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嘴角撅起一絲笑意,想到幾日沒和雲姨小打小鬧,也不知道她看見自己回來會不會吃驚。
帶著小小的疑問,就像鬼厲那樣,走路都不出半點聲音。孟星河已經鑽進屋裡。可是,他正準備給雲姨帶來一個驚喜的念頭還沒有運作出來,他自己反到被屋裡面兩個女人“驚”了一下。
雲姨滿臉驚疑的望著孟星河,好像對他突然出現有些欣喜,不過也沒有刻意表現出很在意的樣,芊芊玉手也有條不絮的拿著一隻白瓷小勺正津津有味的喝著一碗孟星河以前經常品嚐到的紅豆小米粥。而另一個女人,也是很斯文的拿著雲姨從外面早市上買來的熱包,細細品嚐,甚是幽雅。她好像對孟星河這個主人的到來毫不關心,很心安理得做那吃白食的白眼狼。
對於國監那個看不慣自己的杜夫,杜大人家的千金小姐能出現在屋裡面,孟星河就覺得此事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升起還稀奇。不過他也沒計較什麼,說不定是杜小姐見雲姨一個人獨守空房過來串門。為此,有杜小姐在這裡,孟星河也不敢和雲姨開那些很大膽的玩笑。他笑著移臀坐在了兩個女中間,不客氣的拿起一個碗,開始享受雲姨每早都會準備的早餐。
匆匆幾碗下肚,又吃了幾個包,幸好雲姨的早餐準備的較多,不然還真不夠填飽孟星河那飢腸轆轆的肚皮。
拍了拍鼓鼓的肚皮,孟星河意猶未盡道:“還是在家好。雲姨的早餐就是舒服。”
好久沒有聽見孟星河那熟悉的聲音在這屋裡鬧騰,雲姨也不對他嗔言相向。依舊是那般平靜如水的收打理桌上的戰場。留下杜小姐一個人坐在屋中和孟星河四目相對。隨時都可以爆唇舌之間的戰爭。
回屋,休息,舟車勞頓,也該好好休息了。孟星河伸了個懶腰,準本回自己的房間睡個回籠覺,畢竟昨夜在河清縣沒有睡踏實,現在必須補上。
也沒有禮貌性的向杜小姐打聲照面,孟星河選擇回房。
杜小姐終於受不了這個平時多話的男人去東都一趟就變得沉默寡言,她不想和他多待在同一間房中受罪,走出房門的時候,出於好心,杜小姐淡淡提醒道:“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從屋裡走到國監的校場中去,否則你今年科舉考試,要想金榜提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這裡會給你很差的品狀評價。”
杜小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前。孟星河從房中退了出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杜小姐遠去的身影。這婆娘搞什麼名堂,老回長安,還沒有時間去招惹她,她到先罵街罵道家裡面來了。
品狀評價,老從縣學到省學,品狀都都很差,不需要你為我多提高几分,那不是我讀書的風格。根本不把夫說的品狀放在心上,就算它是讀書人對待科舉還要珍貴的東西,可對孟星河這個學生來講,那和大學裡的操行分差不多,只要不想拿三好,不必操那份心。
鐵了心不拿品狀當回事,決計想要回去睡覺。這時,難得關心孟星河雲姨慢慢從遠處走來。看見孟星河不悅的神色。她就猜出,這兩人相處在一起就是冤家,總會對嘴取樂,而兩人都是好強不服輸的人,誰也不甘心落後於誰,劍拔弩張在所難免。真是頭疼啊。雲姨淡淡道:“杜小姐在你離開長安之後,每天都會來這裡,將當日在學堂上講過的內容,全部操錄在一個小冊上。”雲姨扔給了孟星河一個小冊,上面密密麻麻用娟秀的字跡,寫滿了科舉考試中重點考察的《明經》和《論語》上面還有頗為深刻的見解,恐怕是國監那群課堂上的學生,都沒有學到的杜夫對這兩門難倒萬千學的功課深刻的解析。
淡淡翻看了幾眼,還別說,杜萱這小妞做筆記的習慣真的很正派,而且學問也比孟星河這個只會抄錄後世名家大作的冒牌貨要貨真價實許多。有了這本走後臺的小冊,到可以惡補前幾天耽擱下的功課。縱然孟星河是鐵石心腸,也在夫這種潛移默化下,漸漸軟弱不少。
“雲姨,我先去校場看看。”孟星河改變自己原先的初衷,已經走出房門。
畢竟是嘴硬心軟,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雲姨無奈的搖起頭來,對孟星河如此變臉動作,她早就習慣,不以為然道:“小心點,校場可不是學堂,那可是動刀動槍的地方,小心戳穿了身,沒人替你收屍地。”
“放心,保證不讓雲姨孤枕難眠。”孟星河背對雲姨,伸出一隻手使勁搖晃。隨即招來房中頗有幾分成熟端莊的雲姨一隻繡花鞋砸來。
“打死你個小兔崽。竟拿你雲姨開刷。”女嗔罵了幾句,放佛覺得自己年輕許多,竟然自嘲的笑了起來,傾國傾城。
雖然孟星河沒去過幾天學堂,也沒有上過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