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是無望的黎明,永遠沒有盡頭……但卻依舊是喝,用這種慢性自殺的方式來了斷一種難以名狀的人生,來重溫一種夕陽餘暉的溫柔。然後開始一天的生活,把傷疤隱藏在酒吧咖啡色的窗簾之下,換上一套鮮豔的衣服,帶上一張早已習慣的面具,於是便開始對著討厭的人微笑了。直到夜幕降臨,拖著疲憊的身軀,淡出了虛偽的路人,小心翼翼拐彎抹角地來到酒吧,輕輕地撩起咖啡色的窗簾,取出那難以釋懷的傷疤,把玩一番,殘酷一把,用一瓶廉價啤酒洗刷那些陳年舊賬,就算你有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歲月還是不會有片刻停留,為什麼人的記性要那麼好呢,該忘記的總是忘不了,於是每一天都帶著前一天的沉重上了路;為什麼人的記性要那麼差呢?忘記了不該忘記的痛苦和悲哀,於是每一天都帶著前一天的天真,用潔白的胸膛去迎接骯髒的失望……
這時,酒吧裡響起了音樂,那是一首令人沉思的冷酷的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