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一件事,我如果能夠救出你的女兒,條件就是讓軒轅漓去伺候我母皇十年。”
“你說什麼?”譚木月鳳眉倒數,一張臉氣得紅白交織:“你敢!”
晨夕瞧向軒轅逸:“你問問你的兒子,就知道我敢不敢咯!”
軒轅逸對兩個女人的爭鋒相對錶示很無語,也很頭疼,“母親,這還是未知之數,如果她真的能夠救父親他們,十年的自由換魅族幾十個高手的自由也是值得的,相信父親那麼深明大義的人也會答應這個條件的。”
“不行,我不答應!”
“母親,這件事我已經答應了,為了魅族,我必須答應!”
譚木月氣得發昏:“你這個逆子,怎麼能夠讓你父親——”
“母親,你回房去休息吧!我會處理好族裡的大事的。”
譚木月聽得兒子如此說,臉色都黑了,可在眾人面前,她又不能違背兒子的意思,畢竟兒子如今是族王,如果她不尊族王的話,會惹人非議的。
由此。她對宮晨夕的恨意也多了幾分。
晨夕才不管她恨意有多少呢,她對這個婦人也沒有好感!本來,她對事不對人,整件事。她覺得最該負責的就是軒轅漓這個男人,他既然早已和譚木月有婚約,就不該招惹女皇;既然招惹了女皇,就不該那般不信任女皇,讓女皇一輩子記恨在心;他這輩子嚴格說起來,是對不起兩個女人,這譚木月也是一個可憐人!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可是,如果譚木月一味的遷怒女皇,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客氣。
至於專一不專一的問題,很難理論,女皇是女尊國的人,從她的角度看,軒轅漓是不專一的;可從軒轅漓這個男尊心態來看。就可以說女皇對他用情不深,不能放棄一切追隨他了。
所以,她對他們的愛情不想多做評價。只是從某些事情上表現自己的態度。
譚木月帶著受傷的女兒憤憤離開,軒轅逸噓口氣,看向宮晨夕:“赤陽公主,這下你可滿意了?”
“差強人意吧!”
唉!
這女人真是不好應付,軒轅逸為自己將來的日子表示憂愁。
蕭冰走到晨夕身邊,看了遠去的譚木月一眼:“公主,”
“以後再說。”
就算要對付譚木月,也不是眼下,日子還長呢!敵不動我不動,給軒轅逸一個面子。如果譚木月敢動她,那她就不用顧慮什麼了。
對著兩個如此有潛力的人,軒轅逸表示很憂鬱。
晨夕很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今日也折騰得差不多了,她就好好回去休息,養足精神。晚上繼續修煉為要事。
兩個人在魅族的生活都很有規律,吃晚飯就準時回房,絕不跟其他人閒聊家常什麼的,他們沒有那個閒情。
回到房間,蕭冰面露不滿,“公主,那個女人如此辱罵女皇陛下和你,怎麼可以輕饒她們!”
“是啊,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都知道罵我狐狸精呢!只能說本公主和女皇的吸引的仇恨值太大了唄!”
“公主,這不是說笑,我覺得那個女人不能留!她比那個小的要心機深沉許多,日後萬一我們分身不暇的時候,她趁機在暗中搞小動作,我們就悔不當初了!”
“心機可能有,可是,我總不能眼下就對她們怎麼樣吧!怎麼說,她們還罪不至死。”
蕭冰不贊同的看著她:“公主,你這樣心善,可不是什麼好事。對敵人,不必要仁慈!”
暈了,她仁慈?她只是覺得她們不該死,如今她們也沒有做什麼罪不可赦的事情,嫉妒和仇恨嘛,以譚木月的身份來說,那都是應該的。畢竟她和軒轅漓的婚約在前,女皇是後來者。
如果她能夠想通一點就好了,女皇和軒轅漓的身份註定彼此不能走到一起,如果她放下對女皇的嫉妒,好好爭取軒轅漓的心,不管怎麼說,軒轅漓既然願意跟她生兒育女,自然也不會是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一道婚姻,需要的不僅僅是愛情,更多是彼此的包容和婚後的共同經營。
就算對方有錯,也不能一味的抓著那點不放,除非你不想過下去了。想好好過日子就要彼此反思、包容,互敬互愛。
蕭冰看著晨夕的神色,心知她短時間裡是不會對譚木月母女動手了,只能自己暗下決心,要好好修煉靈氣,如若下次她們膽敢在他面前辱罵公主,那麼,不管公主怎麼說,他都要嚴懲不貸!
實力,他需要的是實力。
想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