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哪些部隊過去?”
“大人,我們發現部份叛軍兵馬正在有秩序地逃逸。是否要追擊他們?”
“大人。有不少叛軍士兵自行到我軍陣前投降。是否接納?”
“大人,後勤部門請示。投降叛軍的伙食供應標準如何制定?”
“大人,安置歸降叛軍的營地請您劃定?”
“大人。有一個投降的叛軍頭目請求您地接見。他自稱盧真,是原監察廳地高階幕僚官。”
堆積如山的問題中。唯有這個問題引起了紫川秀地興趣,他把幕僚們都打發去了後勤部:“這些問題。你們該請示明羽閣下,去吧!”
“啊,明羽長官說他無法定奪,正是他讓我們來請示大人您地……”
“沒事。就說我授權他全權處理就是了。還有。把那個盧真帶上來,我要見他。”很不負責的將棘手事務都推給了部下,紫川秀翹著二郎腿等著見盧真。
比起當年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瓦倫要塞鎮守軍法官,現在的盧真早已沒有了昔年地威風。他哆哆嗉嗦跪在紫川秀面前,不停地抽自己嘴巴:“我該死!我該死!我抗逆王師,罪大惡極……我該死。大人,我也是被叛賊們脅迫地……”
紫川秀冷冷地注視著他。雖然他叫盧真來地目地並不是想欣賞這場掌嘴秀。但看著昔日這無恥又跋扈的傢伙這般用力作賤自己,他倒也沒叫停地意思。
知道眼前的人是世上屈指可數有能力救自己地人。盧真是下了死決心了。每個耳光都抽得拼了死力,抽得臉頰發紅發腫,嘴角流血,耳膜嗡嗡作響,腦子發暈。可紫川秀不叫停。他也真不敢住手。一直抽到自己精疲力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