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子;而靖嬪卻是育有二子二女,而且此次又為了不讓天花傳染毅然帶著三個孩子出避痘,不論是生育功勞,還是保護皇嗣的功勞都在宜嬪之上,晉她亦是合情合理,名正言順,外頭也說不得什麼。”反倒是若晉了宜嬪只怕外頭不服的會不少。
只要妃位之一是出自郭絡羅氏便是拉攏住了郭絡羅氏大姓及其姻親,至於在妃位是姐姐還是妹妹於皇家並沒多大關係,左右是郭絡羅氏姐妹之間的鬥爭。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只是哀家擔心,皇帝對她榮寵過盛了。原先以為皇帝對那包衣奴才上了心,如今看來那包衣奴才怕是連靖嬪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倒底是奴才出身,沒什麼大見識!”她擔心皇帝會重蹈他阿瑪的悲劇。
原先見著皇帝寵著烏雅氏那包衣奴才,竟有幾分上心的意思她才出手將烏雅氏壓了下去;卻不想原本不起眼的靖嬪異軍突起,皇帝對她竟有寵冠後宮之勢。
成嬪亦是個不中用的,瞧著是個顏色出挑難得的,原還想著讓她進宮她與靖嬪分庭抗衡,卻不想竟沒福氣的,生了帶疾的兒子便徹底消沉下去了。
如今看來算算後宮竟無人能與靖嬪抗衡,讓她也不禁對靖嬪側目也忌憚,所以才會百般阻攔。若不是她還知道分寸,沒有獨佔著皇帝想獨寵後宮,她便早除去了她了。想到此次連番失手,太皇太后也不禁感嘆!
“或許她是命定尊貴的,哀家是攔不住的。那樣要命的東西她和那三個孩子都能捱過去,幾番人馬都沒能耐她如何,若是哀家再攔著那豈不違了天意逆了佛的旨意。”
語氣也淡然了,太皇太后這算是看開了。
蘇嘛拉姑最是信長生天信佛不過,她亦是覺得靖嬪應是受佛祖保佑之人。不過她也知道太皇太后在擔心什麼。
“格格,您也不用太擔心,奴婢眼瞧著靖嬪亦是個好的。萬歲爺雖說寵著她,但卻未獨寵她,她也未似那個那般恃寵而驕,容不下後宮妃嬪欲獨霸皇帝獨霸後宮,自侍奉皇帝以來一直都是恭謹有矩,進退有儀。”
“確實是個不錯的,不然皇帝怎麼會上心。”不僅是規矩不錯連顏色也是後宮妃嬪難及的,見蘇嘛拉姑又要說話太皇太后抬手打斷了,“你的意思哀家明白,等下回萬歲爺來哀家再和他說說。”隨著年紀越大,太皇太后說話越來越喜歡用平常直白平和親近的語言。
“奴婢也知道格格但心什麼,格格心裡也清楚,萬歲爺可不是先帝爺,萬歲爺從小亦那受苦,那般的事他萬是不重蹈覆轍的。再說不是還有格格您盯著時時提醒嗎。”
“哀家老了,捱過了幾年還難說了。”她已經年逾七十,身體早已不如前,只怕活不了幾個年頭了。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擔心。不過蘇嘛說得了對,她的孫兒不是他阿瑪那樣的……
“格格又胡說,您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您還有看著太子爺生玄孫呢……”
“呵呵,長命百年,那哀家豈不是成老妖精了……”
主僕兩人說話著,太皇太后那睿智的目光望向殿外,似乎望透了這層層疊疊的宮牆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漫天的雪花飛舞,殿外已經葉盡枝枯的海棠枝頭都被穿上了厚厚的雪裝,呼嘯的寒風掃蕩而一過,枝頭便開始換新裝。
殿內琇瑜就那麼坐著看著殿外風吹雪落,絕美如仙的精緻面容平靜淡淡似乎無表情。然她的心裡卻不像臉上的表情那樣平靜。
此時她的心裡可以說是怒海濤天,心裡壓抑的怒火讓她恨不得尋個地方毀天滅地一番來發洩,可是偏偏卻是不能。
壓抑著怒火她渾身散著生人勿進氣息。
她怎麼也沒想到,出手害三個孩子得天花的人竟會是那人。
沒錯,琇瑜已經查出了害胞胎得天花的背後真兇。讓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那背後真兇竟然是太皇太后。
自回宮後,她便用盡一切手段查害三個孩子得天花的兇手。
雖然原先就意料到能進天花痘毒帶進宮來害人,能避開她的檢視伸手到景仁宮來的人定不是一般人。卻不想她整整用了幾數月來堪堪才查陰謀的始末。這還是她用了非凡人的手段,若是她只是個一般的妃嬪只怕這事到死也查不出來,只怕就成了無頭案。
整個事情起始便是佟貴妃藉著選秀將早就選好的棋子劉答應選入宮,然後又藉著掌管宮權之便將劉答應分配到景仁宮。在劉答應住進景仁宮讓劉答應藉機害琇瑜流產,當初劉答應來請安時便是在手帕用上了會讓人流產的秘藥,卻不想琇瑜早就防備她見她時都運起靈氣護體,那藥根本對琇瑜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