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是孟星河那傢伙,看樣,今天晚上又得容他在自己房裡過夜了。
“進來吧。”雲姨輕聲一嘆,已經將房門開啟,替孟星河讓出一條道路。
孟星河熟練的溜進去。哈哈,總算還有個落腳的地方,要是沒有云姨,老晚上一個人怎麼睡得著。對雲姨的房間早就補在陌生,順著身就躺在那張溫香軟和的床上。嘴裡面吹促,道:“惜若,天色不早,吹燈睡覺吧。”
“呼。。。”知道拗不過孟星河等會死纏爛打想要把自己騙**去,雲姨乾脆老實的聽他所說,將青燈吹滅,和著衣裳躺在了孟星河身邊。“不準對我動手動腳,不然我廢了你。”
“遵命。”孟星河心裡可不是那麼想的,孤男寡女滾在一張床上,不佔些便宜,怎麼對得起同床共枕四個字呢。
有了那晚第一次的摟摟抱抱,第二次做這種事情就直接多了。雲姨雖躺在床上,但她可能是怕了孟星河這頭色狼,卻是捲縮著身背對孟星河側臥而睡。如此姿勢,卻給了孟星河抱住她創造的條件。也不知雲姨是否故意的如此側睡,總之孟星河伸出一隻手剛好能放在她曲細的腰間,而另一隻手卻撫摸著雲姨柔順的長,就像摸著瀑布的水流如緞表面一樣光滑。
他將腦袋深埋在雲姨的秀中,聞著那令人心醉的香味。。。如此特殊的刺激,讓孟星河這個有著正常生理現象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將放在雲姨細腰上的手蠢蠢欲動起來。
隔著薄薄的羅衣,就像摸在魚身上那樣舒軟。他迴圈漸進想要將雲姨的身翻過來平躺著,或許如此做了,兩人之間還能生點什麼有趣的事情。反正孟星河這輩是離不開雲姨,他覺得雖沒有同雲姨私定終身,但以兩人長久以來的關係,總有一天會真正滾在一張床上,做哪些千奇百怪的動作。
孟星河並不是心急的人,慢慢長夜感情基調可以適當的一點一滴去勾兌。說不定等會兒雲姨控制不住,反倒把我撲到呢。
他心裡如此美豔想著,那雙放在雲姨細腰上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往上面一寸寸移動。。。原以為雲姨會明白孟星河要侵佔她胸前神秘的地方做出適當反應,甚至一腳把他踹下床,誰知道,當孟星河小心翼翼將幾個手指頭放在只要伸一伸就能觸碰那連孟星河自己都會覺得心跳加的神聖地方,雲姨依舊沒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隔著很近,能聽見她那原本均勻的呼吸加重不少。
不會吧,難道今晚能成其美事?孟星河心裡樂開了花。準備起加猛烈的進攻,今晚就攻城略地,一舉拿下所有的城池。
就在孟星河準備開始做出禽獸的事情。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一直都側臥著沒什麼動靜的雲姨,突然主動翻過身平躺著。黑燈瞎火,雖然看不清她臉上是羞愧還是憤怒,但把孟星河這個準備採花的小賊給嚇了一跳。
“撲哧”黑暗中,傳來一句輕若柳絮的笑聲。。。“小賊。想趁機佔你姐姐的便宜,現在反倒怕了不成?”
聞話,孟星河徹底鬆了口氣。看來今晚,十有八|九會圓房了。
“敢叫我小賊,等會兒就讓你叫哥哥。”孟星河試著挑逗雲姨。已經按住雲姨的雙手,整個人猶如一座垮塌的大山,重重的壓了上去。
“好姐姐,待小賊一親芳澤可否?”根本就不容雲姨回答,孟星河已經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雲姨雙手被縛,那有力氣去反抗,她偏著腦袋想躲過孟星河的非禮,卻恰到好處的讓孟星河一下就堵住了她的紅唇被佔了便宜。
孟星河也不想做太多前奏,今晚的雲姨不知道是否壓制生理的需求太久,居然能心甘情願讓孟星河佔便宜。。。如此大好機會,應該早早進入正題對,什麼狗屁**,等辦完事兒後,留給梅開二度去執行,現在就要戰決。
孟星河也算是久經沙場考驗的戰士。如此良機,如果不攻破,以後還有什麼時候不讓自己費心費神去和雲姨共赴巫山。
他有組織,有目的,還帶有侵略性的想法,直接一個餓狼撲食,就將雲姨抱住。
雲姨也感覺到孟星河的瘋狂和他身上的反應。她一下捲縮著身,念道:“別。星河,別這樣。就在外面玩玩,別進去,好嗎,我不習慣,也害怕。”
“不進去,我們就這樣抱著。”孟星河吻在雲姨的唇上。沒看出來,雲姨在哪方面,比其他女天生都要膽小。平日見她舞刀弄槍玩的那麼帶勁,怎麼如此小事上反應如此激烈。。。看來,這事兒不急,得慢慢循循漸進。
“惜若,我看看這裡,行嗎?”孟星河輕輕拿開了雲姨放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解開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