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跟小典都不怎麼吃甜菜,看來這道菜是給你點的了。”
夏雲心裡一甜,情意綿綿的看了李典一眼,然後對母親笑道:“謝謝阿姨,我最喜歡吃甜菜了,每次吃飯沒有甜菜都吃不下去,要是實在沒條件,我就拿水果或糖塊代替,我這毛病讓我媽說過好多次,經常說我以後要長蛀牙,但我牙齒一直都很好。”
母親笑道:“多味搭配就好,再說現在也有牙膏了,堅持每天刷牙,幾乎都不會生蛀牙,你既然喜歡吃甜菜,那今天這個糖醋里脊就是你的了。”
夏雲連忙搖頭,道:“阿姨,不用了,我飯量不大,哪吃得了這麼多,有一半就夠了,您跟典哥也吃啊!”
李典在一邊道:“你們就別相互客氣了,又不是外人,弄那套幹啥?”
母親一瞪眼,正要教訓李典兩句,夏雲連忙道:“典哥說的對,阿姨,您別拿我當外人,我也沒把這當別的地方,就跟自己家一樣,咱們不搞那套虛的,都隨意就好。”
“呵呵,你這張嘴可真是能說會道。”母親笑了笑,道:“那好,阿姨就不客套了,咱們都隨意。”
李典嘴裡塞滿了東西,口齒不清的道:“快吃快吃,要不我一個人都吃完了。”
“就你實在!”母親笑罵一聲,也不再客套,三人就像平時一樣吃喝說笑,夏雲在基層鍛鍊了這一年,那張嘴自然能說會道,把母親哄的笑聲不斷,看夏雲的眼神就跟看兒媳婦沒什麼區別,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但在李典家,這婆婆看兒媳婦也夠歡喜的。
吃過晚飯,母親轟著李典收拾桌椅碗筷,她則拉著夏雲繼續聊天,把李典鬱悶壞了,這沒影的兒媳婦還沒過門呢,養育了二十多年的親兒子就靠邊站了,什麼世道?
不過夏雲還是心向著李典的,不管母親怎麼勸,就是堅持幫忙收拾完桌子,還親自把碗筷刷乾淨,幹完了所有的活,這才笑著和母親坐在一起聊天。
夏雲的表現讓母親更是高看一眼,“要是小典娶了她,以後家裡家外這可是一把好手,現在這樣的姑娘真是太難得了,這麼好的兒媳婦……絕不能便宜別人!”
李典還不知道母親下定決心,非夏雲這個兒媳婦不要,要是知道的話,非得一頭栽床上不可,雖然他和夏雲有超友誼關係,但要想談婚論嫁,幾乎不可能,而且李典和十年後的夏雲聊過,從聊天情況看,十年後的夏雲和李典應該依舊是情人關係,兩人並沒有走到一起,而且夏雲在官場還依仗權勢玩過幾個猛男,可見夏雲這樣堅毅的女人,在官場這個大染缸之下時間久了,也跟著變的花花綠綠了,也由此,即便夏雲對李典真是好的沒話說,之前也因為一時激動說要娶夏雲,但此刻冷靜下來,李典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夏雲的到來,今天母親總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沒一會兒就到了睡覺的時候。
母親鋪好被子,道:“夏雲,阿姨家裡簡陋,就一張單人床跟一張小雙人床,今晚就委屈你跟阿姨擠一張床吧!”
夏雲連忙道:“阿姨這話就見外了,在自己家睡覺,還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今晚我就跟阿姨一起睡了,咱娘倆再說說話。”
“呵呵,好好。”母親對李典道:“小典,去把門插上,咱們睡覺了。”
“知道了。”李典無精打采的去外屋把大門插上,回來的時候,夏雲正在換睡衣。
興許是知道李典和夏雲的關係,母親並沒讓夏雲避開李典,看著夏雲脫掉外套,只穿著內衣內褲的樣子,李典著實過了一把眼癮,只可惜他一下午的時間元氣大傷,此刻已經沒有了獵奇的心思,往新床上一躺,道:“媽,你們娘倆聊吧!我先睡了。”
“蓋上被子,彆著涼了。”見李典光著膀子就躺在床上,夏雲上前把被子蓋在了李典身上。
李典嘿嘿一笑,把夏雲抱在胸前,狠狠地親了一口。
夏雲急忙掙扎開,滿臉羞紅,嬌嗔道:“討厭!阿姨在這呢!”
李典壞笑道:“怕啥的,媽又不是不知道咱倆怎麼回事,媽,你說是吧!”
母親早在李典使壞的時候,就把臉扭到一邊去了,聞言不禁怒道:“你個臭小子,怎麼變的這麼壞?你再欺負夏雲,看媽笤帚疙瘩抽你!”
李典舉手投降,道:“好,不欺負,不欺負,您老都下聖旨了,兒臣只有遵命了。”
“貧嘴!”母親笑罵一聲,看著滿面桃花開的夏雲,眼睛裡都是笑意。
李典耕了一下午的‘田’,早已累得筋疲力盡,沾上枕頭,不大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