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看出柴少的疑惑,他和柴少之間沒有隱瞞,從懷裡拿出一瓶已經研製好的美容品遞到柴少手中,絲毫沒有誇張道:“圖上所畫能製造出你手裡拿的那瓶東西。二哥可別小看它,將它塗抹在臉上,就算四十歲的女人,也能變成十四歲的花。”
有這麼神奇?柴少立刻拍桌起身,啪的一下開啟那瓶神奇的東西,然後什麼都不顧,往自己手心倒了一半的液體,稀里嘩啦就往臉上抹去。“先試試,看能不能變成十八歲的少年郎。”
浪費啊,老好好一瓶美容品就被你糟蹋了,孟星河氣的臉色綠。看見柴少粗魯的動作,他打算給柴少另外那瓶沐浴*留著自己享用了。
“瞧你那猴急樣,有點出息行嗎?好好一瓶東西全被你浪費了。”孟星河不厭其煩的解釋著,並叫一旁的薛仁貴替柴少打來一盆清水,做著示範道:“每次只需倒一點在手上,慢慢拍在臉上,一盞茶之後用清水洗淨,久而久之就可以令容顏煥,消除因年齡增加而留下的痕跡。”
孟星河設計美容品的時候,多考慮的是女性在使用,只能盡力解釋使用後的效果。盞茶時間後,柴少衝忙洗盡臉上厚厚蘆薈汁,頓時一種清爽舒適的感覺爬在臉上,就像貼了一塊玉在兩頰,不是一般的舒服。
“爽——太他娘爽了。”柴少立刻肯定了孟星河的美容品:“只用了一次,就感覺到臉上那股涼悠悠的滋味。要是真如三弟所說;能恢復容貌如初,那絕對比店裡的胭脂水粉賣俏。”
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從三弟的腦中想出,曾經在桃源那本《狀元秘籍》讓他們賺足了銀,現在手裡的東西簡直比那本書還要吸引人,尤其是女人,簡直就是貼身為她們打造的東西。
關乎賺錢的事,柴少立刻變得正經起來。再次拿著孟星河的圖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拍著胸脯保證道:“三弟放心,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這東西弄出來。”
“二哥不用太勞累,還是身要緊啊。”柴少都那麼說了,孟星河也不好過分苛求。聽他前面一段話還算安慰人,哪知道他突然轉口:“後天我再來胭脂店,看能不能先弄出第一批來。這事緩和不得,要越越好。”
還以為三弟體諒自己,看來是表錯情了。柴少差點**,既然先前都做了保證,只好在三天之內斷絕一切活動,把孟星河交代的任務先完成是。
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可做。孟星河也不想回省學,怕今晚仙又找上門來榨**,乾脆就在胭脂店住下避避風頭。
看著孟星河走回自己的廂房,柴少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追了上去,從懷裡拿出一封火漆包好信封。遞給他道:“三弟,這是桃源寄來的信,你不在這裡,我替你收起來,現在該交給你了。還有那包從桃源寄來的包裹,我馬上去給你拿來。”
我的信?孟星河接過手來,看見上面娟秀的字跡,嘴角竟露出一絲微笑。這個時代通訊不是達,唯一聯絡的方式就是寄信。自己離開桃源已有月餘,想不到今日居然收到第一封家裡寄來的信,心裡面頓時暖暖的。
思量的時候,柴少已經將包裹拿來,厚厚的一大包,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回到自己的廂房,孟星河靜靜站在窗前,久久將手中的信撕開。令他想不到的是,裡面居然有兩封信,一封是薛施雨寫的,一封居然是趙靈兒那個瘋丫頭寫的。
這點倒是出乎孟星河的意外,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寫信了?難道是薛施雨教她的?
好奇心讓孟星河先開啟了趙靈兒那份書信。
拆開一看,孟星河頓時如遭雷擊,定住了自己身動彈不得。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寫情詩了,連寫的字也是端莊秀麗了?
孟星河抖動雙手,冷汗瀑瀑。看著紙上那段話,不知道是甜是苦。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趙靈兒紙上寫的只有這一句,孟星河一口氣看完自己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丫頭所做的事,永遠讓他出乎意料,他如何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只是瘋丫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決心,他倒是覺得自己成了一個罪人。
將瘋丫頭那封信小心收入自己懷裡,孟星河慢慢開啟薛施雨的書信。
還沒有看見內容,就見斑斑淚跡出現在紙上,孟星河心中酸,情深意切的看下去。
厚厚的書信足足有三張。第一張孟星河看的心酸。上面什麼都沒有,只是將一個思字,足足寫了幾千遍就此停筆。每一思字上面有一滴淚痕,不難想象薛施雨在寫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