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小屁孩不是存心整他,但縱火是小屁孩沒錯,遭到曹老頭攻擊的時候,也是這丫躲在他後面,李莽這才慘遭無妄之災的。
要說李莽心裡沒有氣,那固然是不可能!
但因禍得福,他在火海中得到奇異山海經,加上小屁孩終歸只是個八歲孩童,還自小智障,李莽同情他,如今更是提不起怨恨。
“來了!”李莽應了一聲,走了出去,看到小屁孩在正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
“李莽,你果然好了!”看到李莽,小屁孩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但眼中隱約還有內疚。
雖說天生智障,但在炎黃這些年的治療中,他已經恢復四五歲孩童的智慧,事後得知李莽因為自己而受重傷,還差點就掛掉,小屁孩其實也很是著急。
“小屁孩,找我有事?”吳睿摸了摸他的腦袋問。
“沒事沒事,就是找你去吃早餐!”小屁孩樂呵呵道。
“別說,還真有點餓……”吳睿把自己院門關上,然後就和小屁孩一起向右側的食堂走去。
這走著的同時,小屁孩的嘴巴自然是停不下來,也不用吳睿回應,張嘴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這些天炎黃大院裡發生的趣事,滿臉的童真,吳睿雖然無奈,但也沒有打斷。
“李莽,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狗叫?”小屁孩突然興沖沖的問,滿臉的笑意。
“狗叫?”李莽聞言臉色詭異,這炎黃大院裡,只有鬼醫養狗吧……昨天大王也吃了不少野雞,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心裡咯噔一下,但表面上他只是好奇的問:“什麼狗叫?”
雖說昨天那事他做得隱秘,但炎黃大院處處都有攝像頭,要是鬼醫事後調取監控檢視,這事怕是無法再隱瞞。如今李莽只能祈禱大王不要有事,內疚還是其次,鬼醫甚至會要他的小命!
“蛇奶奶說是大王在發春,汪汪汪的叫了一整個晚上,大家都被吵得睡不著呢!”小屁孩笑得很開心,並未被炒到睡覺就生氣,畢竟體質過人,一晚上不睡並無大礙。至於為何開心,其實他並不清楚發春是什麼,只感覺這事挺有意思。
“是嗎……”李莽臉色一僵,他的野雞又不是春藥,大王怎麼可能會是發春?我勒個去,這不合理啊!但這話他自然不敢說出來,否則就小屁孩這大嘴巴,待會這事就會鬧得滿院風雲。
不過,對於大王的情況他還是很著急,雖說腹黑的用大王來試用野雞,但他並不希望大王真出什麼簍子,李莽只是腹黑而已,但他的心不至於是黑的,隨後他就連忙問:“大王沒事吧?”
“那黑狗現在正四處蹦噠得歡呢!”小屁孩撇嘴道。
“……”李莽無言,但一直提起的心也得以放下,只要大王沒事,一切便都安好。
言語間,兩人已經來到食堂。木屋、木桌、木椅,風格仿古,並不奢華,但卻乾淨、幽靜,不似食堂,反倒更像是私人會所,絕對論得上是高階大氣上檔次。
“龜孫子的,鬼醫那老黑狗嗷嗷的叫了一整晚,鬧得老子睡不著覺,都長青春痘了!”
“噗……你都快五十,還有青春痘?況且說,大王已經在炎黃大院憋了好幾年,你要體會大王**上的苦楚。”
“是你丫**上的苦楚吧?悶騷!”
“嘿嘿……都有,都有。”
今天早餐時間還很早,但人卻挺齊的,一百來號人,卻都不怎麼精神,而且還一致在討伐著大王的不是。顯然,大家昨天夜裡都被大王折騰得夠嗆,看得李莽滿滿當當的都是心虛。
“下次要是那黑狗還這樣,老子去藥死它!”一個穿著睡袍的大漢怒衝衝的走進食堂,雙目猩紅,幾近達到精神失常的狀態。
完全瘋癲,或者是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炎黃成員,其實都在深院裡頭的獨立房子裡關著,而能夠在炎黃大院自由活動的,都是擁有一定理智的,只是精神不夠正常而已,脾氣暴躁在所難免會有。
“你要藥死誰!”誰知,一個穿得破破爛爛的老頭恰巧跟在他身後,完全聽到睡袍大漢的狠話,雙目猩紅的發出質問。
此人正是鬼醫,對於他名號的由來,有人說是起於他的醫術,但也有人說是因為他的打扮,時刻都是破破爛爛的樣子,也有人說是因為他的面目,臉皮乾巴巴的,似乎沒有血肉,似鬼。
其實鬼醫的脾氣雖然怪異,但平時沒有如此暴躁,只是他昨晚緊張一個晚上,尤為對與下毒相關的字眼比較敏感,如今聽到睡袍大漢要毒死大王,再結合昨夜大王的‘中毒’事件,鬼醫滿腔怒火,一雙眼睛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