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度高,很容易就鍛鍊成了這一招,然後又把它的應用範圍加以擴大。比如:媽媽一叫我就會醒,媽媽一叫我就會醒;我不會睡得很深,同學一叫我就醒;下課要去踢足球。只睡到打鈴,諸如此類。可是今天和平時不太相同,剛剛中午的時候林紫紋躺在陳小蕾的床上舒服的很,輕鬆地就睡過去了,睡著之前也沒給自己下過任何指示,這一覺就睡得感受不到外界的干擾了,結果給了白泓和陳小蕾可乘之機。
忙活了半個小時,陳小蕾的人體彩繪處女作被林紫紋擦了個七七八八,可惜這神來之筆因為未經模特同意就畫了上去,只在小範圍觀眾中展示了不足一分鐘,就被林紫紋連擦帶抹的毀壞掉了。林紫紋看看已經恢復本來面貌的小弟弟,還真有點兒為沒拍照留念而惋惜了一下,多好的藝術作品啊,可惜生不逢時,現在只能讓它就這麼沒了罷。
晾乾了小弟弟提好褲子,林紫紋把屋子收拾回原先模樣。開始盤算著如何做事後處理。考慮了一會兒發現事情其實並不複雜,白泓和陳小蕾這兩個幹壞事的傢伙不可能對別人說這事是她們做的,不出意外的話,以這兩人的頭腦應該能騙過幾乎所有人。學校的同學就算把這事作傳遍整個山城,自己來一個厚臉皮不認賬,先底毀幾個最先傳話的人說他們造謠,把水攪和成渾的,再裝成無辜受害者就行了。想到這裡,林紫紋已經聯想到張勇等人因為造謠生事而被班主任叫去訓話的情景了,哼哼,上你們嘴長出去亂說,等著挨批受教育吧!
白泓和陳小蕾那邊怎麼辦呢,白玩了?那可不行!林紫紋雖然沒有邪惡到打算照這個樣子玩回來的程度。但想到白泓小瓷娃娃一般的樣子和陳小蕾已經發育得誘人的身材,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下面的小弟弟竟有些蠢蠢欲動,林紫紋氣得笑了出來,拍了它一下罵道:“急什麼,先自己在那歇著吧!暫時還沒你什麼事!”
小弟弟毫不氣餒,自顧自地昂著頭沒有理會他的話,林紫紋知道它那種你越注意它,它就越表現的脾性,把注意力轉到了別處,不再搭理它。
先要知道她們的動機。林紫紋決定先找她們問清事情的詳細經過,再考慮如何把這個遊戲玩下去,既然人家主動開了個頭,咱也得配合著把遊戲玩好是不是?
看看錶,還差十多分鐘就到放學時間了。林紫紋鎖上家門去紫龍游戲中心,這時候和白泓陳小蕾見面是不明智的,他挑了個現代化的聯絡方式,打電話。
九三年,山城的有線電視網剛開始籌建,有電話的百姓人家寥寥無幾。林紫紋班上大約有十多個同學家裡有電話的,在山城這樣的班級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陳小蕾的爸爸是單位的實權領導,因為工作需要在家裡裝了部電話,而白泓的爸爸常年在外做銷售,家裡裝的那部電話就是整個家庭感情的紐帶,不可或缺。
林紫紋坐在紫龍游戲中心的吧檯後面,隨著旁邊賭馬機音樂節拍輕晃動著身子,時不時回頭看一下牆上的時鐘。旁邊的劉宏宇正捧著本《東芝放像機的日常維護與故障排隊》在研究,這種學習勁頭讓林紫紋十分佩服,遊戲中心裡人聲熙攘,服務員忙碌不過來的時候劉宏宇還要經常幫忙賣賣煙和遊戲幣,在這種環境下還能鑽研技術,難怪這劉宏宇什麼家電都能修,他可真是勤學成才的典範。
J中的放學時間過去了五分鐘,遊戲中心裡陸續開始出現了穿校服的學生。又過了五六分鐘,遊戲中心裡已經人滿為患了,林紫紋算著如果白泓和陳小蕾放學直接回家的話,應該已經到了,拿起電話先往陳小蕾家打了過去。
聽筒裡嘟嘟了半天,沒人接聽,林紫紋又撥了白泓家的電話號,一陣忙音,佔線了。
看來白泓八成是到家了,林紫紋稍等了一會兒又撥了過去,這次通了,是白泓的媽媽接的電話。
“阿姨,我是白泓的同學林紫紋,她在家嗎?”
聽筒那邊剛巧傳來了水壺燒開後的哨聲,白泓的媽媽急忙說:“是林紫紋呀,白泓和小蕾剛進屋,你等一下我叫她來接電話!”
嘿,原來在一塊兒呢,還省得我一個一個去找。林紫紋笑呵呵的仔細聽著聽筒裡的聲音,那邊白泓的媽媽放下了聽筒正在喊白泓來接電話,聲音漸小,估計是到廚房處理開水去了。
白泓剛拉著陳小蕾進了房間,兩人放下書記還沒坐下,就聽到了林紫紋來電話的訊息,陳小蕾馬上慌了神兒,兩手抓著白泓的胳膊不知道怎麼辦好,白泓安慰說:“怕什麼,他還能咬你呀,我先去聽聽看他怎麼說。”
兩人進了客廳,白泓的媽媽催促著白泓快接電話,手中正拿著籃子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