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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敢說出來的納蘭幕涼,為何會有如此驚天逆轉??這眼神,這氣勢,簡直就是脫胎換骨的換了一個人了!

隨著老李將十幾本出入記錄扔在地上,三夫人面如土灰,卻還在最後的掙扎。

“這是將軍府的東西,你搬出來是什麼意思??”三夫人氣急敗壞的喊著,臉『色』卻早已變得烏黑。

幕涼冷冷一笑,“現在我是將軍府的嫡出長女,我說可以搬出來就是可以!!”

語畢,幕涼腳尖踮起一本記錄就要開啟,大夫人見此,知道一旦這出入記錄開啟了被外面的人看到,將軍府的收了這麼多年的大秘密就真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等一下!不準開啟!”大夫人終於沉不住氣了,上前兩步站在幕涼身前。

大夫人一開口,看熱鬧的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怪怪的,似乎沒有懷疑三夫人那般懷疑大夫人。畢竟這些年,大夫人一直給人和善溫柔的印象,附近幾條街的百姓也都知道,將軍府的大夫人樂善好施為人心善,幫了這附近的百姓不少的忙,因此,眾人對於大夫人還是敬畏多過懷疑。

……

184 清算舊賬

幕涼將出入記錄從容開啟,卻是根本不管大夫人說了什麼。大夫人不覺捂著胸口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看向幕涼。

“幕涼丫頭,你這是作何?難道連我的話不聽了嗎?若說三夫人四夫人她們平日裡對你管教嚴格,你對她門有恨,那是你年輕不懂事,這誰家的女兒不是要嚴加管教,要對得起將來的婆家不是嗎?可是我自小看著你長大,何曾對你說過一句重話?何曾對你有過任何不公?你倒是說來聽聽!怎如今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大夫人一番話,字字句句都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三夫人和四夫人聽了,雖然心裡頭不服氣,可面上卻不好表『露』出來,畢竟,她們倆現在跟大夫人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拴著呢。

幕涼聽了大夫人的話,環顧四周,周圍很多人都是抱著小心翼翼的態度,顯然都不好意思得罪這作為公平公正的大夫人。

幕涼視線懶懶的落在大夫人身上,聽說這大夫人不過是京都一普通鹽商的女兒,卻能順利成為將軍府的大夫人,若僅僅是鹽商侄女又如何能辦到?只怕這大夫人背後另有高手吧!

聯想到三夫人在一百多家鋪子當中遊刃有餘的處理賬目,若說這三夫人的能力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細緻,這背後之人……十之**是從不『露』面的大夫人!

大夫人一身素淡的天青『色』臘梅花疊翠長裙,裙襬和袖口都繡著小朵的盛放臘梅花,不高的個子站在幕涼身前,顯得有些不起眼,五官倒是清秀工整,想必這年輕的時候也算是一位小家碧玉。只是若仔細看這女人的眼底,湧動的暗沉之光,與表面的平和是天壤之別。

見幕涼不說話,大夫人不覺暗暗挑了下眉『毛』,正要從幕涼手中抽走賬本,卻見幕涼唇角勾起一抹薄笑,眉梢卻掛著冷冷的寒氣,一瞬讓大夫人身子不覺一震。

“好一個何曾對我說過一句重話!何曾對我有過任何不公!我納蘭幕涼只知道,當納蘭風唳欺負我,將我的衣服全都剪碎了扔進荷花池子的時候,大夫人見了,只是將納蘭風唳手中的剪刀收回去,叮囑他玩歸玩,不要傷了他寶貴的手指頭!他是金枝玉葉,而我卻是卑賤泥土!我還記得,納蘭風嘯在我沐浴的水裡放上水蛇,當時我嚇得高燒不退,大夫人知道了,不是找大夫為我抓『藥』看病,而是責備納蘭風嘯不該親自捉蛇,就算想玩蛇也該讓下人去捉!

我從五歲開始,大大小小的傷受過無數次,遠的不說,就說這最近三年,去年臘八節,我被納蘭風嘯用花燈燙傷了手背,當時大夫人也在場,你是一句重話都沒說,因為你當時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聽著小曲,再看著你兒子上演的虐妹好戲,你痛快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傻到出口說話!你所作所為絕對比三夫人四夫人惡毒無數倍!”

幕涼話音落下,現場一片譁然。

人人都是用驚懼的眼神看向大夫人,都是不太敢相信,眾人眼前那和藹可親的大夫人,在將軍府裡面竟然會是蛇蠍毒『婦』?

可幕涼此刻一聲清冷寡淡之『色』,字正腔圓,字字珠璣,這說出口的話顯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大夫人臉『色』只是稍稍變了變,這偽裝的本領自然是比三夫人四夫人高超了不少。

“幕涼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你氣我這麼多年沒幫你爭取到嫡出長女的名號,你也不該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糟踐我啊!這整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