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功夫就想了那麼多條件出來。呂小姐徹底被他征服了。你都提一些什麼條件,端的是無恥呀。呂小姐輕呸了一聲道:“你也不嫌臉厚,要不要再讓你加上第四條,看什麼沒有說的,一次性補充完整。”
呂小姐,你太瞭解我了,我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該說的都補充完整,孟少爺笑道:“第四條就算了,還是呂小姐說你的三件事吧。”
哼,呂凝花容生怒。“我還沒有想好,以後再告訴你,到時候你別反悔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孟星河目光在呂凝身上掃蕩一週之後。立刻嘿嘿笑道:“呂小姐,你看你地裡的蘆薈是不是先拔幾株給我拿回去研究,等成品出來了我再回來大規模製作呢。”都答應你三個條件了,如果再一毛不拔,我就要施暴了。
“要你提醒我。”呂凝彎腰拔了一株大的蘆薈塞進孟星河懷裡,哼哼道:“記住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我怎麼不記得了。喂,你幹什麼,不準叫狗來咬人,不然我上衙門告你縱狗行兇。”
呂凝小手一招,那隻大將軍已經向孟星河衝了過來。
“你告呀,我們家就是衙門,你隨便告,看我爹是相信你這個惡人,還是信他的寶貝女兒。”看著孟少爺倉皇出逃的樣,呂凝掩嘴輕笑煞是美麗,就像慢慢綻開的鮮花。直到那惡人離開園,她又覺得少了什麼,一雙剪水雙眸呆呆望著,魂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
真是潑婦呀,誰娶了你準倒黴。孟星河抱著一株蘆薈在御史府外咧咧罵著,幸好那隻大將軍沒有追出來,否則今天他恐怕要光著腚回省學了。
兩位看門的侍衛見孟星河安然而出,皆是佩服的望了他一眼。呂小姐的後花園,就連老爺都不敢輕易進去。先不說小姐潑辣之外,重要的是那隻凶神惡煞的大將軍在裡面,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而今孟星河不但安然而歸,甚至還獲得小姐愛的小草。這個人不簡單啊,以後恐怕當定了御史府的姑爺。
侍衛都是機靈人,當然知道現在討好孟星河以後絕對有好處可撈,他二人恭敬道:“公怎麼不多在裡面多待一會兒,應該晚膳過後在走也不遲呀。”
我要是多待片刻,我他媽就成狗糧了。知道這兩人的花花腸,孟星河笑道:“不了,下次再來。天色不早,我該回去了,免得周圍閒話甚多,唯恐不利呀。”
還是早點離開的好,想到那隻狼狗可能隨時衝出來撕咬一番,孟星河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它打來燉了不可。
兩個侍衛也不多留,道了一聲:“公慢走。”孟星河已經抱著從呂凝哪裡得來的蘆薈,急衝衝往省學趕去。
來到省學,夜幕來臨,處處已經挑上了華燈。孟星河也不耽擱,藉著昏暗的燈光,直接向自己廂房走去。
他前腳跨進廂房那片院的大門,隨即看見自己廂房門前已經圍了幾十個學在哪裡議論聲頗為嘈雜,評頭論足間手不停往孟星河廂房裡指去,好像裡面出了什麼稀奇的東西。
不會吧,我出去半天時間,廂房就失火了。孟星河忐忑的來到自己廂房門前,那些學見孟星河歸來,嘴裡不屑的哼了幾聲,臉上那種奇怪的表情甚是嚇人。
一隻長而有力的手臂拉住了孟星河的肩膀。孟少爺還沒反應,已經被拽到遠處。
“三弟,你,哎,你讓我怎麼說你呢?這裡是省學,你這樣做影響不好。”趙浩然接連嘆氣道。
孟星河就像被強灌了幾斤燒刀,腦袋暈乎乎的。“大哥,你說什麼啊。什麼叫影響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我一沒偷、二沒搶、三不嫖、四不貪,我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良民。別人不相信我,你還不信我嗎。”
都什麼時候了,三弟還在耍嘴皮。趙浩然附在他耳邊小聲道:“你難道不知道省學裡禁忌女人出入嗎,你說你不知道,為什麼你廂房裡現在住著一個女人。”
“有這樣的事。”孟星河雙眼放光。“準是有人從窯裡買來的托兒,存心陷我於不義。哎,我為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先去看看是誰。”
孟少爺撇開趙浩然,立刻走進了自己的廂房。
房間裡已經點上了蠟燭,只看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窈窕的人影,正埋頭在書案前拿著手裡的毛筆在努力寫字。
看不清那女的面容,只知道她身穿白衣,旁邊放著一把雪白的寶劍,臉上掛著一方白色的絲巾,就像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仙。一襲淡淡的光暈照在她身上,恰似那天際的朦朧圓月。
仙姐姐?孟少爺看著呆,輕聲呼喚。已經不顧外面多雙眼睛的觀摩,啪的一聲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