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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副古代流傳下來的杜如晦畫像,和眼前真人相比,實在相差太大。他自知自己過於失態,只好恭身說道:“杜先生的大名,天下誰人不識。憑先生的博古通今的學,政史上耀眼的豐功偉績,就算千千萬萬年以後,我華夏兒女也記憶尤,如見親人臨面,必定頂禮膜拜。學生見過杜先生,實在平常的很!”

孟星河完全沒有說慌,杜如晦三字,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是註定的事。他這番恭維的話,正說到杜尚書的心坎裡,對孟星河的好感立刻又上升了幾個檔次。

旁邊的柴少就納悶了:“怎麼幾月不見,孟星河這傢伙突然像開竅了,嘴巴變得如此利害?他是不是吃了什麼長腦的藥?”帶有疑問,柴少決定下來一定要問個清楚,其實他很想長長腦,免得處處被他老爹溪落。

雖然見了杜如晦這個牛人,孟星河也不想多作停留。“杜先生留步,學生告辭,改日再來拜謝先生。”

只對杜如晦施上一禮,孟星河隨柴少同出了那縣衙。

杜如晦舉目遠送,單手撫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嘴裡不知道默唸些什麼:只斷斷續續聽得,萱兒,奇男,服輸,之類的詞。

孟星與柴少二人出了縣衙,左右不見小五那混小,他咧咧罵了句:“這小,準死那家媳婦肚皮上了。本少爺差點就含冤入獄,他到好,直接玩消失,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狠狠罵了一句,只覺腰間一沉,柴少的手指就戳在他的腰眼上。他立刻湊上那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