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上,看上去就像一朵烏金的黑蓮花。雙手靠在甲板邊雕花的木欄杆上,正在撥弄著手腕上一根長長紅繩的,顯得有什麼心事死地,秀眉微蹙起來。
“想啥呢?需要把嘴巴撅得那麼高嗎?”孟星河走過去,但沒有伸手將那女抱起來,因為船艙裡面還有個準娘隨時會出現,他當然不能在不顧及雲姨的感受下動手動腳,要動都要晚上黑燈瞎火會。
雲姨轉過頭來,認認真真看著孟星河。
“我要走了!”
她只說了四個字,放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一次,孟星河沒有嬉皮笑臉:“去哪裡?”
雲姨沒有回答他,只是將系在自己手裡的紅繩摘下來,栓在了孟星河的手上。“等船到了江都,我就會離開你一段時間。昨夜蝶兒同我說了,在江都,你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解決,既然這次回來,好的,歹的,都全部解決的妥妥當當,千萬不要給以後留下什麼遺憾。這根紅繩,是我在東都時候前去觀音廟前求的,戴上它就可以保你一輩平平安安。”
孟星河摸著那根紅繩,感覺鼻有些酸。但他還是能理智的知道,雲姨這回肯定又要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將那根原本系在自己手腕上的紅繩取下來,不管雲姨同不同意,他都強硬的將它栓在雲姨手腕上。道:“還回不回來?”
“不知道。”雲姨沒有反駁的低下頭去。
孟星河一下怒了。完全像變了個人樣,像頭受傷的老虎咆哮道:“二哥,立刻傳令下去,所有船隻立刻停止前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