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靜澤看了晨夕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就把在流雲崖偶爾娛樂的紙牌玩法說出來,其實就是現代的鬥地主。
楚牧然聽完之後曖昧的看了他們一眼,“公主,你們在崖底玩這個有沒有賭注什麼的?”
“要什麼賭注?”
“嗯——比如,輸了的人親贏的人一口!”
“咳咳咳——”晨夕被嗆了一口,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正經。
諸葛靜澤責怪的看了楚牧然一眼,“公主自然不會做那般輕浮之事!”
楚牧然搖搖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錯錯錯!一般人之間是輕浮,但是,換在夫妻之間就是增加情趣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麼?嗯,蕭冰?”
蕭冰抿唇不語,其實眼底閃過的一抹興奮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思,這個提議,嗯嗯,不錯滴!
要想想,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啊,這都禁慾將近兩年了啊!
公主失憶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年呢,其中有一年的時間是消失的,第一次是皇甫景皓陪著,第二次是諸葛靜澤陪著……
唉,他們這幾個人就是一直禁慾著!
其實靜澤美男更加糾結,如果他聽到了蕭冰的心聲一定會大呼冤枉,他陪公主在流雲崖半年的日子,根本就一次都沒有開葷啊!
天天看得著吃不著,那滋味比看不著更加難受!
咳咳,所以,他也覺得某人的這個提議是不錯滴。
但是,基於正人君子或者賢夫的形象,他們都不吭聲。楚牧然鄙視的掃過二美男,明明就比他還期待。卻裝作高潔,切!
“那個,無聊可以玩玩,不過,賭注還是用銀子吧!”晨夕感覺到馬車裡的溫度在上升連忙開口。
楚牧然白了她一眼。“公主,你覺得我們卻銀子嗎?”
呵呵,不缺!
不過。她怎麼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算來算去都是她吃虧好不——呃,好像不對,涯女國的人要反過來。是女人吃豆腐。男人吃虧!
唉!
這都什麼事情啊。
楚牧然漫不經心的說道,“公主,我們成親也半年多了吧!”
“是吧!”
“可你沒有盡過一次身為妻主的責任呢!比如圓房!”
呃!
一股寒流穿過,晨夕掀開車簾,“看,今日天氣真好!”
“公主,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呢!要不,撿日不如撞日。今夜我們就在客棧裡圓房,顯得特別一點?”
“咳咳……”
晨夕眼睛死死的盯著車外的藍天白雲,聽不到。她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神遊吧。這男人怎麼回事啊,當著別人的面說這種事情也不害羞?
楚牧然看她那模樣更加有趣,乾脆加大刺激,曖昧的說道:“公主,不如就在馬車上,讓他們一旁守著去,反正……”
嘭——
馬車裡,頓時靜滅無聲。
楚牧然昏迷之前憤怒的瞪了晨夕一眼,太可惡了,居然動不動就用毒!
可是,在不甘心,他也得老實的昏迷過去了。
晨夕尷尬的看向馬車裡的另外兩位美男,諸葛靜澤和蕭冰同時往車門挪了一下位置,明顯的防備加指責。這然她看著很是不爽:“喂,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蕭冰冷冰冰的語調:“公主太過危險了,我們還是仔細一點的好。公主不必擔心,我們好歹不會像楚牧然那樣口無遮攔!”就算想學習也不管啊!沒有昏迷還可以想辦法做點事情,可昏迷了,啥事都做不成。
諸葛靜澤輕咳兩聲,“公主,其實,楚牧然也就是說說,應該不是真的……”
“不管他!人數三個,剛剛好,我們來鬥地主吧!”
汗!
諸葛靜澤強烈懷疑自家公主是不是就為了這點才弄昏人家的,太不厚道了。
可是,楚牧然說的也有道理,不要說楚牧然成親半年多沒有圓房,就是其他人,也沒有和公主有過肌膚之親了,北堂連雲貌似也沒什麼機會,雖然開葷了,可好日子沒多長啊!
長此以往,公主身邊的夫侍只怕悶壞了啊!
當然,他絕對不是說他也悶得很辛苦。
“那個,公主,楚牧然其實說的也有道理,總不能去了楚國還讓楚皇他們知道這件事……說不定到時候會大做文章。”
“說不定他們會很高興呢!”
蕭冰冷哼一聲,“絕不會高興,我猜楚皇巴不得公主第一個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