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嘛。
看著女捕消失的身影,孟星河急忙笑道:“小蓉放心,在下一定叫羅峰迴家去的。”
說完之後,孟星河已經回房休息。第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客棧外面眾人已經整裝待前往長安。
孟星河今天看起來特別精神,騎著馬走在前面開路。身邊跟路的雲姨好奇道:“又不是中狀元了。你高興什麼?”
我不高興,我難道還哭啊。孟星河衝雲姨笑了笑,雲姨趕忙避開了他的眼神,他加得意道:“我在高興,用了不多久,我又會沿這條路,原路返回江都。到時候,回到我們桃源鄉下,買田置地,娶妻生,安安穩穩過一生,就算這一世沒有白來。”
這人還真是奇怪,無數人都拼命往長安擠。他倒好,還沒有到長安,已經盤算回去的路了。沒見過如此怪異的人,雲姨白眼道:“還不走。你這人,就是欠罵,要是夢蝶在這裡,準要教訓你幾下解恨。”
“姐姐也可以打我呀。”孟星河耍起無賴。笑意十足看著她道:“反正打在我身,痛在姐身。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皮厚,你多打我幾下,說不定會情不自禁的愛上我呢。”
雲姨牙齒打顫。銳利的眼光,似穿透人那般,射在孟星河臉上。纖手一揚。寒光突現,就看見孟星河胯下駿馬,前蹄抬起老高,亢奮鳴叫一聲,差點把他拋下馬背。已經如閃電,向前面衝去。
孟星河心中大駭,千算萬算,竟算掉了雲姨會用銀針這招。他馬術本來就不好,這下又遭逢馬變,搖晃著身,倉促的往前面長安奔去。
也不知雲姨使了什麼法術,胯下的駿馬,就像瘋似的往前面奔去。一路風塵,孟星河御馬不熟,衝過長安高大的護城門,直接奔進熱鬧的長安集市。
這長安果然是千古帝都,煙波飄渺中,處處可見雕樑畫棟,簷牙高啄。亭臺樓,數之不盡,一眼望不到盡頭。達官貴胄的豪華馬車、繡金官轎來往頻繁。有身著奇裝異服的外族人士,在長安街上游學、表演。街景兩旁,車轔馬蕭,商賈雲集,琳琅滿目的商品,晃得人睜不開眼。其祥和的繁華之氣甚濃,是其他地方不能比擬的。
一路而來,只有這長安,給孟星河的印象為深刻。看來任何朝代的帝都,都是集天下靈氣之所在,無論是經濟、文化還是人民的生活環境,都比其他地方要好很多。
他感慨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閃過一個穿著紅色棉襖的小女孩竄到自己正前方的路上,攔住了去路。
“小妹妹,讓開。。”孟星河眼睛突了出來。照這匹馬的度,還不把那個小女孩撞死?
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候。孟星河使勁拽著馬韁,駿馬應力而停,亢奮的抬起前蹄,長長嘶鳴一聲。
“你這人怎麼騎馬的,小孩的命都不顧嗎?”就在孟星河暗自慶幸沒有出事的時候。一句責罵聲音傳來。孟星河抬眼望去,見那小女孩身邊,一個身穿鵝黃色碎花長裙的女,正站在他馬匹前,頗有怒氣的望著他。那女鳳眼清明,平淡中透出不容侵犯的威嚴。盤燕尾,鳳釵斜插,挑著一顆紅色寶石在上面。給人的感覺就是淡雅含蓄,滿腹書香的大家閨秀模樣。
孟星河跳下馬來。露出笑臉道:“誤會,絕對是誤會。”他解釋兩句,立刻抱住那個紅衣小女孩,問道:“小妹妹,你有沒有被嚇著?”
“沒有。沒有。”小女孩接連搖頭。手裡還拿著吃了半串的糖葫蘆,道:“剛多虧了這位姐姐抱住了我。謝謝姐姐。”小女孩甜甜笑道,已經將手中的糖葫蘆遞過去道:“姐姐,很甜的,你要不要?”
“姐姐不要。小妹妹還是回家吧。路上的壞人多。長了眼睛的人很少,免得傷了你自己。”黃衣女望著孟星河冷冷道。
孟星河老臉一紅,來長安第一天,就撈了個壞人的名號,老還真是出師不利啊。知道這女在指桑罵槐,孟星河嘿嘿笑道:“小姐,這路上不但壞人多,流|氓、色狼不在少數,我看你孤身一人還是回家去學女紅吧,免得被人欺負了。”
“你——怎麼如此無禮?”那女還沒遇見孟星河這種口無遮攔的人。柳眉微蹙,清明的眼睛,望著他,就像望著怪物那樣,沒好氣道:“登徒。”
她罵了一句,轉身就走,卻突然她哎呀一聲嬌呼,險些摔倒在地上。
孟星河眼疾手,已經攔腰將她抱住。這個姑娘性真是要強,腳崴了居然不啃一聲,老好歹也是愛美之人,怎麼能眼見如此殘忍的事呢。孟星河關心道:“姑娘,你沒事吧?”
“要你來管。”那女責罵一句。突然現自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