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拓博堃早就暗通曲款,在這山洞裡面再也忍不住了,烈火乾柴了是不是??她最初的獵物就是拓博堃!!而他耶律宗驍不過是她利用來氣拓博堃和讓拓博堃在意她的棋子罷了!
耶律宗驍被自己的猜測快要逼瘋了!當他冒險擺脫了玉拂和父皇還有太后的眼線來這裡尋她,怎會是如此結果?
他負了玉拂,讓玉拂傷心難過,他為的竟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玩弄男人的女人嗎?她納蘭幕涼竟是這樣一個女人嗎?
此刻,拓博堃在耶律宗驍嗜血的眼神中,從容的扶著幕涼站起來,大手順勢自然地攬上幕涼腰身,轉過頭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眼睛看不到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即可他如此做,也是為了日後辦事方便。幕涼並沒有多想,順從的點點頭。見幕涼對他此刻的話竟是沒有任何懷疑,拓博堃的心不由得狠狠地收縮了一下,愧疚自己的欺騙,心疼她此刻的信賴!
如果拓博堃在此之前知道幕涼之所以遲遲不肯接受任何一份感情,是因為她曾經遭受過感情的欺騙,那麼就算是打死拓大王,他也不會欺騙幕涼這一次,但正是因為不知道,為愛魔怔了的拓大王,才會走出這錯誤的一步。
“涼兒,你的乖侄兒來了。”拓博堃冷著臉看向耶律宗驍,耶律宗驍深深的望了幕涼一眼,下一刻,轉身離開山洞。背影透著莫名的寒氣和嗜血的殺氣。從進來到離開,他不發一言。
樹林外,同樣有一抹身影冷駭到了讓人揪心的地步。
高山和仰止並沒有進入樹林,也就不知道自家少爺在樹林內看到了什麼,只知道少爺走出樹林的時候,臉色竟是比之前跟波斯皇子歐陽衝比拼內力的時候還要蒼白。他們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少爺,神情恍惚,腳步虛浮。
“少爺,四小姐她……”高山小心翼翼試探著白小樓。
“上車,回驛站。”白小樓輕聲開口,聲音清淺到一陣微風拂過,便能將他的話語系數吹散。
高山想起白小樓懷裡的那張圖紙,正要提醒一句,卻有一道嬌媚酥骨的女聲介入,讓白小樓主僕三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白大少爺,奴婢車玲子見過大少爺。大少爺萬福金安。”車玲子說著,扭腰擺臀的朝白小樓走了過來。身為舞姬,車玲子自然明白女人應該在男人面前如何展示,才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
但當車玲子接觸到白小樓的視線時,那看似清淡如煙的視線,卻在一瞬讓車玲子狠狠地打了個寒戰。她只看到了白小樓的溫潤如玉,卻是不知道這如玉之姿,只為一個女人綻放。而車玲子顯然不是這個女人!
車玲子臉上掛著訕訕然的笑容,這才意識到,白小樓之深,絲毫不遜於耶律宗驍。耶律宗驍是喜怒無常,至少他發怒的時候車玲子還能感覺出來,但是白小樓這淡然如煙的氣質,你根本不知道他何時是發火了,即便是發怒,他臉上也看不出分毫,只有那眼神透出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白小樓看了車玲子一眼,再次懷疑自己如今的判斷力!他著實沒有辦法將車玲子跟那日搭救他的女子聯絡在一起。但那髮簪……又如何解釋?
白小樓閉了閉眸子,眼前閃過的竟全是剛才山洞外面看到的一幕。納蘭幕涼窩在拓博堃懷裡,沒有絲毫掙扎拒絕。能讓她做出如此舉動來,那麼她對拓博堃,就是真的動心了?
那匆匆一眼帶給他的震撼和打擊,比之他在白家所遭受的每一次危機都要抨擊心臟!重過每一次的致命刺殺!
“車姑娘,上車吧。”白小樓轉身之際淡淡的丟出一句話,率先上了馬車。高山和仰止面面相覷,對於車玲子他們自然是不喜歡的,光是看這個女人的眼神就很不安分,眼珠子四處亂轉,沒有一絲的氣質不說,走路說話更是一身的風塵味道,看的他們倆雞皮疙瘩起滿身。
車玲子反應過來之後,兩眼放光,激動的挪著小碎步來到馬車邊,踩著車凳上了馬車,甫一走進馬車,車內低調的奢華和素雅的氣息,便讓車玲子一怔,這般高潔雅緻的馬車,與她這一身豔麗裝扮,還有臉上的濃妝豔抹與馬車的裝飾格格不入。
車玲子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白下樓此刻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溫潤如玉,之前的痛已經深埋心底。
“姑娘坐吧。”白小樓清淡開口,面如冠玉,氣質清雅絕倫。
車玲子視線痴痴地望著白小樓,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旋即勾唇露出一抹自認為迷醉人心的笑容看向白小樓,悠悠道,“謝大少爺。”
車玲子緊挨著白小樓坐下,身上濃濃的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