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龍幫兄弟機警點,夢蝶應該不會有事。
出了雲夢齋,雲姨好像早就打聽好孟星河那幫兄弟落腳的地方。在一個名叫悅來客棧的地方住了一夜,次日清晨,已經準備啟程前往長安。
從東都到長安,依馬力計算,就算晝夜不停趕路也需要幾日。孟星河是去參加科考,倒也不急,一路悠哉西去,花了半月時間,終於來到長安城郊,一個名叫河清縣的地方。
孟星河吩咐眾人,在何清縣城找了家客棧小住一晚,決定次日就進長安。
臨近帝都,他心裡面倒多了一絲不安。都說長安是天腳下,一舉一動都有無數人看著,稍有差池,非但自己不能周全,恐怕還連累家中的親人。看來真是信了老爺那些叮囑,好好收斂自己性,科舉考完之後,就回江都過安穩日吧。
孟星河獨自嘆息一聲,伸出膀靠在客棧二樓的欄杆上,仰望明月當空,竟生出許多落寞出來。很難見到他這人還有如此安靜的時候。旁邊和他同站的雲姨居然沒有冷眼相向,道:“你嘆什麼嘆?有煩心的事嗎?”
“你這算是關心我嗎?”孟星河露出無力的笑容,看著夜幕下燈光點點的河清縣城,搖了搖頭道:“姐姐,你說是安穩樂的日好呢,好是顛沛流離的日好?”
“廢話,誰喜歡顛沛流離的生活?”雲姨罵了他一句,已經學著他的樣靠在欄杆上道:“只是門外都是通往南北的道路,哪裡能避免離愁。當有一天,你不在漂泊,找到歸屬的時候,你會現,無論樂也好、悲傷也好,其實一直在漂泊。因為漂泊的不是地域,而是人心。”
沒看出來雲姨還是個哲學家啊。孟星河點頭問道:“姐姐,我想問你件事?”
“什麼事?”雲姨慌亂道。心裡卻不解,這人今晚是怎麼了,說話陰陽怪氣,完全沒有平日的那份嬉笑,當真是奇怪的緊。
“你戀愛過嗎?”沒覺得唐突,孟星河很隨意問道。
“你——”雲姨結巴起來。雖然臉上遮著面紗,但從那對明亮的眸中露出的羞意,可以看出孟星河問的話,有些不合時宜。她板著臉道:“關你什麼事,要你來多嘴。”
孟星河嘿嘿笑了起來,看雲姨那樣,就知道沒有戀愛過,怪不得問她就結巴,原來是個處啊。他有些悲天憫人道:“姐姐,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該學習夢蝶,找一個像我這麼好的男人過日,生兒育女、繁衍生息,過著幸福恬靜的生活,豈不很好,幹嘛非得要浪費自己大好的青春年華,做哪些徒勞無功的事情呢?”
“刺啦——”聲響起,聽他胡言亂語,雲姨直接取過腰間隨身帶來的軟鞭,想抽在孟星河屁股上。孟星河反應極,已經抓著鞭一頭,調笑道:“哇。好小的鞭,抽在身上,根本就沒有感可言。姐姐原來是小鞭喜好者,小弟真是開眼了。”
“你放開。。”雲姨跺了跺腳,羞澀罵道。雙手使勁,想要拽過鞭,孟星河抓的很緊,絲毫不給她機會。她向後退了幾步,孟星河大駭,以為她要用銀針,也不知什麼原因,只是拉住鞭,輕輕往自己胸前拽了幾下,雲姨竟然像只中彈的小鳥,一下撲到他懷裡,被他抱住了嬌軀。
孟星河就納悶了,不過十幾日的光景,自己怎麼變得如此強悍了,雲姨可是魔門中人,武功底自然不差,怎麼在自己手裡面,就像小女孩那樣,容易被制服呢?他自己不知道,雲姨心裡可清楚的很。自從孟星河喝下不死泉水那刻開始,武功根基已經雄厚非常,只是他好像從未學過武功,不懂得如何運用,略施蠻勁都可以輕易抵制她的反抗。
感覺一雙手,在自己腰眼處輕輕摩挲。雲姨的耳根就開始紅燙,飄逸的青絲,掠過她驚愕的眼眸,回過頭來,仰視孟星河那雙桀驁的眼睛,瞪眼道:“你的手若再向上摸來摸去,我就死給你看。”
這一刻,孟星河很想衝動扯下雲姨臉上白色面紗。那雙眼睛太迷人了,似會說話,細而長的睫毛,好似兩把蒲扇,上下搖動,無時不在撩撥心絃。閃亮如星的眸中,恰似泉眼噴湧,倒影著一個黑色的影,豔豔如火苗在飄動。孟星河並沒有過分佔便宜,突然笑了起來,放開懷裡的雲姨,道:“姐姐,其實你兇起來的時候,反而美麗。就像天上的月亮,讓人看著喜歡,卻不敢有絲毫褻瀆。”
“作怪。。”雲姨偏過頭去,望著遠處黑壓壓的山色,道:“難怪夢蝶都會上你的當,你這人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出來。懶得理你,我先回房了。你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就進長安。”
有點小感動。終究是個女人啊,也受不了甜言蜜語的攻勢。孟星河嘿嘿笑道:“姐姐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