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位金衣公姓李。李是國姓,而且這位老王爺又是如此看照他,莫非他是王?孟星河腦袋不笨,平日道聽途說也知道皇宮裡面那點破事。。。太宗皇帝多年未立太之位,下面的四位王難免有點心急,四處拉攏自己的黨羽,這是很正常不過,看這金衣公遮遮掩掩,想必是讓老王爺出馬招攬人為他所用,免得在外人面前落下把柄。
儲君之爭,向來就是皇家常見的事,孟星河暗自慶幸自己剛沒有答應老王爺成為他的黨羽,不然到時候只怕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就算知道以後是誰當皇帝孟星河也不想多管閒事,安安穩穩考個功名回江都,那樣已經算是光宗耀祖了。
老王爺如此熱誠,孟星河也不好再拒絕。勉為其難收下盒,心道改日老王爺過壽再送給他也不遲。畢竟現在自己在長安還是該格盡職守,低調做人,不管是那個人物都不要得罪在先。儘量做到笑臉相迎,但誰要是想威脅自己,孟星河倘若翻臉,什麼忠孝節義,那不是他該遵守的,該弄死時就弄死,弄不死就陰死你。。。做人先忍後狠,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見孟星河收了盒,老王爺立刻眉開眼笑。啪啪啪三聲掌聲響起,就聽見有聲音道:“小舞小姐出來了。”
伴著聲音,已經看見從前面舞臺的上空,一個年輕活力的女,舞動水蛇般的纖手,慢慢從空中飛了下來。盛裝之下,看不出那女面容,只是偶爾瞥見一雙勾魂的眼睛,就像鮮豔的花朵,讓人看了又看,放佛要深深迷戀。
突然那女做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動作,雙手往後一搭,脫去了穿在身上的紅羽衣。這一驚世駭俗的一脫,顯然還不夠刺激,那女再次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這樣一來,只看見雪白修長的大腿上,只穿了件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四四方方的金布條,緊緊裹住巴掌寬的胸前,這活生生的脫|衣表演,讓人看的垂涎三尺,忍不住拍手叫好。
啪啪啪。。。孟星河熱烈的鼓起掌來。這鳳鳴軒果然與眾不同,居然有人敢脫|衣表演。而且這小舞小姐的表演還算專業,水蛇舞、天鵝舞、彎腰**舞,都做的極為到位,放在現在那簡直就是一個舞蹈學院裡的優秀教師,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都是盡心盡力表演,不拍手叫好,就對不起小舞小姐的傾情演出。
“好——”有了孟星河開始拍手。身邊的侯公和柴公都不願服輸,一致拍手叫了起來。倒是那個李公只是淡淡咳了幾聲,但眼中偶爾露出的那道星光,也被孟星河看在眼裡,憑藉經驗也知道,這個李公就是典型的悶|騷人物,尊貴的身份讓他放不下面,去叫好這些歌姬的表演。但那顆尋歡作樂的心,卻比在坐每位都要強烈,著實隱藏的很深啊。
看透了這個李公的面目,孟星河隨意問道:“李兄。還未請教?”
“李承乾!”李公淡淡說了一句。。。孟星河已經偷笑起來。哎,要是我現在告訴他以後的皇位還輪不到他繼承,他還會為了儲君之位,把自己隱藏的如此之深嗎?恐怕現在早就恨不得跑上去親小舞小姐一口了吧。
天機不可洩露,免得遭天譴。孟星河提醒自己一句,笑道:“承乾兄覺得小舞小姐跳的如何?”
“還行。這些露骨的動作,大多是世人所不允許的。只是鳳鳴軒除了王公大臣之外,向來不對外人開放,所以也不會有人知道里面究竟做些什麼。”李承乾笑道:“那孟公覺得小舞小姐跳的如何?”
“我覺得以小舞小姐跳舞的資質,因該可以跳高難度的舞。”孟星河左右看了眼,見遠處有幾個閒著的歌姬。他立刻招手將她們喚過來,道:“幾位小姐,不知道能麻煩你們替我找來一根,這麼長,這麼大的圓鐵棒嗎?”孟星河仔細比劃幾下,又道:“木棒也行,但長度大小要相同。。。”
幾位歌姬相互看了一眼。隨後有一人退出門外。一會兒功夫就找來了孟星河需要的鐵棒。
“呵呵。難不成孟公也想上去表演一番。本王還真是開眼了。”見孟星河拿著一截和他同等高的鐵棒,老王爺好奇問了句,已經笑起來道:“你們讓小舞小姐先停下來,看孟公表演。”
臺上正在賣力表演各種柔軟姿勢的小舞小姐立刻停了下來。隨即將那件紅羽衣披在雪白的身上,望著孟星河的目光有些痴迷。以前出入鳳鳴軒的人物,那一個不是身份顯赫之人,唯獨這個青衫男還是頭一次在鳳鳴軒中看見,到對他的身份多了一絲猜疑。
孟星河已經來到小舞小姐身邊,淡淡打量了這個女。雖然濃妝將她原來的面貌遮掩。但從那雙精明柔和的眼中,孟星河看到了女兒家慌亂下的那絲柔情。。。心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