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兩人抬tuǐ就往外走,一臉的狼狽那就別提了。
範建緊皺眉頭看著範桐,範桐也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放進了羅雷的課桌裡,而且用一摞書壓著,怎麼會沒有呢?
“等等!”羅雷開口道。
兩人一起停下腳步,李紀偉回頭問道:“怎麼,你還有事兒嗎?”
羅雷點點頭,笑著說:“關於昨晚珠寶店被盜一事,我知道一些線索。既然有人舉報我,我是不是也可以舉報別人呢?”
“當然可以!”孫長燾回答說:“不過,你最好別惡意報復,如果被我們查出來是惡意舉報的話,同樣會受到制裁!”
“噢?那麼舉報我的那個人,會受到什麼樣的制裁呢,這位警官不妨說說看,讓我們這些學生長長見識!”羅雷給他們出了個難題。
“這個嘛……現在還不方便說,得等我們研究之後才能做出決定!”孫長燾趕緊轉移話題:“你不是要舉報嗎,那就快說吧,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我們一定秉公執法!”
“好!”羅雷邁tuǐ走出,順著走廊走到範桐身邊,伸出右手在他課桌上輕輕的敲了幾下,對著不明所以的他微笑一下,然後說:“盜竊珠寶的人是他,那枚價值連城的戒指也在他這裡!”
範桐s…變,指著羅雷的臉說:“你血口噴人!”
範建的臉s…也變了,呵斥道:“羅雷,你這是惡意報復,我勸你老實一點兒,不要沒事找事!”
田夕和黎琪涵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剛要出言詢問的時候,羅雷對著他們微笑點點頭,意思是我心裡有數,你們放心。
羅雷慢慢的抬起頭,冷笑道:“是不是惡意報復,讓兩位警官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兩位大警官,你們說呢?”
“這個……不太合適吧?”孫長燾笑著說。
田夕上前一步,厲聲道:“不合適?為什麼剛才你們搜查羅雷同學的時候就那麼合適,舉報他的人號稱實名舉報,現在羅雷同學也在實名舉報,這就顯得不合適了,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就是,我看你們一定是跟某些意圖不軌的人串通一氣,對羅雷同學進行栽贓嫁禍!”黎琪涵舉了舉手機說:“我不但要把這段影片發到網上,而且要向你們的上級部m…n進行舉報,告你們暴力執法、隨意對當事人進行恐嚇和不公平執法!”
“我們也一樣!”幾個同業也舉起了手機。
孫長燾一頭冷汗,李紀偉也沒了主意,就在兩人舉棋不定的時候,範桐主動說:“為了證明羅雷對我的誣陷,還我一個清白,我自己來!”
說完,範桐搬起課桌的兩角往上一抬,桌閗裡的東西全滑了出來。
一個夾雜在書本中的紅s…小盒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範建在內,而且盒子滾落到了他腳下。
範桐吃了一驚,那盒子看起來很眼熟……不就是自己偷偷放進羅雷桌閗裡的那個嗎,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
吃驚的還有範建,這個盒子他也不陌生,就是他昨天晚上jiāo給兒子的,那是馬海濤剛剛從珠寶店裡huā高價錢買來的。他們和警察局副局長熊希建串通一氣,由範桐進行栽贓,兩名警員進行當場揭發,然後以盜竊罪將羅雷帶走,然後jiāo給司法機關判刑。
不得不說,這是一條相當毒的毒計,一旦羅雷被警察帶走並且扣上偷盜的罪名,馬海濤就能馬上宣佈開除其學籍,並剝脫其參加高考的權利。
所以,當範建看到那個紅s…的盒子滾到自己腳邊的時候,頓時就懵了。
在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下,李紀偉彎下腰撿起盒子,然後慢慢開啟,鑽石折sh…出白s…的光芒,距離近的幾名同學不禁眯起了眼睛。
“請問二位警官,珠寶店被盜的是不是這枚鑽戒?”羅雷揹著雙手說:“事情已經大白於天下了,你們是不是該秉公執法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犯罪嫌疑人抓走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範桐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我明明把戒指放進了羅雷的桌閗,怎麼會出現在我這裡呢……”
眾人恍然大悟,真是嫁禍啊!
範建快步走過來給了範桐一個大大的耳光,喝道:“你給我閉嘴,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太讓我失望了!兩位警官把他帶走吧,我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
孫長燾和李紀偉會意,一左一右的架起範桐就往外走,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不想事情繼續擴大,任由這個傻小子繼續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