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早就知道了?
“文兒,蘇家可是為一個王效命?”蘇鄧氏繼續問道。
蘇飛文明白的點了點頭,他與爹是效命與冥王,二叔是效命與武王,而四叔是效命與鷹王,雖然目的一樣,可畢竟各為其主,最後還是會一拍兩散。
既然如此,不如早點拿下,而眼下最容易突破的缺口就是蘇萌玉這裡。
“文兒可明白了?”
“孩兒明白。”
這裡蘇鄧氏再為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謀劃,可她並不知道,男子常年在外,必會有*的時候,這次回來就帶來了另一個麻煩。
第二日一早,蘇飛文就來到了蘇萌玉的院門口,沒有看到蘇悅的影子,以為自己是來的最早的。
“文少爺來了,小姐有請。”
進了門這才看到坐在花廳內的蘇悅,臉色沉了沉,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比他早,看來二房這次也要全力一掙了,只是蘇悅這個丫頭行嗎?
“文少爺,小姐說這裡有些點心花茶您先吃著,她馬上就來。”秋菊說完就鑽入了長廊朝後面的房間走去。
蘇飛文沒有胃口吃東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
嗝。
緊接著是猛烈垂著胸口的聲音。
蘇飛文更加不悅,抬起頭看向走進的蘇悅,她漲得滿臉通紅,雙手不斷的拍著胸口。
“噎住了就喝口水。”
聽到蘇飛文出聲,蘇悅連忙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大口大口的灌入喉嚨,這才靦腆的說道:“謝謝哥哥。”
蘇飛文滿頭黑線,盯著蘇悅看了好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蘇悅抖了一下,聲音更加的低了:“我,我那個茶杯裡沒有水了。”
這才注意到,蘇悅面前的茶杯蓋子是揭開的,裡面到真的是沒有水了,臉色這才沒有那般深沉,反正那杯水他也沒有喝。
蘇悅看出大哥是不想和她說話,便放下杯子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蘇萌玉踏入花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低聲呵斥身邊的秋菊:“不是讓你好好招待哥哥和妹妹,怎麼成了這幅樣子?”
一聽蘇萌玉的聲音,蘇悅高興的抬起頭,卻又快速的落下,不安的說道:“姐姐,我,我剛才噎到了。”
一聽這話蘇萌玉忙上前,手輕輕的拍了拍蘇悅的後背:“現在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不了,就是弄髒了姐姐給哥哥的糕點。”
人往往都是同情弱者的,蘇悅那發顫的聲音那低頭不敢抬的樣子,讓人一看就心生憐憫,再看蘇飛文不耐的表情,以及桌上的痕跡,定會認為是他欺負了她。蘇萌玉不由的感嘆,這蘇悅果然有意思,看那茶杯放的位置,分明就像蘇飛文一掌揮灑的,要不是提前聽冬菊說,她也一定會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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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個蘇悅看上去十分膽小話也不多,這不正是讓某些腦袋不清楚的浮想聯翩?
淡淡的看了一眼髒亂的桌子,吩咐秋菊收拾,剛想問問蘇飛文要不要重新上一些點心,就看到他突然站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祖母定然在等著。”
蘇萌玉也不氣好脾氣的拉起蘇悅,跟在蘇飛文的身後。
“謝謝姐姐。”蘇悅低著頭,聲音十分細小。
“都是自家姐妹。”拍了拍蘇悅的小手,便不再說話,蘇萌玉眼下的性子是靜的,你不說話她大多也就不說,一路上倒也無語,只聽得到鞋子與地面摩擦的沙沙聲。
還沒有跨進廳內,就聽到裡面已經人聲沸騰,沒有想到蘇家幾位外出的爺都趕了回來。
衝著眾人福了福身子,這裡大部分的人她都不認識,索性也就不一一叫了。倒是蘇含秀衝著蘇萌玉招了招手:“玉兒,祖母愧對於你。”
“都是玉兒不好,讓祖母操心了。”
“哎。”拉著蘇萌玉坐在身邊,這才看了一眼下面的人:“你出嫁那日祖母病著,你的大伯二伯,四叔又不在家,你定是沒有見過的,來祖母給你介紹。”
蘇含秀說一個,蘇萌玉就起身行禮,一圈下來眾人也有說有笑氣氛很是融洽,三位長輩倒是很有默契的沒有提黑鱗石的事情,只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對蘇萌玉問這問那。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下三天的皇宮什麼樣,大伯蘇鵬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玉兒,我聽說上官家有一個新來的管事,原是下三天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