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心思去管白家和無憂宮的事,這一點,還望皇兄理解。”
語畢,瀟灑離去,只那背影透出的堅決卻是在遼皇心頭上狠狠地『插』了一刀,令他有苦說不出。
納蘭天作臉上帶著從容的笑意,起身告辭。經過耶律宗驍身邊的時候,納蘭天作衝耶律宗驍淡淡一笑,儒雅面容之下,是咄咄『逼』人的精芒。
“三殿下或許忘了,昔日皇家獵場,舍妹為了見三殿下一眼暈倒在地,而三殿下卻視而不見,就當沒有舍妹這個人的存在。三殿下若忘了,舍妹和臣卻沒忘。還有類似太多關於三殿下對於舍妹的無情冷漠,臣只是提醒三殿下而已,並無其他意思。”
納蘭天作的話不輕不重,不僅是耶律宗驍,就是遼皇也聽了個真真切切。
耶律宗驍垂眸不語,等納蘭天作擦身而過即將走出大殿的時候,耶律宗驍才淡淡開口,“丞相也不要忘了,你明知納蘭幕涼在將軍府過的是何種日子,不也不曾管過嗎?至少,她之於我,我可以給她一個正妃的位子,直到永遠!而丞相又如何安撫她的心呢?”
“老三!!”
遼皇驀然開口打斷了耶律宗驍的話。臉上閃過震驚和責備。
納蘭天作只是笑了笑,臉上表情不變,可背影卻比來時多了一分僵冷。
納蘭天作才剛剛離開,遼皇大手一拍龍椅的扶手,霍然起身,面『色』如霜。
“你胡鬧什麼?納蘭幕涼怎能當你正妃的位子?你的正妃朕早些年就給你選好了!非玉拂不可!一個納蘭幕涼就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算計來算計去的!是不是真要朕一道聖旨把她斬了,你們才能安生!”
遼皇臉『色』鐵青,看向耶律宗驍的眼神滿是不解和憤怒。
耶律宗驍踱步穩穩地走到遼皇身前,與遼皇有著三分相似的面容,此刻,那眼底彷彿隴了一層薄霧般,看不真切。遼皇一直將耶律宗驍當做是自己的接班人,這麼多年來,耶律宗驍也做到了為人子女者的聽話和本分。
可如今站在遼皇眼前的耶律宗驍,眼底閃爍的卻是反叛的光芒。
“父皇,兒臣喜歡玉拂,是因為這麼多年,父皇一直不曾停止給兒臣灌輸玉拂將成為兒臣的妃子。而玉拂的聰慧大氣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可喜歡不代表愛,兒臣今天可以很明白的告訴父皇,兒臣愛上了納蘭幕涼!是真的愛情,不摻雜父皇顧慮的任何權勢爭鬥,她在兒臣心目中也是唯一的!”
耶律宗驍說完,視線平和的看向遼皇。
越是這般平靜的耶律宗驍,越是讓遼皇看到了他的堅定和認真。
遼皇冷哼一聲,沉聲開口,“只要你還知道自己喜歡玉拂這就行!那納蘭幕涼也不能太貪心,若你給了她正妃的位子,那這母儀天下就只能是玉拂的!”
“父皇,若納蘭幕涼不能接受玉拂,玉拂……兒臣是不會再要的!”
“你!”遼皇眼睛一瞪,抬手指著耶律宗驍,眼底噴著憤怒的火焰。
“你敢不要玉拂試試?玉拂是什麼身份!她將來能帶給你什麼!難道你忘了嗎?況且這些年來,玉拂為你做了多少事情,豈容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遼皇不敢相信,往昔對他言聽計從且辦事從不越軌的耶律宗驍,竟會說出如此話來。
一個小小的納蘭幕涼究竟是給他們一個個的吃了什麼『迷』魂『藥』,把他們的心都給扭轉了!!
“父皇,兒臣話已至此。無論父皇說什麼,兒臣心意不會改變!若父皇無法跟玉拂交代,兒臣稍後會自己跟玉拂說清楚!兒臣告退。”
耶律宗驍話音落下,竟是不顧遼皇還在生氣,轉身就要走。
“放肆!你也要學拓博堃的目中無人是不是?”遼皇的咆哮聲在耶律宗驍背後響起。
“你可知!拓博堃昨兒才找過朕,還把話撂下了,若是你跟納蘭幕涼不能退婚,那他就將納蘭幕涼永遠留在皇家書院!你可聽到了?!”
……
144 她是唯一
遼皇的話讓耶律宗驍腳步生生一頓,遼皇以為自己的話會讓他改變主意,不覺又添了幾句,“你比朕還清楚,那納蘭幕涼這些年來,不過為了保護你真正要娶的玉拂才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她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一顆棋子。玉拂才是你真正的妃子,未來的皇后!你不要被那女人一時『迷』『惑』而忘了根本!”
遼皇此刻還相信,他能夠說服耶律宗驍。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難道他還不瞭解嗎?可就是這個讓遼皇最放心的兒子,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