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會把你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胸部以上的呢,可以做我銅鏡的口袋,每天裝著我最喜歡的銅鏡,這樣我每次要照鏡子的時候,不就能看到你了嗎?而你胸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皮呢,我就用來做枕巾,睡覺的時候把臉放在上面,肯定很有趣,呵呵……至於其他的嘛,我一時還沒想好,不如就晾在我家門口,等我想起來做什麼了,再說吧玉拂說著,大眼睛不停地眨著,完全是天真無邪的一副面孔。若不是配上剛才那番變態嗜血的話,任何讓人能相信她的身份就是鬼影之手的傳人。
幕涼看著這般會演戲的女人,忍不住嗤笑一聲。一個胭脂扣的演技比起玉拂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你笑我啊?”玉拂眸子一瞪,咬著手指,看起來是一副要撒嬌生氣的模樣,如此故作清純,直讓幕涼身側的老李都有種要吐了的感覺。這玉拂不說話還好,看著還算正常,可是一旦開口,這般單純的模樣配上如此血腥惡毒的話語,簡直就讓人想吐。不知道她是受了什麼刺激,怎會是如此令人噁心反感。
“難道這裡還有第二個跳樑小醜值得我笑嗎?”幕涼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開口。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耶律宗驍鬧出的那一出,怪不得今天玉拂竟然出現了,一定是昨天那處傳到她耳朵裡了,這女人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相信耶律宗驍的任何敷衍之語了,所以今天如此興師動眾的派出殺手對付她。
該死的耶律宗驍,就知道被那廝糾纏之下,一準沒好事。
幕涼眼底冷色凝聚,玉拂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純潔無害,眸子一瞪,咬牙開口,“你說我是跳樑小醜?哼!你這個賤女人還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讓你僥倖逃過了殺手的刺殺,到了本郡主這裡,你以為還有活路嗎?那幫子混蛋無能,本來本郡主是不屑對付你這個賤女人的,但是本郡主不介意讓你親自死在我的手上!”
玉拂說著飛身就朝幕涼撲來,絕頂輕功,絕對是在老李之上。即便如此,老李還是不顧一切的衝到幕涼身前替她擋下玉拂第一掌。
砰的一聲悶響,老李的身子一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遠處的牆上,無力滑了下來。
玉拂這一掌足足將老李打飛出去七丈的距離,足可見這個女人功力深厚出手狠毒。
“賤女人!受死吧!!”玉拂心底積聚了太多對於幕涼的嫉妒和恨意,這會子全都化作手中凌厲狠絕的掌風,直直的朝幕涼拍來。
幕涼想要閃身避開,卻發現身子竟是無法動彈,驀然響起當初納蘭天作說的話,鬼影之手之所以厲害,便是能在控制範圍之內吸附對手的內力,讓對手無法動彈,如果強行用內力發功,便等於是自相殘殺!除非對手是比她功力高強數倍才能倖免。就像剛才老李那樣,看似玉拂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因為老李運足了內力,如此一來,反倒是傷了自己的身體。
“小姐……”老李趴在地上,想要衝過去護著幕涼,可剛才撞牆的時候,斷了好幾根肋骨,就是膝蓋那裡也是撞的失去了直覺,現在根本站不起來,老李看著無法動彈的幕涼,眼底驚懼瀰漫。
小姐不能有事的!絕對不能!
夫人託他照顧小姐,他如何能讓小姐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現。想到這裡,老李一閉眼,什麼也不管了,抽出腰間的霞蔚雲蒸鎖高高的扔向天空,一瞬燦爛煙火綻放,卻是一個大大的拓字出現在天空中!
幕涼和玉拂同時抬頭看向天空中那個字,幕涼本能的伸手去摸自己腰間的訊號鎖,當初從拓博堃那裡要來的霞蔚雲蒸鎖還在自己身上,可老李現在放出來的這個又是什麼?從何而來?
玉拂眼中也流露出一抹震驚,霞蔚雲蒸鎖?這不是拓博堃從不送人的訊號鎖嗎?怎麼會在一個車伕手裡?
幕涼回頭冷冷的看著老李,眼中滿是質問。
老李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了,只得實話實說,“小姐,這訊號鎖是上次王給您解除雙手的封印之後給屬下的,唯有此王才肯幫小姐解除封印,當時小姐正昏迷著,老奴擔心小姐,所以就答應了,但是王不讓老奴告訴小姐,若是告訴了,只怕王事後反悔!小姐贖罪,王當時說了,小姐手裡頭雖然也有霞蔚雲蒸鎖,但是小姐脾氣倔強,只怕從他那裡討去這個東西只是為了氣氣他而已,就是到了關鍵時刻也不會用,所以才在老奴這裡留了一手。”
老李說完,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大口的鮮血來。
“好了!你別說了!”幕涼冷聲打斷老李的話,從老李掏出霞蔚雲蒸鎖開始,她就猜出個大概。只是沒想到,拓博堃連她要霞蔚雲蒸鎖的目的都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