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耶律宗驍的心,便始終糾結於八年前的一切,難以自拔!
幕涼坐進馬車之後,白小樓從容下令,“啟程!若有任何人阻攔耽誤了吉時,立斬!”
隨著白小樓話音落下,高山和仰止已然走到幕涼馬車兩側,忠心護衛耶律宗驍見此,眼底一抹殺氣凜然凝結,然,此番變故已然生成,耶律宗驍一沒有證據證明幕涼幫了文碩,二也沒有任何理由留下幕涼的馬車。
白小樓已經親自進城接她出城!對於守衛必定是萬分小心,若是耶律宗驍此刻強行啟動之前制定的計劃,只怕最後的結果就是硬碰硬!他這邊還必須儲存實力應對十八部落聯盟在邊關施加的壓力!明裡暗裡,耶律宗驍此刻都不能有任何行動!
眼看馬車啟動,不過五十米的距離就要離開京都!一道離開京都,耶律宗驍想要再見幕涼,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耶律宗驍突然上前,伸手緊緊地抓著套馬的繩子,強行勒停了行進中的馬車。馬兒嘶鳴一聲,人立而起,現場頓時劍拔弩張,境況緊張!
馬車內的幕涼身子往前一傾,即使調整好身體的平衡,穩穩地坐在車內。
“平心王!你這是作何?”白小樓語出冰涼,哪裡還有昔日的半分溫潤如玉。
而耶律宗驍卻對周遭一切反應視而不見,管他是劍拔弩張還是一觸即發,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就此不明不白的讓她帶著那個秘密離開。
“我想想問一句話!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告訴我就這麼難嗎?”耶律宗驍不管白小樓殺氣凜然的眼神,緊緊抓著套馬的繩子,眸子染了血色,定定的看向馬車。
雖然馬車的簾子已經落下,耶律宗驍此刻什麼也看不到,但他此刻想象的話,也知道坐在裡面的幕涼是何表情!這些日子以來,他唯一見過的一次,她卸去了周身的防備和冷傲,就是在她面對拓博堃的那一次!
馬車內不曾有任何聲音傳出。白小樓手中擅自一瞬朝耶律宗驍襲去!雖說這紙扇不比玉骨扇子,但是白小樓的進攻卻愈發的犀利狠辣。耶律宗驍一邊招架,一邊朝幕涼這邊看去。
馬車靜止不動,耶律宗驍的心也隨著安然不動的馬車緩緩地沉到底。
下一刻,坐在車內的幕涼動了動身子,卻是無情的吐出兩個字,“啟程!”
“不可以!納蘭幕涼!你把話說清楚!說清楚了你再走!!”耶律宗驍情緒失控的看著馬車,馬車緩緩開動,他想要甩開白小樓,奈何,白小樓步步緊逼,根本不給他任何接近馬車的機會。
一時間,二人之間殺的難解難分。剛剛散去霧氣,雲破日出的城門口,再次因為二人的搏殺而陷入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的場景當中。
眼看馬車已經出了城門,飛奔而去,耶律宗驍眸子愈發的血紅一片,他接住白小樓一招之後,沉冷開口,“白小樓!我並不是要阻止你帶她離開!而是有話要問她!”
白小樓聽了耶律宗驍的話,不覺冷笑出聲,如玉面容,盡是無盡嘲諷。
“平心王!若不是今兒出了文碩逃婚的事情!打亂了你先前的計劃!你能說出這番話來?只怕早就打著自己的算盤進行下一步了!做人何必如此虛偽!”
白小樓好不客氣的揭穿了耶律宗驍之前佈置的一切。
耶律宗驍瞳仁一暗,只不過是遲疑了片刻,白小樓手中扇子重重擊打在耶律宗驍頸部,一瞬劇痛傳來,耶律宗驍身子後退了一大步,還在踉蹌著不停的倒退!隱在暗處的紫殤隱衛本欲上前,卻是被耶律宗驍抬手阻攔。
他今天要憑自己的力量和白小樓較量一番。
然,下一刻,才剛剛離開二人視線的馬車卻有異動傳來,緊跟著是高山身影匆忙而來。
“少爺,四小姐出去追……”
“閉嘴!”不等高山話音落下,白小樓冷冷出聲打斷高山的話。高山身子一凜,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在耶律宗驍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
而耶律宗驍卻是從白小樓臉上看出了其他情緒。
“白小樓!看來你對她並非真心!你知道她的性子,倘若將來讓她知道你揹著她做了什麼的話,你的下場會是如何悽慘,你不會預料不到!”耶律宗驍心中憤恨,此番話語一出,卻招致白小樓無情的嘲諷笑聲。
“呵……耶律宗驍,這世上為了別的女人慢待她侮辱她的人,只有你一個!我白小樓此生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更不會算計她絲毫!她註定是我白小樓捧在手心的寶貝!”
白小樓說完,冷冷的瞥了險些闖禍的高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