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浣湘完全失去了先前有虞老爺在場時的嬌媚,道:“你放心,既然我打不贏你,以後,我就想方設法叫你身敗名裂。”
孟星河哈哈笑起來,放佛聽見世界上好笑的笑話。“我倒想知道,我要怎麼樣做,能徹徹底底身敗名裂?”
虞浣湘呲之以鼻,她顯然不知道孟大人在一年前已經是享譽江都一帶的花柳先生,名聲可謂是敗得不能再敗。
孟星河似乎看穿她,道:“其實,我也知道,你並不是不想同你爹相認,你是怕連累他而已。別人都覺得你無情,處處傷老爺的心,但我清楚,你是在為他好,是不是?”
莫名奇妙說了一大推虞浣湘心裡清楚的時候。孟星河猛然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雲夢齋有何關係?”
虞浣湘看了孟星河一眼,長期以來的培養已經將他訓練成一個處變不驚的人。她不像那種被揭穿身份就按耐不住想要極力開脫的人。尤為平靜笑道:“你能想到什麼關係就是什麼關係了。反正現在我都是你孟家的人了,你也不會見死不救?”
虞浣湘好像很鎮定的以為孟星河會對她負責一輩。
孟星河差點罵娘道:“我和有你什麼關係?”他只差沒割袍斷以表清白。要是別的女人一句話就能讓孟少爺負責,那他要負責的女人海了去。桃源春香樓就有幾十號人,等著孟大人去負責呢。
虞浣湘挑了挑精緻的眉毛:“想必你也知道雲夢齋的規矩吧。雖然你有了我的師姐,但若依照門規,你也得娶我過門,否則,我就先殺了你,再自殺。”
“什麼規矩,我又不是你雲夢齋的人。”孟星河裝傻充愣,聽見虞浣湘叫夢蝶師姐,那眼前這個女也是施洛神一位弟了。難怪行事作風有施洛神的影在裡面,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
虞浣湘沒有將話說的太直白,有些事,位面俱全說到位,還不如朦朦朧朧來的震撼。她只是將先前被孟星河揭開的黑色斗篷放在併攏的雙腿上,輕輕拍了幾下,雲淡風輕說著:“我現在就這個樣回去見我夢蝶師姐。”
孟星河一下慌了:“別,我們還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他替虞浣湘倒了杯茶,顯然要和談此事。
虞浣湘笑的歡:“原來你也有死肋,就是我師姐。”
孟星河不承認,也不反駁,中立,道:“隨你怎麼說吧。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就不怕我去你府上鬧,弄得滿城風雨,天下皆知?”虞浣湘語不驚人死不休。
孟星河無所謂,道:“鬧吧,我還想三妻四妾呢。指不定,經你這麼一鬧,你師姐還真同意我娶你呢。”孟星河心裡也平衡了,鬧吧,鬧大了,我把雲姨也公佈於眾,到時候都嫁給老豈不好。
他心裡打的何種花花心思,虞浣湘是不知道的。她今天來洛寧縣,其實並不是要找孟星河尋仇,畢竟以前在東倉縣不知道這傢伙與雲夢齋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當她從東倉縣衙討出來,本來打算一路南下找到孟星河殺之而後,誰知道來到東都後,自己的師父一聲令下,讓門中弟無論是誰都不許對一個叫孟星河的人為難,虞浣湘當時就納悶這男人為何能請得動師父下達命令。她久居外面,也聽說自己師姐找了個相公,但不知道就是孟星河。後來經過紅豆小師妹怨氣滔天的罵聲,她知道了那個常出現在小師妹口的潑皮無賴就是孟星河那廝。虞浣湘當時是又氣又恨,所以今天來,除了看一眼小侄女虞遙之外,無非就是嚇嚇孟星河。俗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上面有令不允許她打擊報復孟星河,但小打小鬧,不要他命,做出點讓他,傷筋動骨,破皮出血。的事還是可行的。
只是虞浣湘現在又不想打擊報復孟星河了。她覺得自己打又打不過他,耍無賴也沒他在行。如今看來,只有揮女人無理取鬧的本性,好能搞亂他的家庭,這對報復一個男人來講,比讓他死千百次還要來的痛。
下定決心的虞浣湘端端正正的坐在孟星河前面,抬著一雙解水雙眸,表情有些小得意,又有些竊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相公。”
她肆無忌憚的喊了一句,沒覺得自己不知廉恥。心情反倒愉而舒服。就像一隻偷吃肥魚的小貓。
孟星河忍住不。在這個屋裡,隨他虞浣湘怎麼折騰都不能翻江倒海。
虞浣湘倒也大膽,魔門的女人通常都比較妖精。以訊不及防的動作,輕輕側坐在孟星河腿上,靠在他懷裡。“反正都被你看了。小娘將就一下,嫁給你得了。”
“行啊!”孟星河摟著虞浣湘的細腰。送上門的便宜,不佔就是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