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問他,“會開車嗎?”
“沒駕照,行不?”
兩個人很快就在附近找了一輛車,大切諾基,在這樣的城市與路況,沒有什麼比越野車更合適的,高明倒是想找悍馬h1,可惜沒找到。
在高明有些狐疑的眼光中,周楚輕車熟路的發動了車子,但高明也隨即笑了起來。
“野路子。”他說,每個人駕駛的習慣都不同,而正兒八經的駕校學習的操作與開車動作,又和自學的有著細微的差別,一般人看不出來,但高明卻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好奇的問。
“哪學的?”
“小時候。”周楚笑笑,沒有仔細說明怎麼學的,而是摸摸牧馬人的方向盤,卻又跳了下來。
“你來開。”
“為什麼?”高明有些詫異。
“因為不想開。”周楚說,然後繞過了車子,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我睡會,你知道路怎麼走吧。”
“知道。”高明也知道,他的詢問似乎勾起了周楚什麼不好的回憶,於是也直接發動了車子。
周楚閉上眼睛,有紅色如血的一幕,猶如快閃的老膠片一般閃過閉上的眼膜,最後定格在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