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人獸xx,是不是以前做過這缺德事,怎麼姿勢這麼專業啊……”
香蕉個巴拉!
衛若拎著貓化光而去,逍遙葉的速度並不慢,怕溫雅發現,她也不敢太快,只能沉住氣向前飛,只是渾身的顫抖已經止不住了,忽然掐著貓脖子,低下頭……
“饒命啊……”野樂見衛若臉上肌肉一陣在抖,喵嗚一聲,“嗖嗖”啪嗒衛若頭頂上,道:“衛若,你到底是要找師兄呢,還是要找師傅,還是要一起xx?嘖嘖,你都能跨種族,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哇呀呀,太暗黑了。”
“我找你吧。”衛若鼻子裡汩汩流出血來,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雷的,把貓一把抓下來,它爪裡放了一塊玉佩道:“聽著,若是我糊塗了,就唸這裡的口訣,知道了嗎?”
野樂用貓爪摸了摸這玉佩,抬頭望著衛若道:“糊塗是怎麼個狀態?我覺得你不糊塗的時候不多啊。”
“聽到了嗎?”衛若掐緊了野樂的脖子,一字一句道,鼻子的血刺啦噴到了野樂的貓須上,野樂顫聲道:“聽到了。”
“好孩子。”衛若拍了拍野樂,閉上眼,一陣火焰從腹中直竄而上來,彷彿地獄來的召喚,讓她渾身燥熱的想發瘋,不由手中用力,聽到貓“喵嗚”道:“要掐死咪了……”
正說著,目的地到了,衛若“啪嗒”從逍遙葉裡掉出來,看著地上四面攤開的冷明,青色的道袍恍然入眼,就是她心中他的樣子,赭青的底色,像是古代人家的名貴卻厚重的瓷器,擺設在那裡加重底蘊,拿出手去則是居家旅行的暖手寶。
師兄……
師兄啊……
有那麼一瞬間,衛若真想跟師兄算了,這裡面也許沒有多少激情燃燒的愛,可是卻是安全的,平穩的,能安安生生過日子的,跟師傅真是折騰死了,可又能如何?她已經沒得選擇了,衛若踉蹌著走到冷明跟前,蹲了下來,伸出顫抖的手,摁住冷明的衣襟……
“喂……”野樂忽地跳到冷明的胸前,道:“老大,你想怎麼做?”
衛若不答,只是怔怔地望著冷明的臉龐。
“問個技術問題,你知道一個人怎麼做嗎?我看那個片子上,兩個都是活的啊,可你找一個是死的……”野樂雙爪抱胸,歪著頭道:“這是技術難題啊,若若。”說完,忽然眨了眨了眼,密語道:“哇,你想上的男人終於來了。”
衛若臉上一紅,可到了此時此刻,來不及再說別的了,把貓向牆上一扔,低下頭來要親吻師兄的嘴唇,在嘴唇剛剛碰擊的剎那,忽地眼前一黑,一頭栽下……
迷迷糊糊裡,衛若覺得自己在船上,寧靜的天地都是湛藍的清澈,海波盪漾,風和日麗的都不需要帆,太陽暖洋洋照耀在身上,伸個懶腰,可以眯到天荒地老……
忽然之間,似乎閃電雷鳴,沒有雨,只是有些晃動,她搖搖擺擺站起來,想把船穩住,卻見那晃動的極處,竟一下把她掀翻在地,掉在了水裡,她撲騰地掙扎著,渾身都是水,模模糊糊想抓住什麼,也確實抓住了什麼,似乎是人的手……
衛若忽然想……
想抒情……
而且還是泰戈爾的“天空沒有留下翅膀的痕跡,但我已經飛過……”之類,可身體裡的韻動已經讓她來不及想太多,一陣急速的熱流漫過了全身,衛若顫抖著睜開了眼。
太近的距離,她看不到對方的面容,可氣息是熟悉的,是一種每個毛孔都浸潤了的被佔有感,他在看她,長髮垂在她的臉上,近距離處,是繃緊的青筋,錯落有致地印在額頭上,長長的睫毛上留下細密的刻影兒,眼眸深處宛如墨海一般,不見底處,仙人已經落入凡間。
“清遠……”衛若想說出他的名字,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緊緊抿住嘴,當然,理智提醒她,這個時候,她應該做“為敵拷打堅貞不屈”狀,可是她實在做不出來,這太難了,第一次的美麗綻放,卻要有這麼煞風景的擰巴。
衛若干脆閉上了眼,忽然有東西幫了她,“啪嗒”一聲,汗珠滴在了眼皮上,粘在睫毛沒有落下,便像是淚,可是讓她嬌豔欲滴,讓那人賭氣似得越發激烈,衛若覺得此時自己該裝悲憤,裝嗚咽,裝哀婉欲絕,可是她卻伸出了胳膊,抱住了他……
好吧,這就是她,愛咋咋地,都滾吧!
這是她的男人,不管她愛他多少,不管那是一種憐惜還是感動,此時此刻,她願意享受這種親密的歡樂,作為現代人,她擁有著正確而健康的xing愛觀,相愛的親密,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她不想也不願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