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很開,除非遇到特別不順的事會選擇借酒澆愁。
隨柴少進了屋,就看見裡面亂七八遭擺了幾個酒罈,酒灑的滿地都是。地上依稀還能看見幾個破碎的酒杯和房裡一些裝飾用的瓷器。
柴少只管叫孟星河如果是兄弟就倒上美酒陪他一醉方休。孟星河勉強端起一碗,不忍心看見柴少就此沉淪下去,他好心說道:“柴兄,屁大的事,說出來就行了,範不著自己憋在心裡,傷身呀!”
剛從青衣小廝哪裡打聽到一些眉目,孟少爺出於友誼,只能將柴少扶起來而不是陪他沉淪。不就為了春香樓幾個小妞嗎,天下女多的是,何必在一家鋪裡買肉吃呢?
柴少繼續喝他的酒,本沒有把孟星河的話聽進心裡。端起酒杯狠狠就是一陣猛灌,濃烈的酒味嗆的柴少接連咳嗽幾聲。被酒精嗆的滿臉通紅的柴少,也不管身體受的了受不了,幾乎是一杯接一杯幹。照他這種喝法,不被醉死怪。
“夠了~~~”孟星河一巴掌打落了柴少手中的酒杯,三天不見這傢伙怎麼就變成了一副醉身夢死的死相。
感情失利?不可能!柴少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哪來的失利之說?
性無能?不可能,柴少的身體比老都還結實,都是打持久戰的軍事家。
排除兩項,想來想去,孟少爺只有放在家庭不和上面去思考。
“柴兄!當我孟星河是兄弟,就老實告訴我出了什麼事?還有,你他媽別忽悠我,說是你老禁止你去春香樓為柴家傳宗接代。”好歹也是和柴相處了多日的人,憑直覺就知道,柴少之所以悶悶不樂,多半不是因為春香樓的事,而是另有原因。
孟星河突然怒,還真有幾分血性。柴少量是膽大,也被他嚇了一跳,被迫道:“你叫我說什麼?是春花、還是秋月、是十、八、摸、還是三十六套體位戰術?你想聽什麼,老今天陪你說到底。”
柴少越是這樣,孟星河就覺得他越有問題。“你到底說不說,不說老走了,以後就算你想說,老都不願意聽。”孃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當你是兄弟如此關心你,居然給我賣關,知不知道有多傷心?
柴少巋然不動。孟星河立刻拔腿就走。還沒有走出門前,柴少啞巴了很久的嘴終於開啟了,然後極不情願的道:“孟兄,鄉試過後,兄弟可能就要和你說再見了。”
有頭無尾來了一句,孟星河不解道:“再見?難道你要下海經商了?”真搞不懂柴少,不就是綴學經商嘛,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做出一副死人臉,孟星河努努罵道。
“不是!”柴少苦澀地笑道。“你也知道,兄弟我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所以我老爹決定,鄉試過後,就將我送去北方從軍!”想到塞北方那個極寒之地,柴少立刻愁上心頭,抱起一罈酒,“咕嚕咕嚕”就吞了下去,然後哭喪著臉道:“孟兄你是知道兄弟有幾斤幾兩,去北方從軍可以說十去九死。繞是如此,我家中的老爹依然叫我去,這不擺明推我到火坑送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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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形象代言人
天生一副笑“淫”“淫”的柴少,居然說出如此悽苦的話,看來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孟星河無奈的嘆氣。柴老爺想必也是為了柴少的前途著想,不走讀書人考取功名的路線,倒不如送他去從軍,然後塞點銀進去,好歹也能混個小小的武將。可他沒有考慮到,柴少天生就是一副在女人身上“勞碌”的命,讓他去艱苦的軍營中磨練,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盲目選擇前進的方向,只會適得其反。怪不得柴少天天借酒澆愁,心裡憋屈指不定那天就在戰場上壯烈捐軀了。
“孟兄,你說我該怎麼辦?”柴的急切的問道,平時他們兩人中間,就數孟星河機靈,如果能想出一兩條妙計救他於水火之中,就皆大歡喜了。
“這事~~~”孟星河故作遲疑。“如果柴兄願意,也不是沒有辦法~~”孟星河嘿嘿“淫”笑起來,柴少見有路,立刻湊上前去,仔細傾聽道:“說~~無論什麼,只要不讓老去從軍送死,老什麼都願意。”
反正柴少是鐵了心不想去北方從軍,孟星河狡黠一笑,就在柴少的耳朵“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哪知道,柴少還沒有聽完,立刻大聲笑起來:“孟兄、此計甚妙,就算東窗事,老早就跑到天涯海角了,誰還能管我呀!”
兩人合計不知又預謀了一件什麼樣的勾當。為參軍之事,鬱悶了幾天的柴少,突然心情好轉,酒也不喝了,臉上“淫、蕩”的笑容也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