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為非作歹的事情,而我又能抽開身,承乾兄但說無妨。”
“孟先生真會說笑!”有孟星河這句話,李承乾心裡也覺得今晚付出已經得到回報。。。他打趣笑道:“端午佳節那天。是朝廷兩路大軍一年一次的校場比武大會。恰逢先生那時已經科考完畢,正等待朝廷放榜的日。不知先生能否屈尊到我右路大軍中暫時做幾天幕僚謀士?”
孟星河算了算日,離端午佳節還有些日。而且那時候科舉結束也沒多久,正是等待結果閒的無聊的時候,去軍營中正好可以打時間。孟星河只管喝酒,也沒有明確道:“等科考結束,就給承乾兄答覆!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這人敗壞右路大軍的軍規。”
“先生放心。軍營中,先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斷不敢幹涉。”李承乾衝孟星河嘿嘿一笑。透過眼神交流,孟星河知道他在軍中哪怕是將窯裡的姑娘帶去,也不會受到軍法。。。難道這就是掛名謀士的好處,不受軍法的約束?
酒過大半,柴遠性比較急先帶兩個女離開房間。李承乾也不是個好鳥,臉色紅潤看起來已經迷醉的他,竟然對身邊的女動手動腳起來。這個時候,深知接下來會生什麼事情的孟星河毅然帶著金風和玉露向李承乾告別。李承乾已經得到孟星河的肯。自然高興的送他出門,待孟星河離開,李承乾立刻如同餓狼撲食那樣,徹底撕下披在臉上的人皮,對那兩個對他挑逗已久的女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階前一輪明月當空,孟星河站在鳳鳴軒二樓的過道上,抬頭就能看見頭頂月華千里傾斜而下。。。
“公,夜已深了。”金風提醒一句。妹妹玉露忐忑的笑了起來,臉蛋紅的和秋天蘋果一樣。
孟星河回頭看了她們兩姐妹。雖然長的想象,但性格卻截然不同。一張一弛,一個外揚一個內斂,也不知道是不是各自繼承了她們父母的特點,會如此有巨大的差異。“是啊,夜已深了,該就寢了。”孟星河打了一個哈氣,很自然摟著兩姐妹的細腰向她們房間走去。
房間是粉色的,除了一張牙床之外,裡面的擺設甚少。金風告訴孟星河,她們兩姐妹從小到大都是睡在一起,什麼都是共有的,小到胭脂水粉、衣服飾,甚至是以後的相公,都要一同侍奉。這是她們兩姐妹每晚睡覺前,都會討論的話題。但當孟星河來到她們房間的時候,兩姐妹同時羞澀的站在孟星河身後,不停的擺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樣。
她們顯然知道什麼叫男女之事。可真要她們做起來,還不知從何下手,生澀的就像從娘肚跑出來的兩個小傢伙,即好奇,又有些害怕。
“有沒有茶?”孟星河打破沉靜。坐在了兩姐妹平時用來化妝打扮的梳妝檯前。上面居然擺著《論語》和《詩經》。不過書面比較陳舊,想必是有些年頭。翻開那泛黃的《詩經》,頁就是一一名叫陳生的男寫給一個女的情詩。孟星河唸了一遍,就對兩姐妹道:“金風、玉露,你們的娘,是不是叫魚娘?”
“嗯!”玉露很溫柔的端來一杯熱茶。色澤清香,是西湖的龍井,鳳鳴軒中拿給客人喝的一般都是上等香茶。“我娘叫歌魚娘,我爹叫陳景年。那詩,聽我娘說,是當年我爹到長安趕考時送給她的。沒想到卻成了一訣別詩!”
玉露將茶端到孟星河手中,然後走到牙床前開始整理錦被。她又從旁邊的櫃中拿出一床嶄的被,連床單也換成了很喜慶那種。將房間從佈置了一下,又添了一對紅燭,一向羞澀的玉露怯生生道:“公,夜色不早,我們可以就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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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馬死了
**苦短,紅燭正在高照。##…u……n……無彈窗的##金風和玉露兩姐妹坐在那牙床裡輕解羅衣。粉色的帷幔隱隱透出她們雪一般的肌膚,偶爾露出的**,讓不遠處的孟星河看的獸血沸騰。就寢二字,對孟星河來講,那是再熟悉不過。以前他逛青樓。都是非常熱衷這兩個詞,只要一聽就寢,連衣服都不脫立刻跳**,然後當然是**一刻值千金。
而現在的孟星河,已經不是那個僅靠下半身來思考的花柳先生。**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他除了和自己幾個娘有過肌膚之親,從江都一路到長安都是守身如玉。不過,對於一個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那的確是一種煎熬。
姐妹花,三飛。孟星河的思想漸漸偏離軌道。他突然放下書本,猛喝了口茶,身體就像火燒那般從小腹一直燃到了胸膛。。。
忍!
不忍!
忍!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