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之後才去監視那個小廝,在無人看到到地方他換裝成為了一個巫族的普通護衛,不遠不近的跟著那個小廝在院子裡穿梭。
最後來到了一個偏院,小廝恭恭敬敬的敲了門,“主子。”
“人來了?”房中傳來了一道極冷的聲音,但卻很年輕。
小廝雖然心急,卻不敢放肆:“主子,那個赤陽公主手掌突然流血不止,他們要我找許飛霜給赤陽公主診治。”
“真的流血?”
“小的看得分明,的確是流血,而且,赤陽公主的臉色不太好,好像流血過多一般。”
房中的人沉默了半響,良久才開口:“居然如此,就帶許飛霜去看看她吧!用其他人的性命威脅姓許的不許露出破綻,否則,就殺了另外幾個人。”
“是。”
“還有,別弄死了宮晨夕,她是我的獵物之一。”
“是。”
小廝轉身匆匆離去,還舒口氣。
雲清痕看了那方家安一眼,冷冷的,這個聲音他認識,七長老的兒子司徒冕,為人陰狠,心胸狹隘。
正想離開,卻又聽到裡面傳來低低的交談聲:
“公子,你為何要留著赤陽公主那個女人?對方不是說要她消失在這個世上嗎?”
“他們不過是希望赤陽公主不要阻礙他們的大事罷了,我把宮晨夕留在我的身邊不就行了,那樣有趣的女人為什麼要白白浪費?讓她成為我的禁寵不是更好麼?”
屋裡的女聲似乎有些沉悶,“公子何時對赤陽公主有了興趣?奴婢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呵呵。玉兒就別吃醋了,不過說了玩物罷了。一直被人厭棄的公主,卻在短短的一年間讓局勢逆轉,你不覺得很有趣麼?”
……
雲清痕臉上的陰霾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如果說剛剛他還沒有殺意的話。此刻他對司徒冕的就是懷著千刀萬剮的心意了。
居然想把他的公主抓來做玩物?呵。。他司徒冕夠資格麼?握握拳,閃身離去,先把蕭冰他們給救出來。然後他再來收拾他吧!
憑著深厚的內力,雲清痕再度跟上了那小廝,看到他開啟一個荒涼的房門。這門都是鐵質的。而這屋子似乎做得很密實,全部是重量級的大理石堆砌成的,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離開。
當然,相信他們抓住的人肯定不會還給對方留下力氣逃跑的,至少會用軟筋散化去對方的內力。
這小廝看來挺受重用的,身上還帶著鑰匙,守門人都沒有?
那麼放心這屋子?
雲清痕隨意摘了一片葉子朝門口丟去,只見一聲低吼傳出。然後一直狼犬從矮樹叢裡竄出來,準確無誤的咬著了那葉子。
原來如此!
雲清痕撇撇嘴,就潛伏在不遠處的屋頂上監視著這裡的情況。
沒多久。就看到那小廝帶著許飛霜出來,看樣子。許飛霜也是內力盡失了,他身上可沒有解藥,這事看來不能急。
閃身離去,他回到了院外,找到晨夕,“公主,”
“怎麼樣?”
“蕭冰他們的確也被騙了,如今他們應該都被下藥了,無法使用內力被關在一個石屋裡。如今許飛霜正被他們帶來,我們趕緊去門口等吧!”
雲清痕抱著晨夕飛閃幾下來到七長老家的大院門口,做出氣喘吁吁的模樣,一看到門衛就喊:“快,讓許飛霜過來給公主診治!”
正好,那小廝就帶著許飛霜快步走來了。
看到他們沒有逃走小廝心中有些得意:看來他們還沒有懷疑他呢!對許飛霜暗暗使了一個眼色,許飛霜咬咬牙走前去,“公主,你怎麼樣?”
晨夕看著他嘆口氣:“還好吧,你們怎麼不等我就上山了?”
“我們以為公主已經先來了。”
雲清痕打斷他們談話:“先給公主治傷,公主的手今日已經無端流血兩次了,藥都被我用完了。”
許飛霜故意一呆,隨即驚呼:“糟了,走的匆忙,我都忘記了拿包袱,藥材什麼的都在包袱裡呢!”
那小廝皺起眉頭冷冷的看許飛霜一眼,隨即對其中一個門衛道:“你去,給許公子把包袱拿來。”
“是。”
“等等,包袱拿來也沒什麼用,公主的手傷得太厲害了,之前配好的藥材已經上午給公主用完了,只怕得重新去採藥配製。”
小廝忍著怒火,做出一副擔心的模樣:“不知道公主治傷需要一些什麼藥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