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他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女人,對她的放縱,對她的容忍,都是了正清,他一輩子深愛的女人的兒子。
為了能歷練正清,他無視周玉鳳對清荷的欺凌;
為了讓正清冷血無情,他放任正雄和正明對兒子的暗害。
他虧欠這個女人很多。
曹嶽堂沉吟良久,道,“沒有。”
“不,你說謊,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因為正清,要不是正雄瘋了,你不會這樣的。”
“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曹嶽堂無情的開口,“我喜歡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獨孤清荷。”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周玉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你喜歡她,”她指著曹嶽堂手中的牌位,“那你為什麼將她置於蘭苑不聞不問?對她的孩兒苛刻冷漠?又眼睜睜地看著她自刎?”
“將清荷置於蘭苑不聞不問是為了掩人耳目,身為東廠的廠公,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我需要一個人擋在清荷的前面,對正清苛刻冷漠,是想磨練他的性格。”曹嶽堂冷酷的說。
這個男人,永遠都能做到冷酷無情。
“啊……”周玉鳳絕望的一聲尖叫,“主公,在你眼中,原來我就是一個棋子,不、不,正雄,正明都是你的棋子,他們也是你的兒子,你親生的兒子,為了這個賤人的兒子,你居然連自己親生的兒子都能捨棄,怪不得當年耳目眾多的東廠居然抓不到一個七歲的孩子,主公,你好!你好的很!” 周玉鳳的身體不停的發抖,踉踉蹌蹌的一連退了好幾步。
“哈……哈……哈……”周玉鳳像著了魔一樣,放聲狂笑著在院中發足狂奔,突然一下縱身躍起,“呯”的一聲重重的落了下來,胸口插著一把匕首,身子扭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曹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