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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讓他揹負倫理不容的罵名。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是時候了斷彼此的情愫,以免釀成苦果就追悔莫及了。

想到夢蝶那個溫婉多情,又愛吃醋撒加,兇起來什麼都不顧的小魔女,孟星河心裡就插上無數支芒刺。他是現代人,思想也大多從現代開放性的思路出,在沒有血緣親屬關係的前提下,他和雲姨的事情,那是坦坦蕩蕩的。只是現在不同,在道德禮數約束的封建思想中,他們之間,註定是世俗所不容許,引以為恥的亂|倫關係,就算逃脫了律法的制裁,民眾悠悠眾口,又怎麼堵得住呢?

暗歎自己太操之過急了。一時衝動,竟差點害了雲姨成了一個浪蕩的女。想她如此好的家教,怎麼會輕易接受如此荒唐的事情,看來的確是自己逼迫雲姨了。孟星河真想狠狠給自己一耳光。然後,他也沒有多話,悄無聲息的回到自己房間,臨走時,只是淡淡說了聲“對不起”三字,就默默退場,但云姨知道,能讓孟星河說這三個字的人,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她終於放下心中忐忑的決定,不輕鬆的回到自己床上,一宿沒睡,腦裡全是孟星河剛說的話。

第二日清晨。孟星河起床很早。看見雲姨紅紅的眼眶,昨夜想必是哭過之後沒有睡下,會出現紅腫現象。吃早餐的時候,孟星河慢聲說了句“用溫水敷一下眼黛,或許要好很多。”雲姨只是默默點頭,兩人之間放佛像陌生人那樣,沒有往日的言笑,只是低頭喝著紅豆粥,彼此無言。

如往常一樣,早晨都會去馬廄一次,替猥瑣老頭餵馬加水。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孟星河就從馬廄回來吃午飯,或者就在猥瑣老頭那裡吃。自從科考結束後,他的日過的倒也逍遙,只是沒什麼樂趣。和雲姨之間一直在僵持著,沒什麼進展,而且越來越有陌路的可能。而孟星河每天除了餵馬之外,就是在廂房待著,日清閒但也無趣。

昨日,貢院那面遞來文書,為孟星河攜帶小抄進考場的事情,將擇日在大理寺進行會審。因此案涉及到科舉,所以當天與案件有關人員,將全部到場,屆時刑部、御史臺、大理寺詞三司將同時出席審理此案,務必查個水落石出,還眾人一個交代。

接到大理寺出上公堂受審的通告,孟星河只是胡亂看了眼,雲姨卻拿著他丟在牆角,上面印有三個大紅印鑑的文書,看見上面羅列出孟星河的罪狀,很久沒有孟星河說話的她,還是小聲問道:“科考舞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你怎麼跟沒事兒一樣?”

“上面不是寫著的嗎?疑,科舉舞弊,擇日候審!我是被冤枉的,用不著擔心。”孟星河毫不在意說道。

“我看未必。三司會審,可不是小事!”雲姨漫不經心提醒一句,見孟星河一副要出門的樣,她又道:“你又要出去?”

孟星河不是要出去,而是昨夜去鳳鳴軒找金風、玉露兩姐妹的時候,恰巧碰到了老王爺和李承乾,並相邀今日到他們右路大軍中參觀,還叮囑孟星河是時候去做個掛牌謀士了。孟星河記得以前答應過李承乾,也就沒有推辭,如今轎都在國監外面,他不好藉故說不去,只能去看看了,不打人家的熱臉。

“晚上回來吃晚飯!”臨走時,孟星河說了一句。近他出門都會向雲姨交代回來的時間,當然去鳳鳴軒除外,那裡是孟星河心中的秘密。

出了國監,外面一頂豪華的官轎停在門口。迎接的人,恭敬稱呼一聲“孟公請”孟星河就鑽進那頂轎中。

搖搖晃晃走過長安繁華的東市,從玄武門出去。在距離皇城以西十里的地方,轎停下來,外面又響起恭敬的聲音:“右路大軍軍營已經到了,孟公請下轎!”

孟星河從轎中出來,就看見數排用羊毛皮搭建的帳篷,挨個相連,就像一條盤踞在地上的白龍,沿著高低起伏的山脈,不斷紮根。遠處,一片肥美牧草的空地和一條寬廣的河流從軍營旁邊流過,數千匹駿馬由軍中負責看守的將士趕著朝遠處跑去。隨從告訴孟星河,這是武軍師說的,平日無事就該操兵練馬,這樣的軍隊上了戰場不會丟盔棄甲!

類似這種練兵方式,孟星河以前在左路大軍的軍營中都看見過。而且站在右路大軍的軍營門前,放眼望去,正東面還能隱約看見左路大軍的前沿軍帳,兩路大軍遙相對望,成二龍盤踞的形式,扼守住長安的東西通道固若金湯。

“孟公請。”隨從做了個請進的姿勢。鎮守在軍營前面的兵士已經放行!

進了軍營。正在大帳中議事的老王爺聽下面將士報告,丟下手中作戰的地圖,立刻領著數十個將士從大帳中走出來。

“孟先生,本王可把你請來了。”老王爺盛情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