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下場。8n”雲姨有意無意望著孟星河說出這句話。讓孟星河有種殺雞給猴看的感覺。雲姨可是練家,那位多情的仁兄以後恐怕會因此沉重的一擊帶來諸多後遺症,這讓孟星河慶幸以前在雲姨面前花言巧語的時候,他都是幸運的沒讓雲姨飆。
孟星河走了過去,收拾殘局的事情他喜歡做。那幾位公看見如同妖孽一般的孟星河走了過來,知道原來這個女人已經名花有主,而且還是很好的主,全都退縮到一旁。。。孟星河拍了拍地上趴著那位仁兄的肩膀,笑道:“疼嗎?”
“疼!”
孟星河站起身,對著那男又狠狠補了一腳:“老的雲姨你也敢輕薄,找抽!”他踢過之後,好心的指揮地上男的同伴將他扶下山去醫治,希望能挽回一點做男人的尊嚴。
那些吃軟不吃硬的公敢怒而不敢言的抬著自己的同伴慌慌張張向山下走去。
雲姨對孟星河這種收拾殘局的行為根本瞧不上眼。但深知他就是那種性格,雲姨也不想和他過多計較,一個人在前面走著,身邊那個對這兩個大人有些看不透的小桃紅望來望去,眼中閃爍出讀不懂他們大人間的表情,暗自沉默不語。。。
來到西邊的衣冠冢,這裡的確比較冷清,只有幾個上了年齡的老頭,站在那些可以眺望遠處奔騰江水的怪石上,像一尊人體雕塑,任周圍風吹草動,他們依舊巋然不動。
在一處野草叢生,四周都長滿刺人的荊棘的小土坡前。雲姨突然停下身,孟星河就站在他身後。雲姨淡淡道:“孟星河,能幫個忙嗎?”
二話不說,孟星河挽起袖就開始拔除小土坡四周那礙眼的植物。可能是年代久遠,沒有人經常來打理,那些野草都很牢固的紮根在泥土中,孟星河費了很大的勁總算把小土坡周圍的野草拔除。
雲姨看他熱汗淋淋,從身上遞過來一張香帕,還有一柄外殼鑲著黃金寶石,拔出來卻是寒氣滲人的小刀。。。
怎麼不早點拿出來,難道是想讓我為埋在地下那不知名的人把這些長在他墳頭的野草全部連根拔起,至於那些荊棘,拔起來肯定費勁,乾脆用刀齊頭砍掉,也要等幾年能長到蓋過墳頭。雲姨的算計實在高明,愣頭青孟星河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吞,默默承受。但他還是很認真的將那些荊棘砍掉,原本默默無聞的小土坡終於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
一塊青色的石碑插在黃土中,在露出來那半截爬滿苔蘚的石碑上,沒有刻下任何碑文,就這樣蒼白對著遠處的青山白雲,不知道躺在這裡已有多年,會如此破敗不堪。
“要不要我去遠處買點香燭?”孟星河很識趣的站在雲姨身邊,見雲姨此刻只是安靜的盯著墓碑,眼中飄蕩著難以道出的哀傷。。。孟星河就想拉著小桃紅去遠方,免得打擾了雲姨和埋在土裡的人敘舊。
“不用,他不配!”雲姨淡淡說了一聲,仍舊盯著那墓碑,似乎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那根本就沒什麼美觀的陳舊的東西。不過,許久之後,雲姨嘆了口氣,道:“二十年多年沒來,還是該為他買些香燭和值錢祭拜一下。”
孟星河很聽話的去遠處買來了香燭還有紙錢,這些都是廟裡和尚賣的,聽說是開過光沾染了佛主的靈氣,燒給地下的亡靈,無論他們生前有什麼罪孽都會得到度。
如實將這段話轉告給雲姨。孟星河已經將香燭點燃插在那墳前,並開始為地下那他並不知名的人燒紙錢。
看了這幕,雲姨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當年的你是何等風光,要是知道,二十多年後,世上還有肯替你燒錢點香火的不過是個名不經轉的後生,你只怕也會笑天下居然有如此滑稽的事情。可惜,事實就是如此,人不信命,命卻時時左右你,是時候醒來吧,因為我也不知道下次還有誰肯替你老人家燒些紙錢,讓你在下面還債了!”
聽雲姨一番感慨。孟星河一邊動手燒紙錢,一邊好奇問道:“埋在下面的是誰?你親戚?”根據雲姨的口氣,和她哀傷的眼神,孟星河不敢拍案敲定是雲姨的至親,但多少有些把握。
雲姨看了看四周蒼茫的天地。曾幾何時,他是何等風光,天下沒有誰人敢在他面前反駁一句,現在呢,終究抵不過黃土一捧。學著遠處那些老人,背對衣冠冢這片青山,望著遠處奔騰不息的江水,雲姨淡淡說出了自己的故事。
“埋在你眼前黃土中的,不過是一個弒父殺兄奸嫂殘害忠良任用小人十惡不赦的人!和你一樣,他也是敗家,不過你敗壞的是祖宗基業,他敗壞的是整個天下。”
長吁一聲,雲姨默默站著,對著遠方的天空,竟然很自然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