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倒也不驚訝她如此神速的恢復和進步。畢竟,在她身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你說的頂尖高手包括你嗎?”幕涼挑了下眉梢,白小樓內力一貫是深不可測,單看他駕馭玉骨扇子時的能力便知。上古神器不是任何人都能駕馭得了的。
白小樓笑著開啟空白的摺扇,若有所思了一會,說道,“戰勝我的話,目前來說,你有三成勝算!”
“那我過了第八重內功心法呢?”幕涼看著他清晰發問,只那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呵……五成。”白小樓笑著望向幕涼。在她面前,習慣了坦白,似乎只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單是她那雙眼睛,便讓人在她面前說不出任何的謊話,清冷明淨,透徹幽冥。
“那九重呢?”幕涼好奇的問著白小樓白小樓沉默了一會,笑著說道,“等你過了第八重,我再告訴你。”
涼並不勉強他,白小樓的個性也不是故弄玄虛的人,他如此安排,說不定是有他的原因。
“我們切磋一下?”幕涼眸子裡閃耀興奮激動的光芒,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體驗一下飛簷走壁的感覺了。不枉她來這裡一遭。
於她的要求,白小樓自然不會拒絕。
兩道身影,一抹雲煙藕荷色,一抹翩躚瑩白色,一高一矮在院中纏鬥在一起。不過過了兩三招,白小樓臉上便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他剛才說的三成是低估她了!沒有將她在近身搏鬥上的優勢算在裡面。一番切磋下來,白小樓率先停手,看著幕涼,由衷開口,“我收回剛才的話!如今的你若要贏我,把握在五成,八重之後,把握在七成!”
“是嗎?可是我剛才還沒完全發揮出來!那應該是七成和九成吧!”幕涼的話讓白小樓不覺無奈的抽抽嘴角,這小女人是唯一一個說話如此直接,卻如此風趣率真的。
“的確。”白小樓點點頭,二人四目交織,白小樓眼前閃過的,都是在三七峰那三天經歷的一切。那算是他跟幕涼兩個人,最親密無間的接觸了。
說是心無旁騖,如白小樓,如此深愛,其實在第三天時候,最後關頭,還是……
……
因著大清早與白小樓的一番比試,幕涼睡到正午才起。納蘭明輝進宮見太后去了。幕涼洗漱之後,剛吃了一口午膳,就見飛鳳進來稟報,耶律崧來了。而且是一個人。
“讓他進來吧。”幕涼說完,繼續低頭吃著飯菜。
耶律崧進來之後,攜帶著一股幽冷的寒風,他深呼吸一口坐在幕涼對面,伸手要抓中間一盤的蜜棗。
啪!幕涼一筷子敲在他的手背上,冷睨了他一眼。
“飛鳳,加一雙筷子。”幕涼後面的話讓耶律崧眉開眼笑,一邊接過寶兒遞來的乾淨布巾擦手,一邊接過筷子美美的吃起來。
幕涼的午膳很清淡,兩碟小菜,一碗湯,一碗白飯。耶律崧卻是跟著吃的不亦樂乎。
幕涼吃飽了放下筷子,讓飛鳳再給耶律崧添一碗飯,也不知道這廝在宮裡頭都吃的什麼,到了她這兒就跟餓鬼投胎一般,快連菜湯都喝了。
“你吃飽就自便吧。”幕涼起身就要走出房間,耶律崧急忙將碗裡的白飯送入口中,一邊嚼著一邊跟在幕涼身後走出了房間。
“幕涼,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耶律崧說著,將有些油的手在袖子上擦了擦,拿出一個錦盒。那錦盒的面是用上等天蠶絲織造而成,嬌貴無比,縱然耶律崧擦過手了,但還是在上面留下一個大大的油印子。
他表面看著一臉的愧疚,其實那眼底隱著的卻是惡作劇的狡黠之光。
“這什麼?”幕涼不接那錦盒,皺了下眉頭輕聲開口。
“這是太后給你的。白小樓提親,太后已經答應了,按照規矩,你是長公主,太后該將這個傳國鳳佩給你。反正我閒來也無事,就請命過來給你送來了。”耶律崧面上說的輕鬆,可握著那錦盒的手背卻是泛出森森蒼白,青筋迸射而起,足以顯示他此刻激動卻又強行壓抑的心情。
“好,你給飛鳳吧。”幕涼指指飛鳳,耶律崧笑著聳聳肩,將錦盒丟給飛鳳。力氣有些大,飛鳳險些脫手將錦盒掉在地上,接穩了之後,飛鳳驚出了一頭冷汗。
這可是傳國的鳳佩,地位僅次於傳國玉璽。這要是摔在她手裡,她有多少條命也賠不起。
幕涼看著耶律崧的一系列小動作,沉默不語,轉身走到院中涼亭下面坐下。耶律崧走到涼亭外面站定了,並不進來。無邪青澀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幕涼,似笑非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