之下,你就不能含蓄點。孟星河鎮定道:“算了,我讓薛仁貴和你一起去。這種事情,由我出面,恐怕不妥。”
看他樣,那裡是不妥,分明是偷偷歡喜。真不知夢蝶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無賴,雲姨替她鳴不平,道:“孟星河。你不是要去國監嗎?”
對,我是去讀書的。孟星河回神過來。邁著堅實的步往前面走去。
一會兒功夫,幾人就來到國監門前。這國監,可是大唐第一學府。無論是規模,還是學風,都是大唐好的代表,十分宏偉氣派。裡面的三千學,可以說,是大唐優秀的代表。而且與其他地方的學府不同區別在於,這國監開設的課程,除了基本的詩書禮儀之外,還有騎馬,射箭,軍事,算學,天文,地理,等多方面的課程,只是在科考之風盛行的年代,這些科目都沒有受到重視,也沒有歸納成形,所以能學習這些偏科的學幾乎沒有。
上面這些認識,都是在沒來長安之前從趙浩然哪裡打聽得來的。對於這種重文輕理的做法,孟星河如同被捅了幾刀那樣心疼。只是現在的社會風氣是參加科舉考試,他又有何辦法呢。
進了國監的大門,沿著一條古樸的青磚路慢慢向裡面走去。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四個衣著怪異的女,正圍在一起,說著生澀的古漢語,吵得面紅耳赤。
“伊。。賀。。芳。。你畫的根本就。。就不是大唐國家地圖。。怎,,怎麼像一塊,我。我們西方的乳酪。”
說話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眼睛淡藍,面板***,頭黃而亮的女。那女掩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