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刀氣已經將布丹籠罩。紫川秀感覺得很清楚,外面的叛亂官兵正在無所事事地聊天,他們還沒發現這裡的異常。如果布丹有任何異動,他有把握在外人插手之前殺掉他。
布丹長老笑笑:“殺了我,軍隊會放過你嗎?”他和藹地微笑著,目光卻猶如刀鋒般銳利。雖然手無寸鐵,但布丹長老卻有著比實質武器更為可怕的鋼鐵意志。不知為何,紫川秀手上的洗月刀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的優勢感,對這個懨懨無力的病夫他有種深切的恐懼,儘管對方已經落入了自己的掌握,他卻有種奇怪的感覺,佔據著主動權是對方。
全身崩得緊緊的,紫川秀一字一句地說:“長老,你就是軍隊譁變的根源。沒了你,我相信重新控制軍隊並非難事!長老,給我個承諾,答應我放棄這個瘋狂的念頭,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為今天對您的無禮,我可以辭職謝罪,將軍隊交給您掌控,如何?”
靜靜地望著他,布丹鋒銳的目光漸漸變得柔和,他溫和地說:“光明秀,你是個沒有野心的人。但,一切早已註定了,你將成為遠東的王,那是命運註定你得到的,沒有人能搶奪。而我,就當是為新遠東的誕生做一塊鋪路石吧!”他轉身向帳篷的門外走去。
紫川秀瞳孔一縮,握刀的手猛然用力:“長老,請停步:這是最後警告了!”
“沒有用的。”布丹的聲音依然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