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粘在自己臉上的鮮血:“孟兄。我敢打賭,到後,一定是你先倒下。”
“得了吧。”孟星河同樣笑了起來。
對面那群賊人中領頭的不相信世上當真有不怕死的人:“殺。一個也不留,隨便派一隊人從旁邊抄道過去,務必將那走掉的三人一併抓來殺了。這件事要是走漏了風聲,那我們全都不得好死。”
那領頭的顯然說的是私自鍛造兵器乃是死罪,當然不許今天有任何知情的人走出雁蕩山。他話說完,他身邊的人倒是忠心,齊齊向孟星河三人衝來,另外一小隊也去追尋已經在掩護下逃走的羅峰和薛仁貴。
孟星河不敢大意,以前打過群架的經驗讓他對一對多的戰略並不陌生。加上他手裡面有刀,玩起來是不要命那種,連兔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是人,所以別人想要近他身,還的確有點困難。
嚓嚓嚓,孟星河舞動大刀就是一陣亂劈。沒什麼套路,是他自創的亂砍十八式,威力卻不容小覷,狂風掃落葉就唰唰唰放倒幾號賊人。
那頭領見幾個剩餘勢力中,就只有孟星河這票人比較猛,他立刻提刀過來相會。嘴裡面呵呵笑道:“兄臺的身手不錯嘛。”
孟星河跳起來一刀了結了一個賊人。眼睛死死盯住那領頭的,鞋蹬著地面,隨時準備迎接這號猛人的進攻,道:“還湊合。馬馬虎虎。”
那人面色鐵青:“那我就來了結你。”
他說著,身邊的眾賊人已經為他讓出一條路直通孟星河的面前。他們顯然是想到自己的頭領不出三招就結果這人的xn命,早已經做好拍手叫好看戲的準備。
孟星河再也沉不住氣。揮刀擋在胸前。身後退了一步。硬是將那人的進攻擋住。
初攻就被擋了下來,那人揮動的單刀霍霍生風,在孟星河眼前耍的的眼花繚亂,比起他那亂砍十八式,很顯然正統不少。沒有多少花花招式,直接一個臨空半月斬向孟星河斬來。
孟星河心裡大罵,要是老的保鏢在此,你只怕連舞刀的機會都沒有,還能在老這隻菜鳥面前耍威風。只見那人揮刀往孟星河的腦袋砍來,那架勢,砍在孟星河身上,直接就只有碗大個疤。孟星河想也沒想,刀舉過頭頂做擋,哐噹一聲,就感覺戶口隱隱作痛,他還以為自己吃了虧,誰知道抬頭一看。先前砍他的漢就像中箭的小鳥一樣很不華麗的彈了出去。
呃。孟星河吞了吞口水。老啥時候練成了金鐘罩、鐵布衫此類的神功了。甚至連得見此幕的王龜年都忍住不禁,道:“孟兄。你果真是深藏不露,連此等刀槍不入的神功都已經練成。”
孟星河臉皮再厚,也經不起王龜年的奉承。厚著臉皮道:“這世道,誰不藏手絕活,指不定那天就喪命了。”
王龜年點頭說那是當然,卻看見柴少有些招架不住二三十人的圍攻,落了下風,他立刻朝他靠了過去。
眾人大殺了一陣。賊人死了十多個,孟星河等人只是負點輕傷,不過,都只是柴少一個人。他和王龜年二人還平安。
而先前那位來索取孟星河xn命的漢,好像懼怕孟星河身上隱藏的古怪。也不敢冒險再衝上來被彈飛一回。但他卻在背後指揮多的人攻擊孟星河。他似乎看得出只要孟星河倒了,這夥人也就自動凝聚不起力量了。
孟星河現在應付的賊人多,後面似乎還有源源不斷的正衝上來。他知道,這是對方在打車輪戰術,等到自己一方全都精疲力竭的時候,離被宰的日就不遠了。
該怎麼辦?看著一批批衝上來的人,孟星河飛思索。“二哥,王兄。你們二人到我這裡來。背靠背行成一個圈,切莫要被賊人衝散了,到時候他們逐個解決我們。”
孟星河充分揮腦袋裡知道的東西。柴少和王龜年都聽孟星河的吩咐。一邊拆解招式,一邊退到孟星河身邊。
三人圍成一個圓,分三個不同方位目視著眼前這夥殺紅眼的賊人。
賊人們個個提著刀在周圍轉圈圈,他們三人依託後背築成一道防禦的模式,這在平日的廝殺中並不常見,所以誰也不肯衝過去做第一個刀下亡魂。
“你們倒是衝過去殺啊。”那領頭的漢見自己手下大多隻看不動。恨不得一人踹上一腳。道:“統統拿箭出來,將這三人就地射成蜂窩。”
不好。孟星河暗歎自己權益想法,到成了別人十足的靶心。就在那一排排弓箭還沒完完全全射來之時。孟星河長刀一挑,了瘋一般。從自己的正面突了過去,想撕破一道口好作逃生之用。而王龜年和柴少則默契的成了孟星河左膀右臂,他們之間,就好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