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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上面那主角叫什麼來著,對了,唐三藏,孟星河頓時語塞,不會就是說的眼前此人吧?

他就是唐三藏?孟星河看了看眼前的三藏法師。應該是他,難怪對講解佛經之事如此在意,原來他就是被李世民派往西天取經的人。不過,看他樣,好像還沒取到大乘佛法。孟星河倒是關心道:“三藏法師有所不知,以長安向西南直走數千裡有個叫天竺的地方,相傳是佛主釋迦摩尼誕生之地。哪裡就有大乘佛法。”

“阿彌陀佛!”三藏法師從孟星河的話中,也嘆了一聲:“以前貧僧都是往西域十六國之地去尋求數年未果,如今知道行錯了方向,今聽孟施主一言,即日起,貧僧就要西行天竺。為我大唐求來無上真經。”

第三十五章 征伐高麗

聽唐三藏說他要西行去天竺取經孟星河一點都不奇怪,他想不到歷史上玄奘西行卻是因為自己一句話引出,傳出去這簡直恐難令後人相信。不過,還好,這裡有人證,此時吃驚的恐怕不止我一人吧。

孟星河自言自語念著,趁此時眼前兩個佛學大師都未討論佛法的時候。他將目光落在那個和自己同樣帶著傳奇故事的吐蕃女身上。

“度母菩薩是吧!在下孟星河,其實,剛在四夷館就想和菩薩單獨聚聚。原因是我的確有許多事想請教菩薩?”孟星河坐在那個吐蕃女的身邊,先試探性的問了幾句。待話題開啟之後,那就可以知道她究竟是否和自己一樣,不是這個世代的人。

那吐蕃女聽孟星河稱呼她為菩薩,菩薩在佛經中可是大智者,儘管吐蕃的贊普賜封她為度母菩薩,她自認還沒達到佛經上所讚頌的菩薩修為。在聽過孟星河說話之後,隔著與他之間僅有的五色經幡,就聽見裡面傳出來很親和的聲音,放佛雪域高原初春融化的冰魄,一點一滴頗為動聽。

“孟施主過謙,靨奴愧不敢居菩薩二字。施主若有什麼話,請說便是,靨奴倘若能替你解惑,何嘗不是在修行。”那吐蕃女靨奴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和孟星河說話,三句不離佛字。讓孟星河都頭疼和她交流。

大家都是現代人,說話怎麼如此多的客氣呢。孟星河不打馬虎眼,直接道:“那我想問靨奴姑娘,如果一個人能夠記得前世。知道許多過去生的事情,這該如何是好?”

“那就要看施主怎麼想了。能記得,未必是壞事,一切但求隨緣。前世、今生、就如同因、果,有前世,就會到今生,施主若能記得前世的事情,種下了因,那就說明,施主今生還有放不下的果。若施主苦苦糾纏於此,我這裡有一本靜心經,施主可以拿去早晚誦讀。自然就不會有太多的慾念。”

一條雪白纖細的手臂從五色經幡裡伸了出來,一本漢譯版的經書,遞到孟星河面前。對吃齋唸經之事沒興趣的孟星河,大感這個叫靨奴的女究竟聽沒聽懂他話中的意思,還偏偏弄出一套套高深的道理說教。真不知她是真的準備忘記自己前世要吃齋唸佛,還是她本來就和自己不是同樣穿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問的事情。

還沒有那次辦事遇到有如今這般挫折。孟星河不死心,道:“靨奴姑娘可能誤解了在下的意思。既然這樣,不知道三藏法師這裡有沒有紙筆?”

三藏搖頭。不過卻吩咐門外弟悟能取來紙筆。

拿著紙筆。孟星河就在上面草草寫了兩個字。接下來,他可能是出於平常反應,輕輕撥開靨奴姑娘蓮花**上的五色經幡。正欲把手中所寫遞進去。當眼睛第一次接觸到靨奴法師廬山真容時,量是孟星河膽大,也不得小小吃驚一番。

“罪過,罪過,我不知道你有裸修的愛好。”孟星河並不像偷窺了女洗澡被人抓住後驚慌失措的樣。望著眼前無比香豔的美色。他平常心望了一眼,已經把手中所寫交到靨奴手中。

靨奴也並沒有因為被孟星河看見了自己全部的身而懊惱,佛家所說四大皆空,身體只不過是一副皮囊,在吐蕃很多修行僧人都信奉**和裸修。當她們認為,自己可以走出五色經幡的籠罩,將赤|裸的身暴露在世人面前,遵循先人道後天道的大悟真境界,對修行者來講,就已經功德圓滿。

她拿過孟星河所寫的字條。望著上面兩個和唐朝文字並不相像的字,道:“孟施主所問,難道就是這兩個字?”

“恩。對。不知道靨奴姑娘有沒有看懂。”孟星河靜靜等待她的答案。剛那一幕至今還遺留在心裡,他甚至忘記了那個叫靨奴的女面容何種精絕,只對她赤|裸修行大為震驚,若不是自己對各種前衛思想都能接受,指不定剛已經驚叫了起來。

靨奴仔細揣摩孟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