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路上擔心翠羽茶園那邊鬧事,她讓馬車伕加快速度趕車,誰料馬車走的太急,和迎面而來的一輛裝著粉色絹紗的馬車相碰了,驚的馬蹄飛揚,發出巨大的嘶鳴聲。
“前方何人,不知道我們是河陽王府的馬車嗎?竟然也敢衝過來,真是不要命了”只見對方的馬車上立馬走下來一個凶神惡煞的紅衣丫鬟,她囂張的罵道。
“狗仗人勢的臭東西你說誰不要命?”張瑾娘此刻在馬車上啃花生米吃呢,咋一聽見這囂張丫鬟的的狂妄之語,不顧顧明玥的阻攔,年輕氣盛的她頓時氣得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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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榮氏倒黴
顧明玥在馬車上嘆氣已經來不及了。
張瑾娘已經和河陽王府那邊的紅衣丫鬟對上了。
“你這個臭丫頭,你居然敢罵我!該死的!”紅衣丫鬟也是一個不依不饒的人。
紅衣丫鬟竟然還是會武功的,她摘下腰帶上帶著的九節鞭,出手極快,婉若游龍一樣的那九節鞭瞬間纏繞住了張瑾娘,任憑張瑾娘有很大的力氣,在此刻卻無法施展。
顧明玥雖然氣張瑾娘自作主張,但是她極為的護短,此刻她見張瑾娘被九節鞭困住,哪裡還能撒手不管,她立即掀開馬車簾子,揚手扔出三枚珍珠作為暗器,直接插上對面紅衣丫鬟的三個穴位,秩邊穴,承扶穴,居髎穴。
紅衣丫鬟哪裡料到會有人暗中出手暗算她呢,這不,她一個沒注意,瞬間被擊中了之後趴下了,她在看見那三枚雪白珍珠四濺後,她害怕的臉色都蒼白了。
這是不曾有過的害怕!
“蝶舞,出什麼事情了?”從河陽王府的馬車裡傳出一道熟悉的女聲。
顧明玥一聽這熟悉的女聲,冷冷盯著對面河陽王府的馬車。等那女子下了馬車後,那女子的臉上劃過一抹憤怒的光芒。
“是你,顧明玥!”她眼神裡夾雜著濃郁的恨意。
“榮側妃,別來無恙!”這是前二嫂榮氏,於一年前被年邁的河陽王納做了側室,據說寵溺的很,還特地拍了女衛保護榮氏的安全。
“側妃娘娘,你認識她!”蝶舞驚訝了,哆哆嗦嗦的被榮氏身邊的兩個丫鬟給攙扶了起來,她狐疑的問榮氏說道。
“是個無關緊要的故人,行了,咱們走吧。”陰冷的聲音讓蝶舞知道榮側妃和對面馬車的主人不僅僅是故人這麼簡單。
榮氏自從在河陽王納她為側妃後,並沒有風光的花嫁婚禮,只是一頂粉色轎子被抬入了河陽王府的側門,從此她一直被那個河陽王府那個老女人壓著。
她尋找機會收拾了河陽王妃之後,河陽王妃的一隻腿殘了,河陽王越發的討厭河陽王妃,還以無子嗣為由休了河陽王妃金氏,如今榮氏這個側妃娘娘把持著河陽王府的府邸中饋,壓著其他姨娘們將她恨的牙癢癢,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榮錦屏,你給我站住!”顧明玥見她的丫鬟這麼囂張,且明明是他們的馬車撞了自己的馬車,她憤怒道。“你自己可以走,但是你的這個叫蝶舞的丫鬟不能走!”
“為什麼!”榮氏氣的差點兒要跺腳了,她自從嫁去了河陽王府,把河陽王妃攆出府去後,再沒人敢在她的面前囂張了。
“她還沒有給我的婢女道歉呢!所以這個叫蝶舞的丫鬟不能走!”顧明玥唇角的笑容似笑非笑。
“根本不用道歉!”榮氏梗著脖子硬氣道。
“到底道歉不道歉?”顧明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隔空讓空間萌寵旺財對著榮氏畫了一道符,顧明玥估摸著榮氏今個回府就能大跳一段豔舞。
“憑什麼要給一個婢女道歉,我可是堂堂河陽王側妃!”榮氏冷嘲熱諷的瞅了一眼顧明玥,忽而她又說道:“我最看不慣你顧明玥的一點就是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這等賤婢給本側妃提鞋都不配!”
榮氏說完這話,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雄赳赳,氣昂昂的坐上了馬車離開。那個紅衣丫鬟臨走前不屑的看了張瑾娘一眼,心道瞧瞧你家主子,雖然穿的華麗,可是日子遠沒有我家側妃過的瀟灑囂張。
“郡主,奴婢剛才錯了。”張瑾娘見顧明玥上了馬車後,一直不說話,很是擔心的說道。
“哦,那你知道你自己剛才錯在哪裡了?”顧明玥抬眼望著她,淡淡道。
“奴婢不該不聽你的勸阻,給郡主你惹下了麻煩,奴婢錯了,還請郡主恕罪。”張瑾娘誠懇的說道。
“知道錯就好了,記住了下不為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