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很討厭,也許他不會承認,他討厭的原因,只是因為她對他笑得太好。
那是一種不毫無隔閡的神態,比跟他在一起要放鬆得多,本來以為她只有自己面前這樣燦爛,沒想到在別人面前更燦爛,這讓他惱怒而沮喪,而更驚訝的是,他發現這情緒很快控制了自己,脫離了元神,情緒便這樣的激烈起伏,不再受身份的任何束縛。
於是,他走了過去,做了一個幼稚的舉動,從背後抱住了她,攬住她的腰,感覺她驚訝的顫抖,看著那眼眸裡閃出的幾分疑惑,他忽然覺得十分痛快,他喜歡自己這樣,可以無拘無束地表達著,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自由飛翔。
她並沒有掙扎,只是在他懷裡稍微偏離,希望可以與他遠一些。
他卻也是歡喜的,經歷過那次拒絕,他真是怕了她的生冷,因為做好了許多心理準備,這樣的她,比想象中的,還要溫和,甚至配合些,所以他竟意外的歡喜,嘴角也彎了起來,在笑,似乎要把這輩子想笑的東西,都笑了出來……
冷明沒看到衛若背後的師父,正在說別後來情,“剛剛結丹,被玄武柱射中了,第一個想找的就是師妹。”說著,笑了笑,清風從背後吹過來,吹動著他青色的道袍,起了層層褶皺,只是這樣的浮動並不能影響他的穩重,那種老成的面容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無端地讓人感覺暖心。
她似乎很歡喜……
清遠又不高興了,因為他感覺到她很柔軟的,很放鬆,心裡不爽快起來,恨不得立時把她拉走,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就太明顯了,只能這樣抱著她搗亂,讓她不能順利地與冷明說話,果然,她很快結束了對話,轉過頭來拐到角落裡,對他橫眉立目,道:“師父,您也太入戲了吧,這演戲還演全套啊?”
清遠不答,既然冷明已經走遠,他就又開始笑,她經常說出一些他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