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徐依懷呢?”
滿嘴鮮奶油的祝恬抬頭,她認得江譽行,於是含含糊糊地說:“叔叔好。”
祝潼對他沒倒沒有那麼客氣了,她雖然笑著,但那笑容卻有幾分不懷好意地感覺:“我也不清楚,秦徵那小子不知道帶她去哪兒玩耍去了。”
江譽行知道她有意讓自己不爽,倒沒有上她的當。他笑了笑,說:“祝潼,在你女兒面前撒謊,你不擔心給她樹立壞榜樣嗎?”
祝潼臉色一黑,她說:“跟你沒關係。”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罷了。”話畢,江譽行便轉身離開,到別的地方找徐依懷。
走開以後,江譽行給徐依懷撥了徐依懷的手機,連續撥了兩次也沒有人接聽。他皺了皺眉頭,繼而撥秦徵的手機號碼。
關鍵時刻總是秦徵比較靠譜,不過是十來秒後,秦徵便接聽了,他直接告訴江譽行:“懷懷在b區電梯旁的休息間。”
江譽行很快就找到他們,休息間的門只是虛掩著,他一進門,就看見徐依懷倚在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杯冒著白煙的白開水。她的眼神有點呆滯,看起來應該醉得不輕。
秦徵撐在腰站在落地窗前,百無聊賴地看著這座鬧市的夜景。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才回頭。江譽行已經半蹲在徐依懷跟前,輕聲詢問著她的情況。他覺得這裡似乎不太需要自己,於是就說:“懷懷就交給你了。”
江譽行連頭也沒抬,只說:“謝了。”
徐依懷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她的意識還是挺清醒的。她自動自覺地將手搭在江譽行肩上,然後將臉埋到他頸窩:“我沒醉。”
“還說沒醉?”江譽行拉直徐依懷那段纖細的腰,“別這樣弓著身體,壓到胃很容易吐的。”
休息間靜悄悄的,他的聲音落入徐依懷耳裡,聽著似乎不太真實。她很固執地重申:“我真的沒醉。”
江譽行不跟醉酒的人討論這個問題。徐依懷的口紅已經掉得差不多,他看不過眼,於是抽了張紙巾幫她把餘下的都擦乾淨。
化妝包就在腳邊,徐依懷踢了踢它,抱著江譽行的手臂說:“我的假睫毛好重,還有那粉底塗在臉上很不舒服……”
江譽行終於開始相信她沒醉了。儘管如此,他還是將化妝包撿起來:“哪瓶是卸妝的?”
“最大那瓶,黃色的。”徐依懷笑眯眯地說。
徐依懷這個妝化得很漂亮,然而江譽行還是喜歡她不施粉黛的樣子,很自然,也很真實。將她臉上的化妝品一層一層地擦去,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女人,似乎比剛才更加誘人了。
讓一個男人伺候自己卸妝的後果就是大大地浪費了卸妝乳、化妝棉、爽膚水等一堆東西。不過徐依懷還是很滿意,因為江譽行被他折騰得滿額是汗。平日他做任何事都易如反掌,現在卻手忙腳亂,真的非常有趣。
徐依懷收拾化妝包內的東西時,江譽行去了衛生間洗手,回來以後,他將她拉起來:“走,我們回去。”
他們走側門離開。江譽行帶著他去停車場,室外風大,他緊緊地將徐依懷護在懷裡。
身上那襲禮服到底是單薄,刺骨的寒風從各自縫隙間滲進,徐依懷冷得發抖。她將臉埋在江譽行胸前,口齒不清地抱怨:“冷死了。”
“冷得好,吹吹風就清醒了。”江譽行笑道。
話雖這樣說,但江譽行還是加快了步伐,找到自己的車,他馬上開啟車門將把人給塞進去。
啟動汽車後,江譽行將暖氣調到最高一檔,接著俯身給徐依懷系安全帶。披在她肩上的披肩已經歪掉,他這時候才發現她穿的是一襲抹胸禮服,他的手不自覺地頓了下。
察覺到江譽行的不妥,徐依懷轉過頭,對上他的眼睛,她嬌聲問他:“忘記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我今天漂不漂亮?”
或許是車內的暖氣太盛,江譽行覺得燥熱。將安全帶繫上後,他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臉平靜地說:“徐依懷,你勾…引我。”
話畢,江譽行的唇就吻了上去。在那幽閉的空間裡,唇舌交纏的聲音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彼此的耳膜。江譽行的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當他有意將手探進裙底時,徐依懷重重地咬他的唇,趁著他吃痛時,她便使勁將他推開。
儘管徐依懷花了十成力氣,但江譽行只是退離了一點,他的手撐在她椅背上,如同將她圈在自己懷內。
徐依懷的胸口仍舊在起伏,一開口,她的聲音便沙啞得不像話:“我家幾個親戚的車子就停在