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心領了。
“客氣啥的,又不是外人,娜娜,對吧”劉威衝周海娜擠眉弄眼。
周海娜臉一紅,低頭不語。
“呵呵。”李典笑了笑,道:“我知道舅舅不拿我當外人,可我真沒有跟人借錢的習慣,好意心領了,但這件事還是不用說了。”
“哦,這樣啊”劉威微微點頭,眼裡多了一絲欣賞之色。
“嗯。”李典給劉威倒了杯酒,道:“幸好還有時間,這段時間我會多賺點錢,到時候還要舅舅多幫忙了。”
“哈哈,沒問題,別的不好說,你要是買房子,市價七折優惠。”劉威笑道。
“那我就謝謝舅舅了。”李典心跳加速,七折啊這可能省掉不少錢,想到明年房價的大爆發,李典一陣興奮。
劉雲微微一笑,道:“好了,家宴,就不說工作上的事了,大姐,多吃點。”劉雲給母親夾了一個藕片。
“別麻煩,我自己來……”母親一個勁兒客氣著,心裡卻對周海娜的家人很滿意,父母全都有禮有節,態度溫和、開明,舅舅家雖然有點怪異,但也態度熱情,沒有絲毫瞧不上她們這窮親家的意思,能攀上這樣的親家,母親很激動。
用過晚飯,周興把李典叫進了書房。
周興的書房裡,有兩大排書櫃,書櫃裡放著少量《毛選》之類的‘**檔案’,大部分都是中國古典名著、世界名著之類的,李典隨手抽出一本中國古典名著——《***》。
嘿~好彩畫的,過癮~
周興老臉一紅,一把搶過來,怒道:“不許亂翻我的東西。”
“嘿嘿……”李典眼神**的看著周興,道:“叔叔,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瞭解瞭解。”
“哼”周興把書放回去,狠狠瞪著李典:“不許說出去”
“O了,保證不說。”李典笑道。
男人之間,總是有一些**只能讓男人知道,小小一本《***》,把周興和李典之間的關係拉的更近了一些。
“坐下吧”周興走到書桌前,展開一張宣紙,往硯臺裡倒了一些墨汁,拿起一根巨大的毛筆,沾沾墨,在宣紙上龍飛鳳舞,寫下四個楷書大字——大展宏圖
字寫的古拙勁正,剛強卻又不失蘊藉,正所謂觀字如人,四個大字很清晰的說明了周興的為人。
李典站起來,看到這四個大字,讚歎道:“好字”
周興看看李典,問道:“哪好?”
“呃……”李典撓撓頭,道:“哪都好。”
周興嗤的一笑,笑罵道:“要不是知道你是FD高材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泥腿子出身。”
“叔叔,你這話就不對了。”李典反駁道:“要是沒有天下千千萬萬的泥腿子,吃的糧食哪來?住的高樓哪來?吃住都沒了,你還美啥?”
“停停停,趙本山這詞兒我比你熟”周興頭疼。
“錯趙本山是‘吃喝’都沒了,我是‘吃住’。”李典得意的糾正周興的錯誤。
“我看你就是欠揍”周興狠狠瞪了李典一眼。
李典嘿嘿直樂。
周興無奈的搖搖頭,坐在書桌前,掏出一包中華,扔給李典一根,道:“把你這次去北京遇到的事都跟我說說,腦袋到底怎麼被開的?”
李典叼著煙,掏出打火機幫周興點上,又給自己點燃,吸了一口,噴出個菸圈,笑道:“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把那塊玉賣了,又跟我一朋友合作,打算囤積一批白糖,我投了兩百萬進去,本來前幾天就想回來了,臨走前那天晚上去卡拉OK唱歌,那地方您也知道,龍蛇混雜,我運氣不太好,遇到幾個流氓調戲我認的一個姐姐,還打了我朋友,我一時沒忍住,就動手把那幫流氓收拾了,腦袋就是那時候被開的,隨後警察來了,本以為要有麻煩,沒想到那幫流氓是一個犯罪團伙,我就稀裡糊塗混了個功勞。”
周興抽著煙,默默聽李典大概的把行程講述完,彈彈菸灰,道:“李典,你做事還是太沖動了,兩年前……你救了娜娜,我很感激,但你也不能否認,當初你如果不衝動,也不會有這次牢獄之災,家庭也不會鉅變。”
李典臉色沉了下來,吸了幾口煙,道:“叔叔,我知道我有時候做事確實衝動,但我和兩年前也有根本的不同,兩年前,我可以為不平事出手,但現在,除非有人動了對我重要的人,不然我是不會出手的。”
周興沉默片刻,嘆道:“因為你認的姐姐和你朋友,你才出手,這一點我沒什麼好說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