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納蘭天羽問出了很多事情。
另一邊,九幽書生沒能留住葉青,便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看到赫連青峰和納蘭天羽,他也很是驚奇,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九幽書生正是被赫連青峰僱傭去殺葉青的,算起來,這件事他還跟赫連青峰和納蘭天羽站在同一個位置呢。
赫連青峰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我們看姓葉的跟你一起出來了,就想追過來幫你一把。沒想到,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反倒讓姓葉的跑掉了!”
赫連青峰說著,還瞥了後面的右護法一眼。其實他們剛才就是躲在暗處觀戰,並沒有出手的意思。這右護法衝上來就直接開打,他們也不得不還手,結果就這樣了。算來算去,這件事還得怪這右護法呢。
九幽書生也看向右護法,右護法則是一瞪眼,怒道:“看什麼看?剛才他們幾個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花佛前輩在那邊閉關,我還以為他們有什麼企圖,當然不會放過他們了!”
九幽書生害怕右護法,被右護法罵了一頓,也只能低聲道:“他們……他們其實是自己人!”
“是不是自己人,我怎麼知道?”右護法怒道:“自己人還在這裡鬼鬼祟祟地躲著,肯定心懷鬼胎。九幽書生,你別被人騙了,你別忘了,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殺門七隱正在找咱們兩個,走漏了風聲,你是想死嗎?”
九幽書生張了張嘴,也不敢再說什麼。花佛則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們兩個爭吵,抱著那女子是又啃又摸,還真不愧歡喜和尚這個名號。
九幽書生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低聲道:“花佛前輩,這……這幾個是我的朋友,也跟咱們是一起的。你看,要不先放他們回去吧?”
“不行!”花佛很乾脆地一擺手,道:“明天赫連鐵華就要進京了,帶著他兒子,我才能跟他好好打一場。還有那納蘭天羽,佛爺當年被納蘭家的人折騰的可不輕,這次我也要讓他們嚐嚐這感覺。你先去找根繩子,把這小子給我吊個一天一夜!”
“啊?”九幽書生沒想到,花佛竟然連自己人也不放過,不由急道:“其實咱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那個葉青,你……”
花佛猛地抬頭瞪了他一眼,九幽書生頓時嚇得一個哆嗦,後面的話直接嚥進了肚裡。
“你記住了,那個什麼葉青,是你的敵人,是你的目標,不是我的目標。所以,不要跟佛爺提什麼自己人,什麼目標一致,佛爺都不管!”花佛冷聲道:“佛爺這次要親自跟赫連青峰和納蘭老東西打一場,別的事情,不要煩佛爺!”
花佛說完,抱起那女子,徑直往水塔那邊奔了過去,不忘囑咐右護法:“你把這幾個人給我看好了,明天還要帶著他們去找赫連青峰和納蘭老東西呢,千萬別讓他們死了。”
“好!”右護法很乾脆地回了一句,目送花佛走遠,便轉頭看向九幽書生,道:“你聽到了吧,把他們吊起來!”
“等一下!”赫連青峰急道:“剛才他說的是吊納蘭天羽,什麼時候變成他們了?”
右護法瞥了他一眼,道:“老子看你不順眼,就要吊你,不行嗎?”
赫連青峰張了張嘴,最後只能鬱悶地把話憋回了肚裡,只憤然看著右護法。
“你們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爺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納蘭天羽大聲道:“這裡是京城的地盤,是我納蘭家的地盤。只要你們在京城,就休想逃出去,我勸你們還是快點放了我吧。不然,我一定會讓我爺爺殺了你們的!”
九幽書生看向右護法,右護法根本不理會納蘭天羽,只擺手讓他快點把納蘭天羽吊起來。
九幽書生不敢違背右護法的意思,只能用繩子把納蘭天羽捆起來,吊在旁邊的樹上。任憑納蘭天羽如何怒罵叫嚷,九幽書生也根本不理會他,便把他吊在了那樹上。
剩下赫連青峰,九幽書生原本是不想吊他的,但是,右護法一直盯著,他也不得不把赫連青峰這邊的人也吊了起來。不過,赫連青峰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相比較之下,赫連青峰比納蘭天羽沉穩多了,也陰沉多了。他的眉頭始終都在緊皺著,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另一邊,葉青抓住機會逃掉,也不敢怠慢,一直沿路狂奔,跑出十幾裡地都沒能打到車。最後實在無奈,就扒了一輛大車,坐順風車進了市區。
回到市區,葉青直接跟劉慕白聯絡了,劉慕白也剛好正在賓館裡面待著。聽說葉青遇到危險,立馬出來跟葉青會和。
到了市區,葉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