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姓孟。”羅峰點頭道。
聽見這個回答,夫差點暈厥。然後很認真道:“你老實告訴我,那,那,他是不是從桃源來的?”
“是啊。孟大哥就是桃源人氏,萱萱姐有什麼疑問?”見夫臉色蒼白,羅峰好奇的問了一句。
夫的臉一下陰沉下來,他怎麼會是這般德行,爹騙我。夫暗自罵一句,道:“那他叫什麼名字。”儘管來自桃源,又是姓孟,可也不能確定是自己心中一直想見的那個人,難免心急想問個明白。
羅峰倒是爽道:“孟大哥的名字就叫孟星河。”
轟隆,夫心中火山爆。騙我,竟敢騙我,還給我說他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就他那樣,也叫英俊瀟灑博學多,我看倒像個十足的小流氓,真不知爹的眼光竟然變的那麼差,還在我面前一個勁吹噓他,真是失望之極啊。夫搖頭晃腦,明顯有些不適道:“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我先回去歇息片刻。失陪了。”夫說完就走,好像受到很重的打擊,行動有些弱不禁風。
萱萱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古怪,羅峰扣了扣腦袋,又看見連蓉蓉姐也走了。他也想走,不過身邊還有兩個厲害的侍衛看守,只能待在原地,待秦將軍稍微恢復精神之後,隨他們一同進入了軍營大帳中。
“這小,果然狡猾,連我都遭他道了。”軍營大帳中,醒來的秦將軍非但沒有責怪孟星河,反倒對他讚賞道:“怪不得杜老頭非得把他推薦到軍中。就這小那鬼靈精腦袋,誰要是他的敵人,不知不覺就被他坑害了還不知道。”
秦將軍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有點疙瘩。在幾個小輩面前,被孟星河那小陰,下回他可沒這麼好運。他想了想,為了國家社稷,還是認真道:“懷玉,敬業,你們二人從今之後,務必要把薛仁貴和孟星河招攬到我軍中。要是他被右路大軍招去,以後恐怕就是個禍害。”
“得令。”秦懷玉和李敬業二人收下軍令,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們都知道,如今朝廷的左右兩路大軍可是水火不容。他們這一路左路大軍,雖然有秦李二位老將軍撐住,下面還有年輕一代在慢慢培養,隨著聖上近年對右路大軍的偏愛,加上這兩年兩路大軍在校場比武和剿滅匪寇上都已經連續敗退,而且近又有風聲說聖上有合編兩路大軍的意思,若再不弄出點像樣的成績來,到時候恐怕整支左路大軍都要收編於右路大軍之下,以兩位將軍那老脾氣怎麼能受此屈辱?他們也知道之所以秦將軍只要見到能人就想招入軍中,這也是為整個左路大軍作想。況且今天所有人也見識了孟星河那點小智慧,還有他身邊那個孔武有力的少年,若是被右路大軍先行招攬過去,恐怕對他們加不利,所以接到秦將軍的命令,兩人都如同對待軍令那樣,不敢有所擔待。
這左右路大軍之爭由來已久,不僅如此,這兩路大軍之爭,還引朝堂上的兩派之爭,所以只要任何一路大軍解散,那廟堂上就有許多文臣也將漸漸退出。文官治國,武將保疆,自古文不離武,這廟堂之上的學問,孟星河還沒學多少,也並不想學多少。來長安之後,很多事情他都懶得去想,他只知道科舉過後就回江都做個芝麻綠豆小官,娶幾房妻妾,好好幾年悠閒的日,天高皇帝遠,誰還能管他呢?
孟星河來長安一直都是這個想法。從軍營出來,一會兒功夫就走上了繁華的長安大街,準備回國監中好好溫習功課。
這長安街果然熱鬧,單是那些獨具一格的高樓式建築,就是一大景觀,不用說那些象徵皇家尊嚴的宮殿,是裝飾的金碧輝煌,放佛處處透出一種貴氣。
孟星河是出來閒逛慣了的人,四處走走看看,看有沒有他喜歡進去坐一坐的地方。薛仁貴只顧悶頭走路,很久之後說道:“孟大哥,我把從江都帶來的血煞成員,全部安排進了國監專門劈材、挑水、掃地的那些人中,隨時都潛伏在你身邊,只要是有人對你不利,他們就直接滅口。這些都是柴哥說的,他說你是我們龍幫的主心骨,沒有你龍幫就是一盤散沙。而我和老羅因為進去不了你住的廂房,不能隨時貼身保護,所以在外面找了間酒樓暫時住下來。等你科考過後,我們就一同回江都去。”
孟星河大致挺清楚他說的話,柴少還是個細心人,連這些都想好了,看來龍幫交給他打理沒什麼錯。孟星河點頭道:“也好,人多眼扎。再說,現在我身邊已經有一個貼身的保鏢了。你們就放心吧?對了,二哥還有沒有事情交代你們完成?”孟星河對柴少很清楚,他可是個賺大錢的人,沒有詳細的計劃,不會讓龍幫的精英全部出動,想必是在考慮怎麼把蘆薈產品的市場打進長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