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日 txt小說上傳分享
“意淫”世界盃,“手淫”國家隊
去年我在北京的時候,在西便門附近和一個體育名記在茶樓裡喝茶,那時他說到關於世界盃抽籤的問題就以“仕途險惡”四字蔽之,無論是沙特、日本、韓國、伊朗、伊拉克還是亞洲新手澳大利亞,本不邪惡的他們都對中國隊來說是窮兇極惡的苦主。按照他的觀點,其實單從目前來看中國足球界是混亂不堪來看,說到世界盃出線實在是無聊的話題。“我們出線幹什麼呢,旅遊?可我是記者,新聞稿還是要陽光一些的。倒不是我不想寫出中國足球的問題來,問題是誰允許?”
按他的說法,中國足球從眼下來看,就是沒戲的。
他為人風趣、幽默喜歡調侃,說話可以欲能還罷。而我作為一個野人級的寫手自然缺乏文明時代文人氣質上的溫文爾雅,即便是裝也是裝不出來,所以回答他的話就總是沒遮沒掩。
我說中國足球世界盃預選賽出線就如性愛,如果理智一點,可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偏偏相當一部分人像沒見過世面、性慾旺盛、心態還有點偏激的愣頭小夥子,逛窯子、找情人,在資金和身體資源條件勉強允許情況下,就非要一次性射得精盡人亡不行。這就像當今中國足球,聯賽要為國家隊犧牲,聯賽要充當國家隊的小董、小邱和小黃,一派不死不行非要當英雄當烈士的架勢。可問題是,這麼多年了,死的已經死了很多,活的還總是活不舒坦,革命總是以失敗告終,以犧牲同志為代價,革命的目標還是很難或沒有幾乎從來沒有實現。
我在北京圖書大廈時看過李敖先生寫過一篇文章,文章收在《李敖有話說》裡,其中有一篇是《意淫“###”,手淫臺灣》。
文章裡說,方時大搞專制獨裁的國民黨和後來的民進黨“意淫大陸,手淫臺灣”。李敖對此站出來破口大罵,看上去他是充做了一個文明人不屑一顧的罵街的潑婦,可筆鋒口鋒對準的都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轉眼仔細想想,雖然李敖先生率真的措辭是遠不夠高風亮節,但他站出來呼籲打打過街老鼠起碼還是正義之舉。
李敖先生的“意淫手淫說”也同樣適用於我們國家足球一些很主要地方。比如,我們的足協。足協總是四年一輪迴帶領中國足球闖蕩世界盃征程,也總是四年一輪迴地意淫世界盃,手淫國家隊。
作為競技運動,足球永遠要靠的是實力說話。
在這次衝擊南非世界盃失敗前,有的國人因抱怨分組不理想,而爆出中國足協被亞足聯當成青菜牛羊肉給涮了的危言。我認為這樣的觀點不大公正,畢竟2001年我們把亞足聯給涮了一把,後來還要涮亞足聯就不夠地道。這次抽籤的結果就不算說成是命運的報復吧,也算是走了抽籤本應公正的正軌。
整個亞洲還有那麼多國家和地區,如果眼光只落在我們自己的身上,只關注我們自己的快樂享受,就太過自私了。“社會主義國家的人民是要援助尚處水深火熱沒有解放的地區的人民”,退一步說,領袖教導我們給仍哪兒去了?我們的實力還沒到六親不認、見佛殺佛見神滅神的程度吧?再者,難道非要等到全亞洲人對我們中國都來像對嬌氣的女人一樣慣著、寵著,我們國人才開心?別忘了,足球是陽極至剛的運動。
當年遇到欲與江東孫家聯盟的劉備東行孫吳的周瑜,他發現玄德的人才,於是就心生殺了那個“梟雄”詭念。而後遇到諸葛亮,便立刻放棄了殺劉備念頭,轉念去想殺有“神鬼莫測”之機能的孔明先生。可到了最後,他甚至沒料到因氣憤劉與諸葛二人沒到手殺成,心臟病突發把自己的性命搭出了去。我想,如今國人心胸也是如此狹窄的,也如同三國裡周公謹了。
再者,如果我們永遠一直把伊拉克、卡達、阿聯酋們當作夙敵來看待,把他們看成我們革命的物件,那麼我們什麼時候能放眼世界?將自己關在深宅大院充當井底之蛙的我們,什麼時候能看到義大利、法國、阿根廷和巴西?難道我們國家足球總在亞洲裡混?當我們發現日本和韓國早就放出“脫亞入歐”的豪邁宣言時,我們是不是應該也從他們那裡借鑑什麼可取的東西?
可能有些國人和足協官員還做著體育天朝上國的迷夢,然而現實的問題是足球可不是體操、跳水、羽毛球和乒乓球那些靠著長期集訓就能功成名就光門耀楣的運動,而且這迷夢目前還是做在我們還沒有去全力以赴的努力的前提之下的,足球之夢的做法是和體操、跳水、羽毛球和乒乓球那類夢是不同的。
足協喜歡一年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