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泓邊聽陳小蕾說話,邊吃吃笑著看了幾眼林紫紋,還往寫字檯方向膘了一眼。生在炕上的林紫川離兩人較近,貼上前去想要偷聽,被警惕性極高的陳小蕾迅速覺察,推到一邊去了。陳小蕾說完了悄悄話,坐正了身子也不作聲,只用眼在林紫紋家裡到處張望,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林紫紋強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岔問:“你們早晨幾點吃的飯?”
白泓忍著笑說:“吃的挺早的呀,現在已經覺得有些餓了,你招待我們一頓好不好?”
“那你們先聊著,我去弄些吃的東西,馬上就好!”林紫紋也覺得肚子裡有些空了,上午在外面跑了一圈,天寒地凍的消耗熱量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做點飯吃。倒了幾杯熱水晾在寫字檯上。林紫紋跑去做飯。很快廚房傳來油爆蔥花的聲音。蔥香傳進裡屋,林紫川聞到香味有些口水外溢。饞得直搓手。
這個紫紋,怎麼不拿些水果之類的東西出來招待客人呢。林紫川看到寫字檯上有個紙盒,馬上跳下地穿鞋去拿。這隻六角型的紙盒裡果然裝著吃的,盒中間用一塊紙板隔開,一邊滿滿地裝著榛子,另一邊是一把鉗子和一點兒零碎的榛子殼。廚房裡傳來開水進油鍋的聲音,林紫川拿起鉗子,啪地一聲夾開一顆椿子,揀出果仁就要扔進嘴裡。
“等等!”林紫紋剛巧此時進屋,一把搶去了榛子仁和鉗子扔進盒子裡。又放回寫字檯上去了:“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飯前不要少吃零食。”說完端起己經晾溫了的水,逐一遞給三人。
林紫川見兩個女孩停住閒聊、都望著自己,無奈的一攤手:“你們別看我是他哥。可從小都是他管著我,我打不過他就只好屈服,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林紫紋唱完水又去了廚房,陳小蕾奇怪的問:“他都管你些什麼事?”
林紫川齜出整齊的一口白牙說:“瞅著沒,這口牙就是他管出來的,我爸說,我們老林家祖輩沒一個牙好的。也就到了我和紫紋這才算出息了。”
陳小蕾和白泓看著他炫耀的用手指敲了幾下牙齒,都樂了。林紫川得意的說:“我姐還告訴我說,來年給牙膏廠拍廣告時,讓我去當演員呢!”
楊霖開美容院和牙膏廠的事兩個女孩是知道地,牙膏廠剛開始生產時林紫紋曾送過她們每人一支明白牙膏、兩人還去美容院看過一次楊霖。結果被楊霖強拉著一起吃了頓飯,還各得到了一大兜美容品禮物。
白泓和陳小蕾只是覺得那些美容品包裝精美,似乎挺值錢的,因為拗不過楊霖只好收下帶回了家。誰知道白泓的媽媽卻是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的,簡單把女兒帶回來地東西估算了一下,竟然抵得上普通工人一個多月的工資了。白泓媽媽忙問這個送禮物的姐姐的來歷,白泓只說是以前同桌的表姐,認識自己和小蕾之後關係相處得很好,才送了這些禮物。她把這中間的原因都推諉到了自己和陳小蕾與楊霖交情好上,半個字沒往林紫紋頭上帶,白泓的媽媽想起女兒同桌這個送禮物的表姐和那個自己在家長會上遇到的古怪的爸爸、覺得這家人太特別了,行事作為完全與別人不同。東西都拿回家了再給人家退回去就太不禮貌了,白泓媽媽尋思著找個時間請楊霖來家裡吃頓飯,也好對人家的心意表示番感謝。
後來在學校見到林紫紋,兩人說起這事,林紫紋心中連叫胡鬧,找了個時間給她們講了哪些美容品是適合她們用的,哪些要給家裡的大人用,囉囉嗦嗦說了半天。陳小蕾連誇小流氓懂得多,白泓聽的時候認認真真的,聽完過河拆橋,哼了一聲說:“真不瑰是小流氓啊,經驗這麼豐富,也不知道以前給誰送過這些東西呢。”
林紫紋知道白泓不是耍小脾氣的性格,只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打趣說:“本來這些就是打算給你講的,沒想到我姐先把東西送了,我沒得送,只好用嘴對你說了。”從那天之後白泓和陳小蕾開始按林紫紋的指點,零星的用點兒紫禁城的美容品。這些美容品都是無化工合成的原生態產品,抹在面板就像用黃瓜或桔汁這種溫和的東西做保養一樣,完全無毒害與副作用,其實林紫紋本想告訴這兩個小美女,以她們的資質完全完全沒必要用這些東西,可是女孩子們都是天生愛美又多少信一些這類東西,也就由她們去了。
乾坐著有些無聊,陳小蕾把聲音壓低到在廚房聽不清的程度,對林紫川說:“知道他家的影集在哪嗎,我想看看。”
陳小蕾怕林紫紋害臊,拒絕拿影集給她們,所以想瞞著林紫紋悄悄看看。其實在這一點上林紫紋是與眾不同的,他從來都不拒絕展示自己的影集,這些童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