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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闆是?”見孟星河一身書生打扮,那位夫人也抬舉的稱呼一聲。她今天來,找的可不是書生,而是老闆。
“我是誰並不重要。只要能幫助夫人解決需要就行?”孟星河腦不傻,在長安能找上他們的人不多,賣胭脂水粉的柴家算得上一個。正好自己剛要去拜訪,人家反倒先登門,他也不打啞謎笑道:“你是柴家商行的柴夫人吧?”
柴夫人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腦如此靈光,輕輕哂笑了一下,算是回答了孟星河的問題。憑直覺知道這個年輕人能夠說的上話,柴夫人切入正題道:“我這裡有一份生意,如果這位老闆願意合作,我們到可以坐下來細談,如果不願意,那就訴我打擾了。”
柴夫人語調**,孟星河卻在心裡偷笑。還沒有把合作的事說出來,就開始以高壓姿態談判,當老是未經人事的處麼?孟星河沉聲道:“柴夫人慢走,在下不遠送了。”
孟星河並沒有說出哪裡不妥,只是客氣送客。看來第一次交鋒,自己吃了對方的虧,想必接下來的談判會越來越不利,柴夫人暗自盤算了一番,道:“胭水聯盟的事,你恐怕已經知道。這裡我就不多說了。但我想提醒你一句,只要胭水聯盟一旦成立,那你們的洗白白還能夠正常謀利嗎?”危言聳聽了一句,柴夫人輕輕撥弄一下瘋丫頭端上來的熱茶,淡淡喝了一點,樣頗為幽雅,然後從懷中取出金色絲巾,拭擦了嘴角,望著孟星河,笑道:“在胭脂水粉方面,我們柴家也是小有涉獵,雖算不上規模,但還是有些底氣。這位老闆可曾想過,如果胭水聯盟成立之後,整個東都的水粉市場勢必會生重大變化,而你們為了獲利,一定會把賣價提到一個比較滿意的地位。這樣一來,勢必會失去很多以往的客人,饒是如此,你們損失的將會多。”
這些都是柴夫人在和百家商量成立胭水聯盟的時候考慮到的,就是要讓孟星河的洗白白在東都舉步為艱。她現在善心娓娓道來,只希望孟星河能聽進心裡,能平心靜氣和她談生意,這樣她的勝算要大許多。
然而,柴夫人的小算盤,怎麼能瞞過孟星河眼睛。知道柴夫人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前奏,孟星河渾不在意道:“能賺能虧,都沒有關係,權當是為了打廣告搞宣傳,讓多的人知道有洗白白這樣東西,也算是造福大唐了。”
孟星河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回答,柴夫人聽後,頓時僵住了笑容。在東都就見識了銷售洗白白商鋪的那些手段,聽說好像叫什麼廣告宣傳增加人氣,所以孟星河說的那些話,她並不陌生。如此看來,這第二回合,自己又落在了下風。正所謂猛虎三搏,現在已經把第一博強勢、第二博危言都用上了還不見成效,柴夫人只好後一搏,淡然道:“我想,柴家和白家的不合,這位老闆已經知道。今天來高升客棧,主要想和你們做一筆生意。而且這筆生意一旦成功,彼此雙方都有巨大的利潤可得。至於這個利潤,如果公願意合作,我能承諾,不讓你們花費一點精力,就能給你現在販賣洗白白而賺取利潤的兩倍如何?”
只要是個商人,在如此暴利的**下,也會悄悄動心。柴夫人在靜靜等待著孟星河的回答,以她以前接觸的人來判斷,這第三博使出,好像還沒有一人能夠斷然拒絕。然而,孟星河好像天生長了反骨似地,總是在很時間就給了柴夫人回答。他突然仰躺在椅上,閉眼道:“二哥,送客。”
柴少搞不明白孟星河的想法,能不花一點精力,就能賺取兩倍的利潤,已經算是天上掉大大的餡餅。但他知道,孟星河不會胡來,能這樣說,總有他自己的意思。柴少勉為其難道:“柴夫人請!”他做出送客的動作。
柴夫人仔細望了孟星河一眼,生平從未在任何一個男面前如此不堪過,這簡直好比第一次帶來的痛苦刻骨銘心。柴夫人心有不甘道:“還未請教這位老闆尊名,秀寧下來定會好好記住老闆的。”
“二哥,你還愣著幹什麼。送柴夫人回去。”對柴夫人的問話充聞不問,孟星河已經起身走到窗前,面朝窗外,慢慢笑道:“柴夫人,如果我也給你足夠的銀兩,讓你過來侍奉我的起居生活,你能答應嗎?”
看不清孟星河究竟是黑臉還是紅臉,他只是打了個比方,柴夫人立刻知道自己想要談判的事情,已經被這個看起來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看穿心中突然有種做了壞事被現的慌亂,柴夫人多望了孟星河幾眼,記住了這個男人的面貌。突然,她心中一驚,好像觸及了某處脆弱的地方,總覺得這個男臉上那種輪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