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眾人見他現在不哭了,也不鬧了,精神也變抖擻了,莫非是被銀勾起了**,真是個見利起心的商人呀。要是孟星河都不了財,恐怕世上就沒有富人了。對這個三弟徹底無語,為了銀變臉比女人還。無可奈何,趙浩然如實說道:“三弟不用心急,彩頭是不少,可是競爭也很大。我們此次前去無非是圖個熱鬧,我聽說今天豔壓群芳的秦淮八豔會現場獻藝,此等眼福不看豈不浪費。”
你丫都是些富家公,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老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小,一人吃飽全家捱餓的典範,我不關心銀,我還能關心什麼。以前敗光了孟家已經是罪過,現在當然不敢和這些依靠祖宗福陰過瀟灑日的人比。當過一回敗家,有了慘痛的經驗教訓,知道賺錢的辛苦,孟星河比較誠實道:“我們先說好了,如果等會兒參加活動得了第一,銀全部歸我。其他什麼榮譽證書,鮮花女人之類的東西,你們喜歡那樣就拿那樣我只要錢。”
說的自己和一個守財奴一樣,其餘三人相望一眼,對滿身充滿銅臭味的孟星河有些哭笑不得。一直找不到理由打擊孟星河的呂凝,此時狠狠打擊道:“別高興的太早,這裡不是你那桃源縣,文人墨客、俊傑數不甚數,光是各縣的解元朗就不下雙數,能說自己一定拿第一,口氣未免太狂妄了。”
哈哈~~哈哈~~孟星河狂笑三聲,對呂凝的打擊直接無視,反而加狂妄道:“呂兄有所不知。小弟正是號稱“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小**”周伯通,兼七省文狀元,綽號對王之王,神擋殺神,佛阻弒佛,誰能勝我?”孟星河虎背一震,還挺有那麼一股王八之氣。反正吹牛不要錢,他就使勁吹唄。
“吹牛皮——你要是真那麼厲害,今天就讓我們開眼。”呂凝白了孟星河一眼,這個男人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不過從側臉望去,孟星河剛說話的氣勢還真有種讓人心悸的魄力。
“那我們就騎馬看**——走著瞧(翹)唄!”孟星河雲淡風輕說了一句就朝前面碼頭走去。今天的活動是在秦淮河上舉行,坐船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妙玉坊的碼頭停靠的都是小船隻,那些比較寬大的畫舫一般都不在這裡停靠上岸。
呂凝跺了跺腳,嘴裡不知道飛出那些詞語。她書生打扮,現在卻做出小女人的動作,讓周圍路過的騷人投來疑惑的目光,難道這兩人有龍陽嗜好。
“姐,你還要不要去。”身後的呂岩問了句,已經笑出聲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將他家姐,收拾的服服帖帖。
“去,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厲害。小**——我呸,不知羞恥,怎取了個如此俗氣的名號。”呂凝緊咬嘴唇,狠狠瞪了眼前面的孟星河,步跟了上去。
幾人來到碼頭的時候,周圍已經圍了很多學在哪裡。渡船的船家歡喜的將這些有錢的公哥迎上自己的船隻,將他們載到秦淮河上參加妙玉坊組織的水上運動。
都是一群騷人,比老還騷。看見那些已經載的小船上,一個個手搖摺扇,裝出書生模樣的騷人,孟星河狠狠向前面吐了口唾沫。老真希望等會而船翻人亡,淹死你丫在秦淮河裡喂王八。
碎——孟星河又粗魯的吐了口唾沫,引來了周圍一陣不滿的議論聲。趙浩然和呂家兄妹此時也來到這裡,看見孟星河粗魯的動作,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三弟,我們找只船渡河吧。今天的船比較俏貨,等會兒恐怕就沒有了。”趙浩然在身後好心提醒道。這次水上運動,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船隻,後面趕來的人越多,要是沒有船隻了,恐怕連參加的機會都沒有。
哦——孟星河應了一聲。此時身邊已經走上來一個衣衫比較僂爛的小老頭,身後跟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就像眼前的秦淮河那般清澈。她仔細望著孟星河的臉,甜甜的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牙,竟然笑了起來。
孟星河心裡樂開了花,出門遇見孩的微笑,老今天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呀。“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讓大哥哥抱抱好嗎?”看見這個就像洋娃娃的小女孩,孟星河一時手癢伸手就抱在懷裡。
這小女孩也不認生,見孟星河那迷人的笑容,嘻嘻笑道:“爺爺說我是在六月荷花開的好的時候出生的,所以叫我雨荷。”小女孩甜甜說道,絲毫沒有膽怯。一雙小手反而慢慢在孟星河臉上劃來劃去,好像愛上了這個地方。
雨荷——好名字呀!這小女孩真是惹人喜愛,粉雕玉琢的小臉蛋,和盛開的荷花一樣紅豔,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淮河的冷風吹的。看見身邊的小老頭,也就是小女孩口中的爺爺,如此冷的天氣,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