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混進去,救出凝兒就走。”孟星河恬不知恥道,一會兒功夫就把自己裝扮成像模像樣的山賊。
想不到他腦蠻靈光的,自己還以為他衝昏了頭呢。俠女胡亂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只是臉上的遮面不肯拿掉,到讓人頭疼的緊。
真不知這些女人怎麼想的,沒事喜歡把自己臉蛋遮住。孟星河看了俠女一眼,躬身走進寒山寺。
兩人穿過寺廟外堂,來到了大殿前方。聽見裡面傳來熱鬧的聲音,孟星河止住腳步對著身邊的俠女道:“你在這裡等候,我一個人進去就行。”
“怎麼?怕我拖你後腿?”俠女譏笑道。
孟星河老臉繃緊,向前走了幾步道:“隨便你,但要想我以後永遠跟著你就乖乖聽我的話。要知道我這人臉皮厚,出爾反爾的事經常做,先前說什麼來著弄不好早就忘記了。”
什麼叫禮貌的威脅,請看孟星河就行。俠女握劍的手吱吱餉,狠狠瞪了他一眼,轉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哎,去吧,要是等會兒我沒有成功,至少還有你這個後備嘛。孟星河如意算盤打的賊亮,順手在地上抓了把泥土摸在臉上,砸眼看去還真像個徹頭徹尾的山賊。
化妝完畢,孟星河立刻裝出慌亂的樣衝進寒山寺大殿。“不。不。不。不好了。。廟外面現了官兵。”他結巴的說著,把屋裡正在喝酒吃肉的幾十人嚇了個半死。一個威武的虯髯大漢摔碎手中的酒罈,瞪著牛眼,吼道:“兄弟們,抄傢伙。”
他一聲令下,屋裡的人立刻丟掉手中的酒罈,齊刷刷抄起武器就要出去應戰。孟星河心理面竊喜,全部出去吧,老等會兒救了凝兒就走。
光說要救,還沒有看見凝兒的人呢?孟星河眼睛四處觀看,見前面牆角處一個披頭散雙手雙腳被麻繩束縛的女正在那裡啼哭,聲音已經逐漸嘶啞,看樣恐怕哭了許久。孟星河心中疼痛,那女不是凝兒是誰,這群王八蛋,老不讓你們死,就把孟字去掉。
那虯髯漢沒有注意到孟星河並不是他的兄弟,號召眾人應戰的時候,吩咐道:“留幾個兄弟在這裡好好看住那個女,她可是我們的財路不可大意了。”
可能是擔心外面官兵,那虯髯漢已經帶領自己兄弟衝了出去。孟星河正愁找不到下手機會,見那群人走散之後和留在廟裡幾個看守呂凝的山賊攪在一起,客氣道:“今天天寒,兄弟們多喝點酒取暖,我看那女哭哭啼啼好不太老實,先過去收拾一下,免得她打擾我們兄弟喝酒。”
這夥山賊都沒認出孟星河是假冒的,立刻淫、笑起來,道:“李賴皮,你小不會想貪圖美色吧。那小妞長的可是國色天香,絕對比你勾搭上的寡婦夠勁。只是老大吩咐了,她是我們的財路,你小就省了那份心吧。”
我草泥馬,孟星河臉色變黑,灌了一口烈酒笑道:“兄弟們說那裡去了,我老李是那樣的人嗎?那小妞哭的煩人,我過去給她幾巴掌,免得打擾老喝酒的興趣。”孟星河找了個藉口,怒氣沖天走過去,那呂凝見一個黑臉的山賊朝自己走來,立刻掙扎道:“你。。你要做什麼?”
“小娘面板長的很白嘛。來摸一個。”孟星河扮那樣像那樣,也不顧呂凝反抗直接摸在她臉上,身後那群山賊見李賴皮還是以前那種急色,哈哈笑了起來,自顧喝手中的酒,漸漸放鬆了對呂凝的看管。
不知道出去那群山賊何時進來,孟星河抓住時間,在摸呂凝臉蛋的時候,小聲說道:“凝兒,是我。記住不要出聲。”
那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呂凝抬眼一看,眼前的人雖然黑乎乎的,但那摸樣卻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她臉上閃過一絲欣喜,卻在配合道:“不要,不要摸我的臉,我相公來一定饒不了你。”呂凝哭喊著,演戲的功夫不比孟星河差。
這小妞比自己想象還聰明幾分,孟星河立刻魔手作亂往呂凝的腰上抓去:“小娘,我比你相公好多了。跟了我,一輩都讓你幸福。”孟星河趁幾個山賊不注意,雙手迅使力為呂凝解開身上的繩。
“好凝兒,我數一二三,你立刻跑到我身後,我們共同衝出去。”後一道繩被孟星河解開,他冷靜的指揮呂凝接下來怎麼做。以前在龍母廟中呂凝就很聽他的話,現在身在賊窩,對孟星河千依百順。
孟星河小聲數著數,當數到三的時候,他一把抱起呂凝,剛想跑步離開。接著聽見嘩啦巨響,剛捆綁呂凝的地方突然塌陷。
塵煙飛揚中,他二人相互抱著雙雙落進深坑。片刻之後孟星河忍住傷痛從坑裡爬起來,見呂凝無什麼大礙,他抬頭往上面一看,見剛衝出去的那個虯髯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