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你起的這叫什麼名字啊?難聽死了!”
“這名字多好啊!”他一邊說一邊讚歎道:“無記這個名字,即好聽又好記也好寫,多好的名字啊。你怎麼說難聽呢?”
“就是很難聽呀!換個成不成啊?”我一個勁的搖頭。
“那——對了!我還有事情,先這麼著吧!”說著他就駕雲而去。從空中傳來他的聲音:“以後就叫你無記了!”
“無記,無記,還不叫忘記更好些!”我朝天空翻翻眼皮,一個人坐在那裡嘟囔著。
我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那裡看著一撥一撥菩薩、羅漢、使者……經過這裡,他們有獨自前來的,也有結伴而來的。我好奇的看著他們,突然一個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略微思索了一下,在我那殘缺不全的記憶中努力搜尋著。是的,在我的記憶中有這麼一抹身影,在我的夢中也有這麼一抹身影。
“也許,他知道我是誰!”這句話浮現在腦海中。可是,當我再找時,那抹身影卻消失不見了。
我抱膝坐在花心中,目光緊緊鎖定這條出入的必經之路。“如果,他是來這裡聽課的,那麼一會兒我一定能再次見到他!今天,我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是誰!”我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著。
四周安靜極了,在這個沒有塵世喧囂的地方,哪怕你心中有再多的悲苦和惱怒,只要在這裡坐下。我相信你心中所有的悲苦和惱怒,都會化為烏有一切都煙消雲散了。當你走的時候,你會把一份平靜和一份祥和帶走,從此,只要你想起這裡,你的心就不再會有那些悲苦和煩惱。
編外篇…你還記得嗎?第二
“喂!等一下!那位穿白衣服的人,你能停一停嗎?”我提高聲音焦急的看著從我眼前經過的人。
那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停頓了腳步左看看右看看。而後,一臉很奇怪的表情,他搖搖頭嘴裡嘟囔了一句。“剛才我好像聽到——不可能啊!”他微皺起眉頭,慢慢朝那邊走。此時,他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時的情景……他嘆口氣,有些悲傷的搖搖頭。
我看著他就要遠離著蓮花池了,不由得直起急。“哎!豬頭——啊,那個淨壇使者!你略停一停可以嗎?”我朝正好經過的一個人大叫道。
他開始很生氣的四處找,是誰叫他豬頭!可是後來聽有人叫他淨壇使者,而且順著聲音看到了坐在蓮花上的人。他立馬就不生氣了,“你,你叫我?”瞪著眼睛打量著坐在花上的人——這裡什麼時候冒出個人來啊?而且,怎麼覺得面熟呢?他心裡這樣嘀咕著。
我點點頭說:“煩勞淨壇使者能不能幫我找個人過來啊?”我很恭敬有很焦急地看著他。
淨壇使者眨眨眼睛說:“你要找誰啊?為什麼要我去找啊?”他的語氣中帶著警惕。
我嘆口氣說:“我——我不能離開這裡!”說著我就很傷心的低下了頭。
淨壇使者看著一臉哀愁的人,不免就心軟了。“你要找誰啊?說出來,我幫你去叫他過來。”他的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我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謝謝你啊!就是,剛才從這裡經過的,穿白袍的,還繡著龍呢!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啊!”我說完嘆口氣,顯得無盡的憂傷。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他啊,你等著。我去給把他叫來!”淨壇使者笑眯眯的說。要說別人我不敢保證能請來,要說這人——太熟了!
不大會的功夫,淨壇使者連拉帶扯的把那人拉到蓮池邊上。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敖烈,就是她找你!”淨壇使者指指坐在蓮花上的人說。
幾個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不由得大驚。幾個人同時開口,說的話卻是不一樣的:“是你!”,“凌雲!”,“小九天玄女!”
敖烈看著坐在蓮花上一臉茫然的人,他一時間都覺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一般。良久,他才找到了自己的呼吸,他輕聲地問:“凌雲!你還——還活著!”他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淚光,他話語中帶著無限的欣喜。
我眨眨眼睛臉上依舊是很茫然的樣子,“凌雲?凌雲是誰啊?”我看著他問。敖烈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驚慌。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這面容就是夢中的人那個人。卻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變化,我有些激動地問:“你認識我是不是?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敖烈看著一臉期盼的人,他的面色有些蒼白。“你——你不知道自己是誰?那你,還記得我嗎?還有,還有他們,你都還記得嗎?”他的指指身邊的人問。
我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